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午阳说:“等这里建好了,每年请秦老师过来住几个月,没事时赏赏景,有了美玉,再雕琢出一些流传千古的名件来。”
“有这等美事,当然是求之不得啊!”秦会长哈哈大笑,使劲地拍着午阳的肩膀。
由于中南省几乎是中高档翡翠的空白区,秦会长以前很少来过这里,,午阳就给他介绍本地的风景名胜,人文景观和风土人情,倒也说得秦会长一愣一愣的,这才想起难怪自己对世界森林公园和古城的了解还不如川岛。
午阳就说,如果您这次有时间,就让人送您去森林公园和古城,或者是五岳独秀的南岳,保证您不虚此行,秦会长愉快地接受了,说:“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
“您就别客气,能为秦老师效劳是我的荣幸。”
“黎先生,黎先生,事情问题不大了。”这时,川岛从房间里边走出来边说。为了不让别人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又说:“黎先生,您的估价稍微高了一些,七百万美元中包括了考察费用和回扣,您自己买呢就不用,但关税要高一些,我们日本出口的关税是免税的,但贵国这边要百分之八,所以这些钱也刚刚够,反正多了少了我们以后一起结算。这次除了文件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会社决定用专机送到中南机场,再用机场的货车送到黎先生指定的任何地方。我觉得,如果黎先生需要保密的话,可以随意指定一个卸车点,然后用自己的车辆拉走,黎先生准备一台20吨的吊车和五辆拉集装箱的大货车就可以了。”
黎午阳道:“让川岛先生费心了,不知道大约什么时间可以到?”
“很快的,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吧。人员肯定要后天才到。”川岛说。
“那这样吧,等下我安排人送两位去酒店,明天再去南岳游览,设备和人员到了以后,就送两位去森林公园和古城,现在虽然季节不是太好,但只要不下雪还是没问题的。尽管那里的人很纯朴善良,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你们派两位特种部队出身的员工全程陪同。”
“谢谢黎先生的周到安排。不过这两天不出去,否则东西来了不好办。”川岛说。
秦会长笑着说:“小黎,我就不去酒店了,你让人送川岛先生去就成。你看看,你这里工具也有了,是不是还有翡翠毛料,切一块出来,让我找点事情做。”
午阳就打电话让甘哥捎上几个去市里金店的保安,去送川岛先生住酒店,不一会,甘哥就带了三个人来了。
午阳说:“甘哥,麻烦你安排住最好的酒店,你回来时跟老高讲,要他准备两个武功好的队员,陪同两位先生出去旅游几天。“
秦会长要雕琢翡翠,等甘哥他们走了,午阳一想,自己那间房是不能打开给秦老师看的,就在吴芳放毛料那间房找一块切出来,以后也好让小宝学习不是?
就说:“我自己是没有毛料了,但一个朋友放了一些在这里,只是首先要经过朋友的同意,其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切出翡翠来。”说完就给吴芳打了个电话,说要切她的毛料,让她坐的士过来。
打开房门,里面大大小小十几块毛料,午阳说:“秦老师,要不请您挑一块?”
秦会长点点头,就挑了起来。讲老实话,这些个石头看外表,别说松花蟒纹,就连癣也没有,因为除了一块是在仓库里选的外,其余都是在人家的院子里挑的,不知道被人挑了多少遍。
王小惠的那些,更是全部在院子里挑的。
秦会长挑来挑去,硬是没有看到一块合意的,就指着一块长圆柱体形状、重两百多公斤的说:就它吧。
午阳在秦会长指的时候,就已经真气入眼看了过去,这是一块最大、最好的翡翠,玻璃种的,而且形状特别适合雕琢手镯,小的一头雕三个有余,大的一头可以雕琢四个,按其长度,应该在二十五个以上,那总数就在八十以上了,现在单个价值3、400万,上次在阳美黄伯伯、郑叔叔他们都说翡翠价格年年上涨,以后会值多少?还是别切这块了。
“秦老师,您是不是看中了这一块?”
“也不是,我觉得希望都不大,随便挑了一块。”秦会长说道,眼晴又望了其他的。
“那就好。”午阳心里想,“您看,我也抱不动它,要不换块小的吧。”说着,就抱起一块五六十公斤的毛料出来。
在外面一间,是以后准备做客厅的屋子,原先用过的切石机大的还在,小的已经被午阳上次用过后收在自己的毛料库中,这下又麻烦了,万万是不能去取的,否则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
“秦老师,您看这石头上都写了个吴字,刚刚我也打了电话给她,应该很快就到了,我们先去喝口茶吧。”说完就带头往外走。
秦会长当然是懂规矩的,主人不在,怎能去动人家几十万的毛料。二人出来,正好黎母就在门口招呼大家喝茶,大家去堂屋坐了。聊了几句,午阳找了个借口,过去把小切石机拿到外面。
送吴芳的的士到了,午阳赶紧迎了过去给钱,等的士一走,就搂着啃了一口。吴芳羞红了脸,拿着手里的一捆图纸作势要打他,午阳抢过图纸,扯起她就跑。
黎母正在屋外走廊看着他们,吴芳隔老远就亲热地叫妈。黎母脸上乐开了花,拉着吴芳的手,“小芳,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渌江?”
吴芳一听心里忒高兴,就不顾午阳使眼色,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妈,其实我早就来了,午阳还没考试我就过来了,他不让我来家里。”
黎母本想责怪午阳两句,又想起他这段时间确实忙不赢,就亲热地摸摸吴芳的头,说:“小芳乖,等他有空了,让他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吴芳点了点头,“嗯,我听妈妈的。”
午阳在边上看着内心满是喜悦,以后婆媳关系好,这个家庭才会和睦,日子过的才会开心,这是幸福的基础,否则到时候女人多,自己夹在中间两头受气,那就死得早。
所以也就在心里定下一条规矩,不管小惠也好,竹青也好,或者是其他女孩,在没有考察出能否和母亲搞好关系以前,自己绝对不能去动她,一旦发现有处不好的苗头,就先讲明厉害关系,再不行坚决剔除。
秦会长也从堂屋出来,午阳就赶紧收了图纸,走过去切石。接好电源后,用两脚踏住毛料,对着石头厚的地方就切了下去。为了节约时间,几乎是挨着翡翠的边沿切下去。一刀完了,绿绿的翡翠上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白石头,秦会长在边上大喊“涨了、涨了”,午阳也不理他,紧跟着又是一刀、一刀的往下切。看得边上的秦会长惊叹不已,午阳刚停,就说:“小黎,你这切石的水平简直是神乎其技啊。”
午阳笑笑,“我只是身体好,手劲好,切石我反正不懂,干脆一把乱切。”
接下来擦石,石渣满屋子飞,秦会长就出去了,等到擦石停了,才和吴芳一起走了进来,午阳正在给翡翠浇水。30多公斤的翡翠发着晶莹剔透的绿光,冰种阳绿。
“好翡翠。”两人都赞叹。因为上次王小惠跟秦会长讲过,黎午阳对石料有一种特殊的感受,加上早几天又看到他切垮了几块石料,所以对他的切涨也没有更多的不理解,再说这料还不是他的。
吴芳满脸欢欣地接过翡翠,就和秦会长一起过住房那边去了,剩下午阳一人在收拾工具、打扫卫生。
等他洗了澡过去,秦会长已经在翡翠上画满了线,准备开切了,他一看,也就是雕琢成手镯、挂件之类的东西,也没什么兴趣,就把吴芳拉出来到另一间屋子,研究她的图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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