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午阳运转真气看看被炸开的枝桠处,里面的结构还是非常严密的,那就是说并没有朽。这棵大树的直径应该在两米左右,树干高在8米左右,材积应该25立方米,再加上剩下的一边枝桠和巨大的树蔸,有30立方米的木材可资利用。
看到没有叫价,午阳说:“我出5万。”
范老板说:“你们还有没有出价的?”
另一帮人都不吭声,这棵树一半的枝桠都没有了,被炸的地方,黑乎乎的,就是一根朽木无异了。
阮老板说:“都不叫价了吗?那就是这位黎老板的了。黄老板,麻烦你叫人来伐木吧。”
平头看到阮老板说完还坐下来了,没有走的意思,就说道:“阮老板,我们是不是去看下一棵?”
“杜老板,不瞒你说,如果你们知道了赌木的结果,你们就会积极叫价了。像现在这样,我们就赔钱赚吆喝了。”
等到拖拉机和伐木工人赶到,又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这里的伐木工人不砍树,直接用几台拖拉机往一个方向拉,将大树连根拔起。到大树倾斜后,先将枝桠锯掉,留下那些比较粗的,然后又锯掉树根,就剩下了一根带兜的大树了。
经过午阳同意,阮老板又指挥工人,将黑乎乎的那段木材锯开,结果发现里面的木质非常好,根本就没有朽。这样一来,就赌涨了不少了。
平头说:“妈的,给这小子捡便宜了,起码赚两百万。”
午阳笑道:“谁的钱这么大,两百万就想买走?做梦去吧。没有500万,想都不要想。”
平头说:“小子,看把你能的,后面的树,除了爷们不想要的,你一棵也别想买了。”
“这里不是竞拍吗?你能够垄断得了?有本事让我一棵树买不到,我这棵树送给你。”
“哟嗬,跟老子拧上了?咱们走着瞧吧。”
梦雨说:“午阳,你跟这无知的人治什么气?你们这里飙上了,占便宜的,就是阮老板他们了。”
午阳说:“就是要竞争嘛,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何况是他惹我的。”
梦雨生气了,“懒得管你,你们两败俱伤去吧。”
阮老板说:“都是年轻人嘛,争强好胜也是正常的,走,我们向第二棵树进发。”
到了第二棵树跟前,午阳运转真气看进去,觉得里面是木质还是不错的,没有朽,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纹路,如果是好的,那就比刚才那棵材积还要多一些,值得一赌了。
有些不放心,捡起一颗石子朝树枝砸过去,树枝应声而断,掉落下来。捡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有生着15片小叶片的。可以断定是不好的一种纹路了。平头杜老板不是不让自己买到一根木材吗。午阳就决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吃吃亏了。
“阮老板,这棵树怎么卖?”
“起价也是5万。”范老板说。
“那我出10万。”午阳说。
平头杜老板说:“我出15万。”
“我出20万。”
平头说:“30万。”
午阳说:“50万,再加价就是你的了。”
这棵树如果是午阳买回去做家具,不放在显眼的地方,还是可以用上的,也蛮值钱,50万加上运费和加工费,比在国内买这种木材还是便宜很多。但是如果只有这种树。那做出来的家具,就是档次极低的黄花梨了,杜老板他们不管是卖掉还是自用,都是不合算的。
杜老板说:“我加5万。”
午阳不再说话,范老板就说:“好,这棵黄花梨就是杜老板的了。杜老板,是不是也砍倒了再说?”
杜老板说:“现在气氛不是已经起来了吗?就不用守着工人砍伐了,我们再去竞拍别的树。”
一群人又向深山里走,到了一户人家的坪里,范老板说:“你们看。这棵就是最后的大树了,我们公司后面的。都不超过直径1米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对夫妻和小孩子,跟阮老板、范老板打招呼后,就请大家去家里坐,让大家喝竹筒从山上引过来的泉水。
午阳喝了泉水,就观察起大树来,树干的直径在3米左右,高度应该20米左右,树冠的高度就是30米以上了。运转真气看,里面的材质还是很严密的,材积应该超过了150立方米,如果按每立方米20万计价,应该价值3千万了。如果加工成家具,就是过亿的价值了,这可是势在必得的。
又用石子打下来小枝子,看清楚了树叶,确实是那种好纹路的,就下定决心买下来了。
阮老板说:“各位看好了没有,我们的底价还是5万,你们叫价吧。”
杜老板说:“10万。”
午阳笑笑,“50万。”
杜老板说:“是不是我再加价,就是我的了?”
