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是谁?”
“市公安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一个长得黑乎乎的矮胖子,他带的人都是治安支队一大队的。也是他带人抓了纳米工业园的一个刚刚来的投资商,那个投资商是国内服装业知名企业的老板,在酒店住下后,趁服务员进房间送茶叶,几个人立即冲进去逮人,硬说是投资商嫖娼。服务员辩解说:自己才16岁,愿作处女鉴定。结果他们只对投资商罚款5万元了事,对服务员没作处理。”
“这个事情发生多久了?”
“也就是10来天吧。那个投资商是从伍莎莎那里借钱回去的,他带来的银行卡都被收缴了。我估计这个投资商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帮人就是影响投资环境的害群之马,兰江要发展,离不开各种各样的客人的帮忙,如果来了客人出现了这样的遭遇,恐怕凡是他熟悉的人,甚至是能够说上话的人,都会被他劝退了,我不管走不走,都要先处理了这帮人再说。你们工地被抓的现场,是打麻将还是干什么?收缴了多少赌资?开了收据没有?”
金灿说:“我们是设了一个俱乐部,棋牌室里面有4桌麻将,被抓那天都是在打麻将,正好发了工资,打的比较大,赌资我让人统计了,一共是46.3万元,没有开收据。他们还说了,每个人要交5000块罚款,否则就抓去拘留15天,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去交了罚款。也没有收据。更没有什么处罚决定书。”
“好。这件事情你对谁都不要提起。明天不是还会有人去交罚款吗,你让他将参与这次抓赌人员的姓名、警号都记住,如果能够将上次在酒店抓投资商的人搞清楚,就最好了。”
金灿说:“要问伍莎莎,如果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反正知道这个带头的,其他人就跑不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这些人的反侦查能力特别强。抓了某一个人,不一定能够取得突破的,等到突破了,其他人的证据早就转移了。”
“转移就转移了,只要开除他们,不让他们披着合法的外衣危害社会就行了。”
“没有证据,到时候可覆水难收呀。”
“不可能收集不到证据,他们既然连你黎书记朋友的工地都敢去,就没有不敢去的地方,那还不是劣迹累累呀。只要把他们人一抓。然后在电视上公布,谁被他们抓赌过。收缴了赌资、罚款没有开收据的,来什么地方讲清楚时间、地点、收款人姓名,就可以退还赌资和罚没款,那还不是排成长队呀。”
午阳笑道:“你这就是馊主意了。即算是没开收据的罚没款,现在已经变成赃款了,必须全部上缴国库的。”
金灿说:“国库的钥匙不也是在你手里呀,检察院每次都要从赃款里面得到很大一部分吧。”
“这里面水够浑的了,我都从不过问,你也就别去趟了。你到家了,我走了,得回去叫舅舅加工松茸。”
“午阳,这些黄金不砸出来呀?”
“夜深了,别影响人家休息,我将其搬到你住的别墅吧。就给你和黄华几个人了。”
金灿说:“我们不要,午阳,家里这么多姐妹,你不能明着厚此薄彼的,何况你将那么多钱放在黄华手里,只有我们4个人知道,还随便我们用,就已经是严重不公了。”
“好好好,不给了,哪天再去找找,最好是给你们姐妹每人一块,哪天去珠宝城擦一下看看,如果表面上有什么图案,就当成奇石让你们收藏好了。”
回家刚下车,看见郭瑞兰和爱萍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骆致真,午阳笑着叫她们的名字,一个个来了个长长的湿吻。
拉着她们进屋,看到郭瑞兰和爱萍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骆致真就不一样了,脸上、身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油光水亮、嫩白嫩白的,比以前20来岁的时候还好。
“真校花,现在比那时候更漂亮了。”午阳开玩笑。
“臭午阳,人家都是你孩子的妈了,还这样叫。”
“我就是要这样叫的,还要这样叫一辈子,说明你在我眼中,就永远是漂亮的校花。怎么样,你老公让你过来呀?”
“他现在有了我从你这里学到的技巧,持久性越来越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以前是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现在都可以带回来两个女同事了。我现在孕期长了,不能参与了,他们当然乐得我走开了。”
午阳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骆致真笑着说:“不能陪你两个小时了,陪你10分钟总可以吧。”
“那还等什么,赶紧洗澡呀。”
“我洗过了,盥洗室有人呢。”
郭瑞兰说:“午阳,是梦雨师姐和白蓉、于静静两个妹妹,据说她们是换班回家休息的。”
“爱萍,瑞兰,你们的咖啡馆都安排好了吗?”
爱萍说:“那个费清泉已经让他对象贺青燕来接手了,我们在京城共开了11家,津门开了15家,在华北几省都刚刚开始,就都移交给他们了。”
午阳笑道:“这个费清泉,说了不搞了,还是舍不得舍弃挣钱的机会呀。”
郭瑞兰说:“他自己没搞,是贺青燕搞的。贺青燕当过兵,可能干了,我们交给她很放心的。”
“开业了的,生意都好吗?”
“一般化吧,毕竟中国人喝过原产地咖啡的人少,我们的咖啡也没有什么名气,现在虽然打了广告,但是还有待时日,我们的回头客很多,咖啡豆的销售也算可以。”
“你们又回去进货了吗?”
爱萍说:“开始是我们的家人帮助进了少量的。从航班托运过来的。每次也就是500、1000公斤。后来是爱娟、爱雪在那边组织收购,现在1万吨正在船上,大概5、6天后就会到达东海,她们6个人一人1000吨,我4000吨。”
“你自己4000吨,何必不让船直接送到津门呢?”
“从东海转津门,租5000吨货轮,比万吨轮便宜5万美元。而且快两天,停靠津门的码头费用也少近1万元。午阳,做生意就不能不全面考虑成本了。”郭瑞兰说。
午阳说:“是啊,如果这些钱要从消费者口里掏出来,可难了。”
郭瑞兰说:“现在喝咖啡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他们是有这个消费能力的。这些咖啡豆销售后,利润在两倍以上,如果是在咖啡馆消费,利润在5倍以上。”
骆致真说:“这么高呀?”
郭瑞兰说:“我们这种原产地咖啡,味道特别好。如果不提高价格,那南美咖啡和国产咖啡。根本就没有利润空间了,所以逼得我们调价。”
“也是啊,我们平时喝一杯淡淡的咖啡,没有什么味道,装修一般化的咖啡馆,就要收80元,装修豪华一些的,就是120元了,不知道需要多少成本。”
爱萍说:“我们的成本连水电费、咖啡馆的折旧都计算在内,也就是5元左右,如果是国内产的,应该还要便宜。”
骆致真叹道:“我看到那些咖啡馆总是座无虚席,那不是日进斗金呀。”
“谁说不是呢。”郭瑞兰说。
“那我回去也开一家,我们那么多爱喝咖啡的同事,让他们有人请客就过来消费,没人请客也来,不收钱。”
午阳说:“你们单位附近有没有咖啡馆嘛?”
“没有,我们那里别说咖啡馆,就是高档饭店都没有,平时别人请客都走老远的。”
“那看看那里是不是有房子出租,最好是有地皮卖,有个3、400平米就够了。”
这时梦雨几个人从盥洗室出来,白蓉坐到了骆致真身边,伸手就搂住她的肩。午阳问:“蓉儿,你跟致真认识?”
白蓉说:“我爸就是致真姐单位的,我以前喜欢去爸单位玩,就认识了这位漂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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