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石头山庄的大门,就看到谭仁安的悍马车停在那里,小惠父亲的警车也停在那里,另外还有车辆。午阳知道这个时候是吃中饭的时候,自己决定在宾馆吃饭是一个错误了。虽然自己不知道岳父母们会来,但是老婆们肯定是发出了邀请的,没有告诉自己,估计也是没当回事。
午阳立即告诉了所有的人,呆会家里开饭时,大家都必须吃,多多少少都表示一下,要减肥过年后再说。要不然让长辈们知道咱们已经吃了饭,就是没有将他们当回事,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大家不等他说完,就往屋里冲了。
进屋一看,谭家岳父母、李家岳父母、王家岳父母、肖家岳父母都来了,自己的父母、张爷爷、两位奶奶都在陪着说话。另一边是3个舅子,谭竹海、李兴邦、七妹的哥哥,没有见过,七妹有两个哥哥,也不知道是谁,七妹的妈妈也是第一次见到。
午阳上去叫了爸、妈,大家都笑着答应,可是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了,顾不上说话,岳母们都抱上了孩子,就是七妹的妈妈,也抱了对对的一个孩子,李耀武也抱了一个。
“姐夫,我们出去走走。”谭竹海上来拉了午阳的手,就往门外扯。竹海比刚认识时,长高了一个头了,14岁的小伙子了嘛。李兴邦和七妹哥哥也跟着出来了。
“妹夫,我是七妹的二哥,肖建华。”二哥自我介绍道。
午阳笑笑说:“兴邦哥。二哥。竹海。欢迎你们来家里过年。”
李兴邦笑着说:“妹夫呀,端午节和你见面以后,我就一直想过来找你玩,一直没时间,可累坏我了。”
“兴邦哥,以前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怎么样,县城的建设搞得咋样了?”
“一切还算顺利吧。刚开始我没有考虑修桥。就在河里安了水泥管,将所有的钱都采购了钢材,4个月时间我采购了将近50个亿的钢材。从每吨3500开始购买,到后来是每吨6000块了,平均下来在5000块左右。等到建筑图纸出来,钢材就采购好了,场地平整好了,水泥厂也建好了。9月初就开始了全面施工了,现在半个新县城已经有个雏形了。”
“怎么是半个县城?”午阳问。
“还有半个是老县城啊。等新县城建好以后,就接着改造老县城。我现在是甲方大老板。20几支大大小小的建筑公司在为我施工呢。”李兴邦兴致勃勃地说。
竹海说:“姐夫,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你看看。他也是你舅子吧,怎么他就会有那么多钱,而我们家,就是爸爸一个月3000块工资,妈妈一个月2000,他建县城,我家里就只是买了两套房子,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午阳知道这是他父母故意瞒着他的,当然只能帮着瞒他了。“竹海,你不知道情况,有意见是正常的,我跟你讲清楚以后,你如果还有意见,就一切听你的好不好?是这样,我和兴邦哥合伙改造你们的县城,以后是要利润分成的,而且我也没有给他钱,他是在他朋友的金矿里面占了股份,用分红的钱建新县城的。你父亲不也拿钱养娃娃鱼吗,这是一个道理呀。”
“我长大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跟你合伙做生意?”
“我是要考察你有没有本事的,有本事,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合伙呢,没有本事,就只能做个工人了,合伙当老板是不行的。”
竹海笑了,“这我就放心了。兴邦哥确实有本事,我们的新县城建的特别漂亮,没有人不夸赞的。”
肖建华说:“妹夫,你上次让我们出去开店子,我们兄弟俩出去跑了3个月,在邻省的县城和一些古镇上开了30几家店子,目前都开张营业了,生意还过得去,一天能够销售几百公斤银器,加上你公司的黄金珠宝店的销售,每天超过1吨了,年底我们分红不少啊。”
“二哥,矿山的白银产量挺大的,你们都拉过去了吗?”
“除了你们这里用的,都拉过去了。加工厂几个仓库都堆满了,好在地方大,就堆在坪里也没关系。”
竹海说:“姐夫,你那些铜都堆在山上,怎么不卖掉呀?”