梦雨说:“你不要问,看我们老板是不是高兴给你。”
“美女,你跟着这样的瘪三混,能混出个什么样呀,来跟爷们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梦雨还没有吭声,谭大毛就说话了:“你算哪颗葱呀,给我们老板提鞋都不配,还敢跟我们姐妹说这种话。”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说:“我们杜局长是年轻有为的税务局长,副处级了,他老爸是市委书记,能够看中你,是你的福气。”
梦雨说:“副处级算个什么东西呀,我们老板……”
后面的话被午阳制止了,在这种官二代面前,完全没有必要讲多话的,“说那些题外的话干什么?我们继续竞价。”
杜老板说:“我加10万。”
午阳马上跟进:“再加10万。”
杜老板没有马上接着报价,而是去跟他们的人嘀嘀咕咕去了,午阳估计是他没钱了,想找人借。一般的干部家庭,就是再有钱,也不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来赌木吧,都是靠工资生活,你家里拿出很多钱来,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午阳瞄了他们一眼,其他人都面带难色。集中注意力听他们说话,杜老板说:“估计那小子再加价也撑不住了,你们谁借我10万,晚上回市里,我就让家里转给你们。”
“杜局长,我们每个人也就是20万左右,借给你,万一还不回来,我们这次就白跑了。”
另一个人说:“老弟,这些大树不是我们赌的,我们就赌那些小的算了,你如果都花光了钱,后面几天就不好玩了,万一要是赌垮了,不就血本无归了吗?”
杜老板说:“亏本倒不至于,就是没有什么赚头,白跑一趟而已。可是这样输给人家,我有些不心甘。”
“杜局长,现在在外面混,碰到几个比咱们财大气粗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人家并没有对咱们怎么样。以后大家各自回家了。谁认识谁呀?”
杜老板说:“如果是什么真正的大老板。怎么也会参加这种赌木的事情呀?赚不了几个钱的,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好了,我不跟他置气了,买一些小的,到时候也好找买家。”
走过来对阮老板说:“我对这棵大树不感兴趣,就不参加竞价了。”
阮老板说:“黎老板,恭喜你。杜老板,也谢谢你。由于有了你的竞价,这棵大树我们公司赚了20万。”
午阳问:“那这3棵大树,你们赚了多少?”
阮老板笑道:“没赚多少。第一棵赚了1万,第二棵赚了22.5万,这棵树是我们付给主人10万,然后我们带人来竞拍,超过10万的部分,我们跟主人各得一半。”
“你们这样的收入不低呀。”
“黎老板,你如果这棵树也赌中了,那你就赚足了呢。”
“我是没有钱赚的。我买回去都是做家具,自己家族和亲戚用。不卖钱的。阮老板,其实你们如果自己砍伐树木卖,不是更赚钱吗?”
“黎老板,不行的。我们砍伐树木,不知道是不是好纹路的,再说,这种黄花梨也就是你们中国人喜欢,要将木材运到你们中国去,卖给小老板吧,能不能收回来钱是个问题,卖给大老板吧,还不一定能够找到。运费、差旅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那倒也是。如果以后想自己赌木了,遇到有好纹路的木材,就给我们张老板打电话,其实我是来休假玩的。”
“那种纹路差的,是不是也要?”范老板问。
“当然要了,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咱们公平买卖就是了,你说怎么样?”梦雨说。
“那太好了,我们搞了这次,以后就不让客人赌木了,跟你们做生意吧。”
梦雨说:“你们现在不能将这个话说出去的,要不然我们这次赌木,就不能尽兴了。”
阮老板说:“张老板,你们还要去其他产地赌木呀?”
“对呀,我们来一次不容易,所以才愿意收购你们的木材,你们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砍伐木材往我们公司送,我们也不能不收,那你们就没有什么好赚的了。”
范老板说:“黎老板,张老板,你们怎么一说,我们下面的黄花梨都不想带你们去赌了。”
午阳说:“我们无所谓的,就是杜老板他们一帮人,到现在也就是买了一根木材,你们看着办好了。”
阮老板说:“阿范,刚才张老板说了是下次收购我们的木材,如果我们现在就不跟他们做生意了,虽然可能会多赚一些钱,但是我们的信誉就没有了,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做的,如果老天让我们发财,砍伐了找到的这些树,以后还能够找到的,就跟米小姐给我们带来了黎老板、张老板一样。”
梦雨将午阳拉倒一边,“我们在黄老板他们那里定购了木材,如果他们也要这样搞竞拍,我们的成本不是高很多了呀?”
“所以不能让阮老板他们说出来。我们收购木材,是收购零散的,成片的森林,我们当然直接砍伐了。其实买了这些木材,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就是图个好玩罢了。”
谭大毛说:“那我们还继续呆下去吗?”
“当然呆下去了,大毛,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好吗?”
大毛笑道:“受不了你。”
“那你还喊着要呢?”
“我也管不住自己,没办法。”
梦雨说:“要管住干什么?午阳最喜欢你要了。”
午阳说:“你们谁要我都喜欢,不过现在还是别说了。我们又该出发了。”
走到阮老板他们一块,阮老板说:“黎老板,我们还得休息一会,拖拉机马上就到了。”
午阳说:“这棵树不急于砍吧,我们先进山去好了。”
“进山也要带上拖拉机一块,要不然也砍伐不了,更搬不动的,你们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看到了。”
梦雨说:“我们不回到这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