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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丝绸织品有绫、罗、纱、紵、丝、绢、绸,花色纷繁,工艺精美。
各种丝织作坊数不尽数,更别提家庭式加工的了。走到小巷中,几乎能遍闻织机声了。
可以这样说,这里是可以左右世界丝织业的地方,可以加工出具有美艳绝伦的图案,可以让丝如蝉翼的地方,但是竟然能让鞑虏吃得死死的!
先不说大明那些二货们玩海禁,他们多半是偷着走私,以公济私是常态了。
但是鞑虏这帮子刚摆脱部落氏族文化的二货们,竟然也能有样学样,学得还更好,是真禁海啊。
要不然现在看那杭州城,哪有一个正了八经的港口,全是破破烂烂的。
侯东方队长来到杭州时,鲍威参谋亲自到码头接他。
两人在码头上热烈握手,场面很有真情。
西钱水道根本借助不上,他们的后勤物资只能先从几个临钱塘江的城门处上岸,然后再去西湖边的军营。
他们后勤部门自己带了一些简易的码头设施,他们的后勤兵们在原有码头的基础上,三下五除二就建起来了一个简易的新码头。
接着他们把锅驼机汽车一辆一辆的泊运上岸,一共只有四辆,有两辆被马旁经理留下了。
然后又是马拉四轮车,马匹也被运上了岸。
最后开始下摆各种物资了。
这是一次整体搬迁,从现在开始杭州就是汉唐集团安保大队的6上大本营了,或者说是一个大钉子更好。
后勤兵们驾驶着让杭州人看不懂的物件,沿着预先勘测好的路线,轰隆隆地在杭州城内行走,场面惊人且壮观。
鲍威参谋说:“老侯,你看这杭州人见识明显要大一些,见过锅驼机汽车竟然不太害怕。”
侯东方队长说:“看看吧,哪怕是手工业达一点的地方,也会让人见识多一些。”
鲍威参谋苦笑着说:“见识多?我的第一次包就失败了。来,我们好好谈谈。”
正当两个人勾肩搭背地琢磨着如何对付这些商人大户们的时候,一个自称叫郭勿语的人来了。
他先言道,各商家有心,要捐献三十万两白银犒赏大军。
接着又说各商家都有一批存货,想尽快出海。
此人说话流畅,不卑不亢,但是言语间总是偷看两人的表情,让人与他交谈时感觉不爽。
鲍威参谋说:“我这里从来不接受捐赠,你给我了,我也没法子下账,这么多贵重金属,我也没有法子揣兜里。说说看,你们为何不接包呢?”
“——”
侯东方队长看到郭勿语不肯言了,便想,这个时空,他们要是能马上与我们平等对话,那才见了鬼呢。
侯东方队长笑笑说:“你回去吧,告诉大家,我们这里是军管,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违反了我们的规定就行。”
鲍威参谋也笑着说:“是啊,那些规定都在宣传栏里贴着,过两天还有有线大喇叭上马,记不住也没有关系,基本都是做人做事的常识。”
郭勿语一时见这两人好说话,张口就随便说:“不知道两位大人,那样式神奇的四轮马车,可以在哪里买到?”
鲍威参谋和侯东方队长对视一眼,想,这人还能叫郭勿语?上来就问我们军用品在哪里买——
鲍威参谋想了想说:“杭州城内小桥太多,我们那种大型运输四轮马车行走困难,好容易才找到合适的道路。不过要是小型的到也能适用——但是你得去热兰遮城的红星工业区定制,弄不好他们能要你高价。
私人订制,总是要比普通货贵一些。”
郭勿语连连揖手,表示感谢,他其实是要给跪的,但是汉唐集团的人从他进门来就不让跪,直接把他按到椅子上了——这些人的力量真大!
郭勿语说:“在下必将说服众人第一批货便往台湾!”
鲍威参谋想了想说:“那你还要多带些银两,估计你们想买的货物太多了。”
两人把郭勿语打走后,又开始商量起来。
不过说着说着,两人忽然明白了,是啊,咱是军管啊,咱把治安管好了,把进出口税管好了,剩下的事情让杭州人自己操心不行吗?!
对,咱就包,以后什么市政建设都这样,没有人接包就停着,他们不急我们急什么??
侯东方队长补充了一句:“咱们是军管,但是也不能不去引导,比如这一次如果全让他们去一趟台湾,或许比我们说服命令的都要强。”
鲍威参谋也拍着大腿说:“就是呢,咱们去管该管的,等着总部把我们需要的行政人员送来,我们这里就是走包的路子了,谁去为他们乱操心,但是他们见识上的不足部分,这个我们当然还是要负一些责任来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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