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笑道:“刚才还是假生气呀?西泽,还是你自己告诉她,这样显得真诚。”
李西泽还是不吭声,看了他一眼,王小蕊说:“黎哥,西泽什么时候能有你这样潇洒自如就好了。”
“弟妹,这怎么能比呀,我孩子都7、8岁了,如果还是跟西泽一样放不开,就是个傻子了。其实,你应该从刚才的对话中,就猜到西泽的身份了,你没有听出来,也是跟西泽一样,也属于阅历不足。”
“黎哥,我应该从什么话听出来?”
“你的老师,就是西泽的阿姨,你老师是什么身份,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敢叫阿姨的吗?”
“黎哥你别故弄玄虚。老师认识西泽的时候,西泽还是个孩子,老师是看着西泽长大的,他们家那时候也没有现在的地位,叫阿姨怎么了?”
“黎哥,跟她说不清。小王,告诉你吧,你老师是我继母,就是后妈,知道了吗?”
“黎哥,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今天就让西泽带你回家。”
“就是那个单身宿舍?我去过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可不想再去了。”
“单身宿舍是宿舍,怎么能是家呢?不过现在好了,你们很快就有自己的家了。弟妹,你和西泽合计一下,看看需要几套,我安排人给你们围成一个院子。”
“黎哥,为什么需要几套?”
“你不是有父母、兄弟嘛,以后也会有孩子的,西泽的父母和妹妹,不管来不来住,都要准备一套。这才是你当儿媳、嫂子应有之道。”
王小蕊想了一下,“黎哥,多了我们怎么还你的钱呀?”
“你们又没有借钱,还什么?都是那个胖子送的。”
“你们都出钱买了。胖子负责一下装修。本来他就是要送的嘛,怎么又说是他送别墅了呢?”
“我们要的是古典式装修。不包括玉石,光那些木材,什么黄花梨呀,巴西花梨木呀。有的还要用檀香木什么的,没有10万1平米,肯定下不来的,不是他送的是什么?”
李西泽说:“黎哥,这些东西我也不懂啊。”
“没关系,我安排人给你当参谋就行了。不过这个胖子以后肯定会来攀附你,你能帮忙还是帮。但不要在他身上拿什么好处,这种小本经营,没什么油水,不要弄脏了手。”
王小蕊说:“黎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说天书似的?”
“也许就是天书吧。很多事情都是物极必反,以后你们就会感觉到了,钱多了就是一个数字,再多,就连数字的概念都没有了。”
李西泽说:“黎哥,我们不去买车算了。现在小王在团里有宿舍,我在单位也有,用不着车。以后住别墅了再买吧。小王你如果要练手,我给你去买台十几万的。”
“有这个水平足够了,老师都是奥迪车。”
午阳说:“那我们就此告别吧。”
打的到了代表团驻地,比其他人早来了个半小时,他们还刚刚在机场到这里的路上。
报了到,拿着房卡往电梯口走,碰到了大学的宿舍老大胡建生,“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呀?”午阳笑着就要扑上去拥抱他,胡建生脸上生硬的表情,使他又停下来了。
“黎午阳,我们现在走上社会了,那些江湖习气要改了。我是来为大会服务的,负责西南片代表团的后勤保障工作。你来这里干什么?”
午阳笑着握住他伸过来的软绵绵的手,开玩笑说:“报告胡处长,我现在在西南工作,也是来给代表们服务的。可能会要跟你打交道,请处座多多关照。”
“具体的事情我不管,我就是一个联络员。你们代表团的具体事情,是骆致真管,也是我们同学,你找她就行了。”
“骆致真?没印象。”
“就是真校花,最漂亮的那个,平时眼角都不带看我们一下的。人家现在还是比我们强啊,父亲是大军区正职,公公是正部级领导,她现在正处级都两年了,不像我,还是一个副处级。老三,现在混了个正科级没有?基层可没有机关那么好混的,不过你们这种草根就在哪里都难。”
“是啊,当初还不如跟老四一样,潜心钻研学问,现在也弄个副高职称了。”
“老四结婚你没来,据说你还是介绍人呢。”
“是啊,你结婚我不知道没有来,老四结婚我忙不赢,也没来。不过这样也好,你们就不会说我厚此薄彼了。”
“唉,富易妻贵易友啊,我们兄弟就是不同道上跑的车,渐行渐远啊。”
午阳笑道:“大哥,你岁岁不大,心已沧桑啊。好了,您很忙,我也该上去找地方了。”
午阳不想跟他多聊,这是正面碰到了,如果是在远处,肯定会躲开的。
上到26楼,找到2614号开门进去,还没有关门,两个人就到了门口。“代表同志,你们代表团都到了吗?”
午阳插上房卡,头也没抬说:“没有,还在路上。”
“黎午阳,真的是你?”刚才问话的人说。
午阳一看,果然是真校花。“骆致真,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
握手后,骆致真对旁边的人说:“碰上老同学了,你忙去吧,我们聊聊天。”
“黎午阳,你脸上的痘痘呢?”
午阳笑道:“真校花,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脸上长痘痘了?”
“同学四年,你脸上什么时候消停过?”
“你不是眼睛都长到顶上,从来都不看我们一眼吗?”
“黎午阳,你这个孤傲的家伙,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一眼?”
“我眼睛斜视好吧,只好远远地看了。”
“你骗人,哪里看过我?”
“开学的时候搞军训。我是天天看来着,后来觉得是遥不可及的事情,眼不见心不烦,也就不在意了。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吧?”
骆致真说:“你看我这脸。都成了苦瓜皮了。能怎么样?”
“没有啊,怎么了?”
“人生不如意事常**。唉,一言难尽哪。毕业不久,家里就让我结婚,男方也算是门当户对。我也没有更大的奢望,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几年了。这次我被安排来搞会务,之前听说你当选了全国人大代表,我在代表团的名单中找到了你,看照片,果然没错,我就要求负责你们团了。”
“真校花。是不是对哥哥一往情深呀?”
“美的你,就是想看看当年的痘痘哥,现在当了领导,会是个什么样子。”
“没让你失望吧?”
“失望极了。还是不正眼看人。”
午阳心里立即就激动起来了。一个已婚女人这么说,已经近似于挑逗了,再不懂,就是智商出问题了。午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骆致真坐的床边坐下,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午阳。很快,午阳的嘴凑了上去,得到回应后,就胆子大了,马上伸手了。
她的身材比早年明显的松弛了,但是手到的地方还是很紧凑,午阳工作了一阵,骆致真还是那个不温不火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没有激情的女人了,只有自己采取主动,她才会配合。于是抱着就进了盥洗室。虽然激动,但是没忘记给她戴上头罩。等会要出去,头发湿漉漉的,人家不怀疑才怪呢。
洗好抱出来放在床上,她脸上有了微笑,午阳怎么动作,就是一种表情:微笑。
过了10多分钟,终于呻吟起来了,尝试了各种动作后,骆致真瘫软了。“黎午阳,这种事情能这么享受呀,难怪人家津津乐道了。”
“以前没有享受过?”
“没有,你继续,我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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