教一教哥们呗!”
王国涛主任问:“滚蛋,没有密法,就一个字‘干’!”
几只小船顺着二层行溪送来了印度水牛,王国涛主任一点,十三头,然后再挨个检查,九母四公,全是两岁口的,挺好。
印度水牛精神上有些萎靡,休息几天就好。
王国涛主任马上命令送回牛场,他拍着牛屁股对郭苞说:“这些家伙现在看着老实,等休息过来才龙兴呢——好了,你们明人该到补奶的时候了,羊奶产量太低了。”
郭苞说实话最不喜欢他总说你们明人你们明人的,他明明是汉唐集团的人。
可是他不敢反驳,见一个卖甘蔗汁的小贩推车过来,马上转移话题。
“甘蔗汁来也!”
王国涛主任一摸兜,早上忘要零花钱了,便说:“没带钱,你请吧!”
郭苞马上后悔,这嘴多的,在场的有二十多人哟。
王国涛主任观察了一下阿福榨汁的动作,又看了看那榨汁机,说:“这是哪个笨蛋搞的?不把那镀锌钢网设计成抽拉式的,还能榨一根就清一次甘蔗渣吗?真是蠢货。”
阿福手脚飞快地忙着,但是这话记心里了。
他现在真心高兴啊,今天一下子能卖这样多,再有几天,本钱就全回来了,还不到一个月呢。
王国涛主任美滋滋地喝着清凉的甘蔗汁,说:“其实呢,我更想喝橙汁。小子,你回家后,用硬木做这样一个东西,卖些葡萄汁啊,橙汁的,是不是更好?”
阿福又是用心的记下了。
他待这些人走了后,把物件都收拾好。
然后推着车子进了村子,一定还会卖上几杯,还有那一家。
烟娘总为翠娘买甘蔗汁,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个年纪相仿的人慢慢可以聊天了,这个让阿福特别喜欢,那个小女子真好看。
阿福喊了几声,果然,她拿着搪瓷大杯子就出来了。那大杯上还有汉唐集团的旗徽,阿福知道这物件比较贵。
烟娘笑着说:“小阿福,你今天卖了多少杯?”
阿福笑着说:“三十二杯!最多的一天,等着下个月,我一个月可以挣到二百马票!”
烟娘笑着说:“二两多银子!比我多一倍——”
阿福笑着说:“我不要银子,我请你喝好不好?”
烟娘笑着说:“不好,主家说过,女人占人家小便宜一定吃大亏。”
说话间,阿福仍是手脚飞快地榨好了。
翠娘在大门后看得真切,第三次了这是,这两个贼男女一见面就笑个没完没了,见到自己却是死人脸,这是要有奸情啊。
晚上,王国涛主任在被窝里就知道了。
王国涛主任小声且飞快地说:“滚蛋!老子各种宫斗戏看多了,各种黑别人的方法也知道多了,年纪相同的男女生多说几句话太正常了,你再说这样的事情我搬牛场去住了!”
翠娘马上闭嘴。
趁着翠娘睡着了,王国涛主任穿着小裤头,去了院子里,默默地抽了一支烟。
在去参加河口的婚礼前,王国涛主任把家里的局面控制在不动手打人,翠娘不骂人,烟娘不顶嘴的这种程度。
王国涛主任去参加这场婚礼,恐怕也有散散心的想法,这个爱情是什么?难道逼着他像是以前见过的那样,把女人摁地上痛打一顿才好?
从河口回来,王国涛主任忽然想起来,为什么不去梅乐芝经理家里看看呢?或许他有办法,没有相似经历的人,他懒得理。
就是不知道伍大鹏董事长有没有过小二小三小四的,也许能学会用MBA方法管理她们。
其实梅乐芝经理的心里现在也是塞得满满的,也如同王国涛主任一样,也无法与人倾诉。
在梅乐芝经理的家里,他听了王国涛主任的诉说后,笑了,说:
“你这个情况相当简单,在你这个二元一次方程式的家庭条件下,你只要赋予她们正向的上升力量而不是简单的暴力压抑或堵死流动渠道而造成种种误会或板结的现象,那么你就会发现她们会在社会里或者作为社会缩影的小家庭里寻找到自己应该可以达到的人物角色和地位,其间,你千万不要以她们在努力流动的过程中去评价和决定她们的种种表现是否符合你的要求,那样的话,你会发现在这个流动的过程中会有无穷的内斗和伤害出现,因为你预设的目标不明确。
无数宫斗或者说内斗都是由此造成的呀!”
梅乐芝经理非常舒服地说完这一段话,好久了,他都没有这样畅快。
王国涛主任,品味,回顾,反思了大约十分钟后,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具体的根源还是出在我这里,我忽略了翠娘对新来的这个妹子的感受,也错误的给了烟娘一个希望,由此宫斗还会有——”
梅乐芝经理说:“这个问题还要从不同的角度去解读一个个体从他人的表现中所得到的信息反馈,并要结合着周围的人文和物质环境来综合考虑这个复杂的问题。”
“那么你有什么具体的建议呢?”
“没有。”
“那么你现在是什么家庭条件呢?”
梅乐芝经理苦笑着说:“三元一次方程——”
王国涛主任立刻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梅乐芝经理,心里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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