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些什么矿山?”午阳问。
“石灰矿啊,主要就是石灰石,其它矿山就没有听说过。你们是过来找矿山的呀。”老板说。
谭社安说:“不是穷极无聊嘛,想来碰碰运气。”
老板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大概的方位,你们就好找了。这里是罗霄山脉的中段,在市区附近,是自然保护区,就是发现了矿山也是不能开采的。”
谭迪安问:“自然保护区面积有多大?”
“方圆50公里吧。你们就是找到了,也没有意义。你修一条几十公里的公路,就是多少个亿了,你有了这个钱,还不如坐在家里享受。”
“那怎么办?”
“这里4条路。你们如果图方便,就往东西方向,如果不怕辛苦,就走南北方向,南可以到九连山,北可以到武功山,就看你们走哪条道了。”
午阳说:“我们这次有半个月时间,老板你看走哪条路好一些?”
“你们是开车还是搭车?是开什么车?”
“我们开越野车。”
“那我就建议你们走南线了,从这里一路上都是山,想了解就看,不想看了就拐上高速公路,很方便的。”
“谢谢你,老板。”
几个人告辞出来,在市区逛了半小时。看到的都是一些什么干竹笋、熏竹笋、玉兰片,还有就是竹子雕刻的各种笔筒什么的。看到两家卖巴西花梨木家具的店铺,各种家具、艺术品都有,连龙床也有。
午阳看了一下龙床,发现并不是整根木头雕成的,是凿了榫口,接好而成的。
小雅说:“午阳,你是不是也准备雕刻这样的龙床?”
“家具厂里已经雕刻好了几个了。就是家里门太小了,进不去,明年搬别墅。你们每个别墅都放一张。”
最后两个女人买了一些零食,午阳买了地图。就回宾馆了。回到宾馆,小雅因为从中午就没有休息,进门就刷牙睡觉了。唐锦看着午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午阳当然明白,就和她相拥着睡了。
早上醒来,午阳又开始进行侵略。唐锦推开他,拿起手机看看,“现在是6点,7点你找小雅。给她留半小时。”
“小锦,今天在车上不能那个了,要找矿了。”
唐锦笑道:“你不理我,我一个人也不成呀,我看你自己就是一个骚鸡公。”
“我不找你。你又说我是无能之辈了。”
8点准时出发,离开市区,就是走一些乡村公路了,坑坑洼洼的,好在悍马车的平稳性比较好。车里还不是特别颠簸。走了两个小时,午阳就开始看路边了。
有时候山比较高,也大,就将汽车停在农户家里,让小雅和唐锦两人留守,自己和谭氏3兄弟下车去看。
谭氏3兄弟都是自幼习武的,身体很好,几个小时走下来,没有什么特别疲倦的表现。
汽车每天走的路程不一样,有时候几十公里,有时候又上100公里,公路两边的稍微大一点的山都看遍了,但是没有什么发现。
现在即使在偏僻的乡村,食宿都不成问题了,只要交钱,各种食品都有,而且是真正的农家自产的,住的房子也不错,就是午阳和唐锦、小雅就不能住一块了。但是这也难不倒他们。晚上太累了,早上起床,就开车到没有人烟的地方。
第6天,汽车上的里程表显示已经离开市区400多公里了,谭氏3兄弟都有了一些疲劳了。下午,午阳终于在一座大山下面发现了矿脉,石头里面有一条10多米的黄金矿脉,看不到底部,本来矿脉就埋得比较深,估计在30米以上了,加上矿脉的厚度,所以看不到底了。
午阳将情况告诉了谭氏3兄弟,3兄弟立即兴奋起来。跟着午阳走了两个多小时,谭社安问:“午阳,还没有看到头吧。”
午阳说:“矿脉现在还稍微宽了一些,不知道哪里是头。”
谭迪安说:“今天已经晚了,我们从另外一边回去算了,明天再来。”
午阳说:“迪安叔,要不然你和建安叔回去,我和社安叔再看下去,你们去找当地村民了解一下情况,将汽车开到南边10公里的地方,我们明天就直接上车好吗?”
谭建安说:“这是个好办法。不过还是我和午阳去吧,我身体好一些,年纪小一些。”
“行,就这样吧。”谭社安说。
午阳和谭建安往前走,谭社安兄弟两个往回走。
午阳两人走到天快黑了,矿脉没有断,也没有看到一户人家。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这里的树木都非常茂密,荆棘丛生,又不断地上山、下山,估计每小时走不了5公里。
天黑后,虽然不影响看矿脉,但是影响对树木和荆棘的区分,有时候看着明明是一根树枝,碰上去就是荆棘,不是挂着了衣裤,就是挂着了手。谭建安晚上的视力差一些,就更不方便了。
10点多钟,终于看到前面有灯光了,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船上的灯光,矿脉在这里也看不到了。
午阳高声喊了几句,船上的人就答应了,听口音是吴越一带人,不是客家话。
船近了一些,问午阳是怎么回事,午阳说:“我们是地质队的,走错了方向,找不到路了。”
船上的人听到他普通话很标准,就相信了,放下一条舢舨,将两人接到了船上。
看到午阳两人破衣烂衫、满手是血的样子,船上的人就问:“你们不是地质队的吗?你们的东西呢?”
午阳说:“我们累得不行了,东西都丢了,明天再去拿回来算了。你们有没有吃的,卖给我们一些好吗?”
“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讲什么卖不卖的,我们也累了一天了。锅里有剩饭剩菜,你们自己热了吃吧。”
饭后聊天,原来真的是那边的人。老板花50万一年承包了这里的一座水库捕鱼,他们16个人就是专门捕鱼的。
午阳问:“师傅们。这里是哪个省?”
“正好是两省交界的地方,水库属于北边这个省,对面就是另一个省了。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
“我们从那边的公路过来的。”午阳指了指大致方向。
“你们走了几天?其实从那里过来是有公路的,大约150公里,你们如果走山里,估计5、60公里的样子。”
“公路离我们现在的位置有多远?”
“我们不清楚,大约是5、6公里吧。我们只在船上走水里,山里我们没有走过的。”
“师傅们,你们这是怎么捕鱼的呀?”
“这个水库是两条大山谷组成的,每条山谷大概3、40公里。我们就用4条船,分别从两个山谷往水库大坝那里拖网,两天拖一网,然后休息一天,每次捞2、3万斤吧。”
“这么多鱼怎么运出去啊。”午阳问。
“水库大坝那里就有水泥公路了。往两个省都很方便的。我们捞的鱼都是20斤以上的大鱼。每次都是鱼贩子来拉走的。你们怎么样,找到矿没有?”
午阳说:“按地质构造来说,应该是有矿的,但是我们没有找到。”
“没找到就没有办法,你们也辛苦。不能怪你们的。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明天天亮我们就开工了。”
4个渔工腾了条被子给他们,午阳睡进去后,闻着味道太浓了,直往鼻孔里面钻,根本没办法盖,就只好运转真气,走大周天来御寒了。谭建安倒是没事,睡得挺香的。
天没亮渔工就起床做饭了,饭好了叫两人起床吃饭,临走时,午阳给了他们400块钱,渔工不要,午阳说你们拿着,有报销的,这才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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