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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议事长德阿隆认真地说:“瓦斯基先生,但愿你安排的人可靠——”
“请您放心,尊敬的议事长先生,我安排的人绝不可能知道是我们安排的,他们在印度海面上实力很强大!”
澳门议事长德阿隆惋惜地说:“印度海上波涛汹涌,很容易出现意外——”
澳门兵头瓦斯基笑了,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他说:“不是每一支船队都能顺利到达印度的。”
汉唐集团这次并没有给海安1号和海安2号装备太多从那面世界带来的设备。
这支船队一共有六部防水双工对讲机,分配在三条船上,作业距离是八公里,偶尔能达到十公里。
汉唐集团出品的十二架各种大小的六分仪,基本人人都会操作测试。
汉唐集团出品的水银气压计和无液气压计、温度计、风速计、水流计、手电筒,至于说指北针那是人人都有。
汉唐集团出品的厨房多用途热水锅炉以及风帆、吊杆用小型锅驼机,这玩意才五个马力,启动还慢,但是它能干了十个人的活儿。
各种海图,以及等他们不断填写的空白海图就不用提了。
只有一台小型风力发电机,安装在海安1号上,可以带起一架三千瓦的探照灯。
其它两条船上是汉唐集团出品的手摇发电机带蓄电池组,晚上想要昏黄的灯光,请摇吧。
汉唐集团船队的领航者是一条老海狼,喜欢微笑,闽南人,四十来岁的年纪,印度去过不止十次。
他曾经骄傲地说:“好教大人知道,若是哪个码头没有闽南水手去过的,那么定是一个无名之处。”
当时孙瑜大队长知道这是明人说话的方式,如果换以前,孙瑜大队长就好问了:“斯德哥尔摩码头你们闽南人去过吗?”
以前的孙瑜大队长看不上自以为是的人。
但是孙瑜大队长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面时间久了,这心态慢慢放开了。
是的,因为知道的少,所以以为拥有一切,那么就慢慢去认识多一些不就好了嘛,抱怨,抬杠,有屁用?
汉唐集团的船队又借着东北季风扬帆了。
海浪在船头上拍碎,化成雾气,随后就被海风吹散,大海就显示出它深沉的味道来了。
孙瑜大队长专门看过,此时的大气压力在1012——1014毫巴之间,虽然两种气压计显示了两种压力,但是这也差不多显示近日没有风暴,差不多就行了。
不过人家明人海商们没有这个气压计,他们也知道这是难得的好天气。
向大海的深处进击!
那条老海狼微笑着,心中有些纳罕,一次普普通通的行海之事,为何汉唐集团的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目标三亚崖州城!
离开了近海后,海水变得更蓝了,海浪高了,海风也大了!
船头劈开了海浪,海浪也使得帆船们起伏起来!
行了半日后,风向转成了西北季风!
整条帆船上喊着:“侧帆操纵,侧帆操纵!”
此时帆船开始受到侧风的吹拂,起伏中还颠簸起来了!
老海狼微笑着在海安1号的甲板上走着,他的脚下像是有粘力一样,背着手穿过那些忙碌的水手们,没有看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看到那些穿着大红色救生服的海安队员们在合力拉动着绳索,一个个还好像有些紧张,但是也有一些一看就是行过海的人也不算是都慌乱。
“为何不动用锅驼机拉索?”
老海狼微笑着想,他们升帆时那个快捷劲头,把他羡慕坏了,几个人便将若大的帆给升起来了。
“对了,那物件要先烧上半个时辰——”
老海狼微笑着想到了原因。
到了船艉处,他看到孙瑜大队长。他此时正一手扶着船舷,一手拿着双筒望远镜观察海安2号的调帆操纵。
老海狼微笑着一拱手说:“孙大队长,这船队的路线我实在是不明了。”
海安2号与这面动作差不多,看来大家都是一个水平。
孙瑜大队长说:“有什么不明白的?”
“崖州,虽有一些商铺,但此地无甚产出,为何非要到那里停靠?我等完全可以一口气驶向会安!停船一天,徒费银两马票。”
孙瑜大队长没有先回答他,却问:“你穿这战靴舒服吗?”
“小人从未穿过如此合脚的鞋子,不走一走都不舒服——”
“为什么在甲板上不穿救生衣?”
“小人自忖在海里漂上七天七夜也是无妨。”
好吧,这个家伙不是自己手下的,是个临时工,我一会儿再收拾你。
“这是一次海上长征,我们是宣传队,我们是播种机,我们不能四处抢,还不能赔钱——”
老海狼微笑着表示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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