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鸿基县令郑克快速想了想,怎么样才能不把他们要跑了,而且自己也不吃亏。
他想起了那些砖瓦房。
帐篷什么的可以搬走,木头房子也可以拆了,那砖瓦房你搬不走了吧?!
他飞快地说道:“冰敬1万马票,炭敬1万马票,别敬1万马票!”
郭勿语董事长听完后心里话,这个土鳖一开口还挺狠的,一年要一千五百两银子的孝敬!
但是,这对他的生意来说,真不算啥了------
郭勿语董事长微微一笑,还没有等着说话,鸿基县令郑克快速地说道:“都是八千吧!”
说话慢有说话慢的好处,说话快则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了。
鸿基县令郑克刚才看他的笑容里有味道,也感觉自己要得太多了,马上自己降价了。
郭勿语董事长的一字眉动了动,仍微笑着不说话。
鸿基县令郑克心更虚了,说:“都是五千马票吧-----”
真没有意思,郭勿语董事长忽然没有心情和他玩下去了,便说:“好吧,现在我手头没有款项,过两天我派人给你送去冰敬------”
鸿基县令郑克马上大喜,眉飞色舞地说:“当然,生意刚刚开张,本官也就是来关心一下而已------”
“要不留在这里吃晚饭再走吧------”
“不了,不了,本官业务烦琐,不送,不送------”
在煤海的基地门口,郭勿语董事长挺着若大的肚子,无奈地看着那个小小的郑克县令兴奋地钻进了自己的轿子,然后一行人一溜烟似的走了。
他不是心疼这样的马票,先前在大明朝时,每年交的银子更多------他想起了鲍威市长,那个动不动就提出不干杭州市长了,要去湖州小城当市长的人了。
现在更加感觉到他的管理方法真是好啊。
杭州商民为什么要死死留住他?不是因为他管理得多好,♂;而是他基本不管事情,只算计着自己手里那些商民们交的税款来发包,修修这那的。
真好,如果他一关心哪家的大商经营了,大商们就要考虑了,交多少各种敬好了。
所以,他才是真心不收贿赂的人,因为他不想管大商们如何经营。
要是鲍威市长是这里的县令呢?
他马上又不敢想了,那样就完了,他肯定不让自己一个人干,肯定又召集了一大帮子大商,发包!
胡镇南队长看见郭董事长一个人在大门口发呆,面上阴晴不定,便上前问道:“那个屁县令来勒索你了?哼哼,用不用我半路上------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
郭勿语董事长扬手制止了他的说话,笑着说:“年轻人,凡是能用马票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难事,我等是来求财的,不是来杀人的------”
鸿基县令郑克刚开始高兴坏了,一路上他盘算着这一年一万五马票的收入能买回多少好物件来------想着想着,他忽然又想起来了,那个姓郭的到底自己挣了多少马票?!
不行,得赶紧派人去收税,这个税就按照装着石炭出海的船数收吧!
他派出了一个小吏带着两个手下来了,这个小吏在码头呆了两天就烦透了,这样的工作太无聊了,就找到了郭勿语董事长,说:“你给我些许马票,我就按照一天十五艘货船算了!你本来是二十多艘的!!”
郭勿语董事长当时听了真生气,他不管大小全算成一艘的!!
但是也不和他们一样了,就给了些马票打发了。
那三个人也不傻,带着钱去三亚玩了!
到了时间再坐着运煤船又回来,去县里报数了。
他们三个还想着呢,下一次去海口,再下一次去热-赤大城看看,是否有那些水手说的那样神奇。
鸿基县令郑克还正找人想弄清楚他们的石炭在外面能卖多少马票呢,结果自己遇到事情了。
原来前不久郑氏家主郑柞正准备筹划一场大的战役,借此击穿南方阮逆的城堡,取得更大的胜利。
他需要资金来购买汉唐集团的军备,啥都需要,特别是黑火/药。
其实这黑火/药还是汉唐集团购买郑家集团的,只是在里面添加百分之十的高氯/酸钾------
所以郑氏家主郑柞必须要再一次征税!
这真是让北方诸省的官员怨声载道了,但是没有办法,收税吧!
鸿基县令郑克出色地完成了征收任务------上交国库的还全都是最需要的马票!
白银也行,但是汉唐集团给打的折扣让人心疼。
这引起了上次与他争斗的那个同事的注意,文官的仇恨怕会是万万年了。
那个同事私下里一了解,马上就给他安了一个勾结海商,倒卖我大黎朝的矿物,最可恨的是,他专让人在下龙湾开采,意有咒我大黎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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