“不是一直在卖吗?可能人家用不了那么多吧。”午阳说着,其实心里在想,什么情况还得问谭仁安才行。后来问了才知道,耗铜量最大的电缆厂不是很景气,资金不足,只能受人摆布,去进价格高的电解铜了。自己现在的企业耗铜量都不大,但还是准备将其都拉回来,就堆放在袁建新的那个水泥厂的坪里。
那个地方本来就有一个很大的坪,以前是堆放了钢材,现在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袁志安排先清出一块地皮建房子,所以坪就增加了几千平米。
“兴邦哥,这次你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呀?”
李兴邦说:“叔叔婶婶想孙子,我就送他们过来了。”
“不对,兴邦哥,是不是家里嫂子和野嫂子闹起来了?”
“唉……”李兴邦长长叹了一口气,“石家妹子肚子大了,不知道怎么就被你嫂子知道了,这个吵呀,简直就是天翻地覆了,白天吵,晚上就折腾我,弄得我是疲惫不堪啦,只好出来躲一躲了。没本事啊。”
“午阳,请客人吃饭了。”妈妈在喊。
午阳招呼3个舅子回屋,竹青的妈妈黄菊华向他招手,就走过去坐在旁边。午阳和所有丈母娘的关系,黄菊华是最好的了,在她面前,就没有一点拘束感。
“妈,您一路辛苦了。今天到的挺早啊。”
“我们是晚上就到了县城,和李县长一起天不亮就出发了。你肖家岳父他们比我们还早个多小时出门的。你岳父给你带来了娃娃鱼。我准备了几样野味。你留着慢慢吃吧。”
午阳向李家、肖家岳父母都道了辛苦。也问候了王家岳父母,这些长辈们都坐在一桌,加上吴芳父母、张爷爷,满满一桌。外公、两位奶奶、午阳的父母和3个舅子在旁边一桌。
张爷爷一边接过午阳倒的酒,一边说:“午阳,经过我们的研究,孩子的名字已经取好了。总的原则,是越平淡越好;跟妈妈姓的。就由妈妈家人取,跟黎家姓的,我和你奶奶、父母商量取的,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笑道:“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我就是不想取,要是想取,早就取了。”
“好。你老婆们也是这个意思,那我就宣布了。”爷爷清了清嗓子,“小惠的孩子。叫王昕,日字旁一个斤两的斤;裴蕾的孩子叫裴明;吴芳的孩子叫吴昭。日字旁一个号召的召;小英的孩子叫秦旺,兴旺发达的旺;梦馨的孩子叫黎晓,拂晓的晓;竹青的孩子叫黎晔,日字旁一个中华的华;双双的两个孩子就叫时间,大孩子叫李时,小孩子叫黎间;对对的大孩子叫黎昌,繁荣昌盛的昌,小孩子叫李晰,清晰的晰。从今天开始,不管是不是喜欢这些名字,都要开始叫名字了。你们平时不是还用英语、法语、日语、俄语和孩子交流吗,那些语言的名字怎么取,就不管了。”
爷爷的话音一落,立即响起了掌声,而且越来越热烈。午阳觉得名字取的还可以,就是黎间不太好,不过以后叫的时候,叫成建或者剑,不过几乎也没什么区别。
中午的饭菜本来就比较随便,重头戏是在晚上的团圆饭,大家很快就散了。谭仁安拉午阳去看他带来的娃娃鱼,竹青抱着孩子,竹海和黄菊华也跟着来了。
厨房的池子里,趴着两条大家伙,可能有8、9斤,竹海说:“爸爸就是偏心,我就吃死的,姐夫就吃活蹦乱跳的。”
谭仁安笑着说:“那不是还没有死嘛,放了血都是一样的。不过这东西就是一个名气,味道也很一般。”
黄菊华说:“可能是人工饲养的,长得太快了,味道就差了。”
谭仁安说:“现在哪里还能抓到野生的呀。”
“爸,这东西很贵吧?”午阳问。
“两百块钱一斤,但是有钱也买不到。人家听说我是买回来饲养,才给我的。我去看了他的饲养地,溪流有30多公里长,溶洞有将近20公里,每天投饲得1吨以上,都是将家鱼剁碎成的小鱼块,还有4个人牵着狼狗巡逻,晚上狼狗就是散放在那里,生人根本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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