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说:“我觉得可以这样修改,我和你们姐妹各占两成,剩下的两成给你爸和胡州长两人。开采所需要的资金都由我出,胡州长负责协调地方上的关系,你们父女负责管理财务,我安排人来施工。”
李文兰说:“哥,你这样分配真是聪明呢。我们以后都是你的人,我爸爸的一份,也是要给我们,实际上你一个人就占了9成呢。”
“文兰,不是你这么想的。即使你们姐妹都做了我老婆,你们的财产仍然是你们的,我不会要。当然了,你们也花不了多少钱,最后还是留给我们的孩子,等于还是我的。”
“就是嘛。哥,这么多玉石,不可能很快都卖出去,利润怎么分呀?是不是每个人抱块玉石回家啊。”
“这个事情好办。能够卖掉多少算多少,剩下的按市价都卖给我就是了。”
“你有多少钱来买玉石呀?”
“胡州长没有告诉你们我有多少钱吗?”
李文兰笑道:“他说你有多少钱自己都搞不清楚,别人还能够搞清楚啊。哥,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明天一早进山找矿脉去。”
“这条公路还有多长?进山有多远?”
“前面已经没有住户了,公路也只通到前面几公里,是修路采石使用过的,从那以后就没有用过。靠我家里的一段公路,还是我们家出钱请人修的。”
午阳说:“为什么不架桥呢?”
“爸爸怕汽车开进来影响了环境,就不修桥了。冬天河里结冰,夏天、秋天都没有多少水。春天冰雪融化时。骑马也能过河。”
“家里有马?”
“有。父亲爱骑马,家里有好几种马,还有汗血宝马呢。”
“还有汗血宝马?”
李文兰说:“是的,我爸托人从哈萨克斯坦买回来4匹,一公三母,我们看看去吧。”
两人来到西南角的一个小院子外,看到一匹黑色的马前蹄搭在另一匹黑马的背上,正在交配呢。另外还有几匹黑马、枣红马、白马。都显得身材高大、修长。
“哥,你看,马的那个玩艺多粗。”
午阳说:“傻文兰,一个姑娘看到了这种事,都要装作没看到,怎么还能议论呢?”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从小就看狗和牛羊配种呢。”
“看了就看了,说给别人听就显得有点傻乎乎了。”
李文兰说:“我就傻乎乎怎么了?这里又没有别人。大哥,我看看你的那个东西好不好?”
“有什么好看的,没有见过啊?”
“我还真的没见过呢。哥,我看看啊。”说着。就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手伸了进去。将东西掏了出来。
“哥,这东西这么小呀?”
午阳听她说的不是假的,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又不敢跟外人接触,哪里去见男孩呀。随她去弄,听她这么问,就笑道:“这是没有起来,起来了还是蛮大的。”
“怎么样才能硬起来?”
“文兰,咱不说这个了。你去装马鞍,我们去山上找找矿脉去。”午阳说着将东西往里面塞,想拉好拉链。
文兰不让,抓着小头不松手。“哥,你让我见识见识嘛。如果是硬起来了不好办,我就是你的。”
午阳说:“咱们先去山上好不好?找到了矿脉,咱们马上回来。”
“好,我去备马,在马背上搭毛毯,咱们等会在山上就可以试一试呢。哥,你想骑哪匹马?”
午阳说:“我就要汗血宝马那匹公马。”
“不行,还没有给它上嚼子,从来没有人骑过它呢。这马性子太烈,我爸都没办法接近它。”
“我有办法,你拿嚼子和马鞍来就行了。”
李文兰笑道:“没想到哥是个训狗的高手,还是驯马的高手呢。”
午阳笑着说:“没有两把刷子,还敢到昆仑山来?”
说着就运转真气在双手,知道马儿不好接近,所以真气运转的特强,几米远都能够射进马儿的身体。走近马儿,果然它不让人接近,转了几圈,午阳才有机会将真气输入其体内。马儿身体受到真气是梳理,立刻就停下来了,午阳慢慢接近,输入到马身体的真气就越来越多,马儿就更舒服。开始抚摸马儿身体,到了马头时,文兰正好送来了嚼子,午阳接过很顺利地就给套上了。然后铺上毛毯,将马鞍也架好了。
“真神了,哥,你真历害。”
午阳笑道:“这不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绝招呢。”
文兰说:“什么绝招,快告诉我。”
“以后会告诉你的。我们走吧,要不然回来就晚了。”
“好。早去早回。”
两个人牵马出了院子,立即飞身上马,狂奔起来。过了河,上了公路,慢慢地地势就高了,走了半个小时后,就已经没有路了。两人将马儿拴在树上,准备爬山,午阳看到前面陡峭的山坡,阻止了文兰,“你在这里休息,我一个人去。”
“没事,我体力很好的。”
“体力好也没有必要去,取下毛毯休息,我马上回来。”
“好,我听你的。”
午阳沿着河边走,运转真气看向水中。水不深,只有几十厘米,河沙大大小小的清晰可见,其中白色的玉石更是历历在目。真想下水去捡一把来,可查看矿脉要紧。
河边没有矿脉,午阳就练起轻功往山上狂奔,走了几十分钟,听到巨大的声音,走近了,原来是一条瀑布落入一个巨大的水潭,附近都飘起了水雾。
在松树和灌木间找路爬到了瀑布的上方,看见水流下泄的地方两边。各有一个巨大的断面。断面上面一条巨大的玉石矿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看矿脉往西的方向。进入了莽莽群山,往东的方向,不就是文兰家的方向嘛。
可以了,山中的矿脉就从这里往两头开采,开采多少年都没关系,白道有胡建生坐镇,黑道嘛,这里只能用白道去镇压了。不能乱来的。河里的籽料,恐怕就要分多段开采,从这里到盆地,估计得有百多千米,多调集人员和机械来,争取今年就翻一遍。
下山本来就容易,用上轻功,简直跟飞差不多了。一会回到了李文兰休息的地方,只见她折了不少松枝铺在地上,毛毯铺在松枝上。她躺在毛毯上,身上又盖了毛毯。
“哥。找到矿脉了吗?”文兰睁开眼睛问。
“找到了,矿脉还连着你们家院子后面呢。”
“那是完全有可能的,本来就是一条山脉嘛。哥,躺下来休息一会吧。”
午阳笑着说:“不休息。”
“为什么,我们不是讲好了的吗?”
“就是因为讲好了就不能休息,我要把你给办了。”
李文兰笑笑说:“就是嘛,我就不信你还要拒绝。快进来吧,哥,我们这是在天地间呢,值得我们记一辈子。”
午阳说:“在哪里都值得记一辈子。”脱了外衣、外裤钻进毛毯里,文兰就撩起衣服,将一对排球交给了他。午阳的老婆里面,也就是言雨霞当姑娘的时候可以跟她比,其他人,即使是白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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