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洋队长飞到那阻击堡垒线上,他在盘旋中降低着自己的飞行高度,大声喊着:“先不要放火箭弹!先不要放火箭弹!”
底下的安保队员们听懂了,他们撤下火箭发射器旁边的队员。
刘海洋队长看了一眼后放心了,他稳稳地拉起来动力滑翔伞向着鞑虏的人群迎面飞去。
鞑虏们这时候的神经早已经是木木的,他们全都看到那个物件,也看到了上面还有一个人。
他们竟然能在天上飞……
但是我等,我等只想寻条活路!
在陆安大队参谋部的计划中,鞑虏大军在突然遭到无法想象的打击下,应该是崩溃状四散,无论他们有多少人。
这个时空的军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应急反应能力,更不要提什么军队精神了,杀人或保命就是他们全部的理念,就是一个比比谁更狠的时代。
如果他们被炸后还能重新集合,组织人马向一点突破,说实话安保大队这些人还真堵不住他们。
但是他们一定不能,他们不可能重视底层军官,虽然他们才是军队的核心。他们只能重视猛将、儒将、百胜之将,消灭掉他们,军队就全完了——现在看,陆安大队参谋部的判断是对的。
鞑虏军队中零散逃跑的不算,那个由特工大队对付。
当那始丰溪上的石板桥被炸飞了后,鞑虏们不自觉地分成了三大股溃散人员。
向南方逃跑的这一股,已经完全被堵住了,当时的场面实在是过于血腥,不便于过多的描述。
刘海洋队长的飞行队员因为害怕流弹而盘旋在三百米的空中,他似乎都能闻到地面不断升起的血腥味。
在这场战斗中,六辆锅驼机汽车装甲车果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它们根本就是一辆辆移动的战斗堡垒,在加特林机枪的扫射下,一切进攻都是送死。那些所谓的重型弓箭手根本来不及扬起弓箭,就成排的倒下,他们的倒下,又把后面的人露出来了,当时像是剥园葱一样,在鞑虏的人群中一层一层的剥离。
这就是一场屠杀了,但是只不过是为了以后再也没有屠杀……在炽热的铅弹下,一切宝刀、宝剑、重型盔甲都是渣渣,一切武功、意志都是被粉碎的。
后来,这场战争的胜利对全体安保队员们来说,影响是巨大的,远超胜利本身,因为汉唐集团真正、完全从骨子里,把他们残存的过去对战争的认知清除干净了。他们再听那些评书里对战争的描述,只是笑一笑,没有产生任何联想了。
在军事战争这一块儿,汉唐集团完全是无意识,也没有用说教的办法,就让事实回归了常识——
当时六辆锅驼机汽车装甲车并排前行,它们把鞑虏们妄图一拥而上的企图破坏了,它们可以在前行中互相配合、协助,更不用说那车上还有安保队员,车后还跟着二千多名安保队员呢。
安保队员们也举着枪不停地扣动扳机,在小范围内也形成了弹雨效应,鞑虏人群中,纷纷有人倒地。
此时他们联合起来了,缓缓向前,锅驼机汽车的速度还正好配合上了安保队员的快进。
他们一起把那些想要南逃的人员往回压,往预设的地方逼压!
鞑虏们到底是又一次溃散了,他们又开始向后跑,现在已经没有定点爆炸点了,汉唐集团的工程炸药还没有多到可以奢侈使用的程度。
有往回逃跑的,当然还有投降的,大量的战兵丢下武器,跪在了地上……在成堆的大多是破碎的尸体中,他们如果不是成堆跪下,还不算突出呢。
当时车后面冲出一批安保队员,他们早有准备。
这些战兵,他们都已经是投降惯了,只不过一时间鞑虏势大,让他们越来越勇敢……现在露出本相来了。
安保队员们快速把他们押到后方,那里早就建好了巨大的战俘营。
开战前要先建战俘营,这后来成为汉唐集团安保大队的传统,直到他们由安保大队变成了国防军也没有改变这一点。传统嘛,不能轻易改变。
无名山头上。
郝刚大队长和凌步虚参谋长一起放下了望远镜。
凌步虚参谋长抬手腕看了看时间,正好七分钟……鞑虏们真是在以往的战斗中打出了凶悍,竟然能在热武器的攻击下坚持了七分钟!
他们竟然还能想着冲锋!
郝刚大队长不在意地说:“不要高估了他们……一是打惯了顺风仗,二是没有见这些东西,无知者无畏嘛……”
或许让郝刚大队长说对了,后来在著名的罪恶之城,花莲市,有那么一批人,只要他们见到汽车就浑身哆嗦,什么活儿也干不了。
管教人员看出来这一批人不是装的,但是也无可奈何,暴打和禁闭都是没有用的。
后来马军院长把这个当成一个案例,试图采用心理介入的方法来治疗,什么暗示法、强制脱敏法都用上了,但是效果不大,最后只好都把他们送到橡胶岛去了,那里想要汽车也没有。
几十年后吧,那里成为了旅游胜地,有一项纪录没有哪个地方可以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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