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杨说:“你是含羞草,碰不得呀?”
杨晔说:“席杨,想就想了,又不丑。昨天到今天早上,我比你们多,可还是想呢。”
黎芝说:“杨晔你羞不羞呀,说这些怎么就跟农村那些泼妇一样。”
杨晔说:“午阳,你说,这些事能不能讲。”
午阳笑笑说:“我们自己人在一起说说没关系的,跟外人就不能说了。家里人嘛,是什么性格都不用藏着掖着,你热情奔放我喜欢,黎芝羞羞答答我也喜欢。”
杨晔笑着说:“黎芝羞羞答答了吗?我看她在床上也很疯狂呢。”
扶桑说:“那个时候还不疯狂,不是死人啊。午阳,这时光多好呀,可惜我们都不会开车,要不然可以把你换下来做点什么呢。”
午阳说:“你们听听音乐,休息休息。一天刚开始呢。”
席杨说:“到了县城,我们是不是先开房休息?”
杨晔说:“先去山上做事,完了再好好休息。”
黎芝说:“杨晔这意见我赞成,要不然事情做不好,休息也休息不好。”
途经县城时,午阳想给李西泽他们打电话,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好,就算了。
矿山是从一块裸露的火山熔岩开始开采的,因为午阳跟胡敏波交代了,要尽可能地多保留树木。火山喷发已经过了上亿年,裸露的岩石只有那么一块,树木还是免不了被破坏的。不过所有的树木都是被移栽的,祝顺枝的园林、午阳的圆楼、蛇山岭的生态园。都是需要大量移栽树木的。
在矿山的路边看到。有几十棵直径两米以上的巨树。被锯掉了树枝移栽在那里。黎芝说:“午阳,这些树太大,运不出去,附近以后要栽种药材,拿它们不好办呢。”
午阳问:“这是什么树种?”
“据说是槠树、椆树。这两种树木质很坚硬,木工师傅拿锯下来的枝条做铁锹柄、抬东西的杠子。他们说,打家具也很好呢。”
“别听人家乱说,槠树虽然坚硬。但特别重,做成了家具,如果是大柜、书桌一类的,根本就搬不动。”
黎芝说:“胡敏波说了,如果这些树死了,他要锯了树兜做茶海呢。”
午阳笑道:“那你就好好养护,不让他如愿。”
黎芝笑着说:“午阳,胡敏波是你老表呢。”
“黎芝,你想想,长这么大一棵树得几百年呢。要锯掉只要几分钟,太可惜了。再说了。锯了当木材卖,最多值几万,如果当苗木卖,起码100万。遇到了喜欢的、需要的,这么大的树,两三百万都是有可能的。”
“这我相信,可还是运不出去呀?”
午阳笑道:“敏波骗你的。我们几百吨一块的玉石,从西北都运回来了,这些树,连泥土也不到100吨嘛。”
停了车,黎芝带着往工棚里面走。这里的工棚搭建的七零八落的,这里几间,那里一排,基本上都是在树下。
黎芝打开门锁,里面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的是竹席,床头牵了一根铁丝挂衣服,竹夹板墙上挂着一个小圆镜,这就是黎芝的闺房了。
午阳说:“怎么铺竹席呢?不冷吗?”
黎芝说:“我们都是习惯了打坐的,躺着反而睡不着。”
杨晔说:“你们昨天不是睡得好好的?”
席杨笑着说:“昨天我们是被电倒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和今天早上,就是没办法了,午阳躺着,我们不能坐着吧。”
午阳说:“杨儿,你想坐着,我就告诉你坐着的方法。”
席杨撒娇了,“我不来了,你专门欺负我。”
午阳笑笑说:“我告诉你方法,怎么是欺负你了?昨天给你输入真气,也是欺负你了?”
“那倒不是,扶桑和黎芝都是一样的嘛。”
扶桑说:“午阳,你说我们身体可能发生变化,现在过去差不多一天了,我除了感觉精神好一些,没有其他变化呢。你告诉我们嘛。”
“好。黎芝,你带我们去开采现场。”
黎芝说:“我不高兴了,不去。”
“为什么不高兴了?”
“你叫她们,杨儿、桑儿、晔儿地叫,多亲热,叫我就叫姓名,不平等呢。”
“你看到谁叫妹妹,是这样叫的?”
“你看到谁家兄妹做那个事的?”
“做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黎芝认真了,上来就解午阳的裤带,午阳最喜欢这种情调了,往竹席上面一躺,随她去闹。“上来啊,可以打坐了。”
杨晔说:“铺上被子,竹席凉,弄坏了午阳的身体,我们都吃亏。”
几个人胡闹了一阵,黎芝说:“我们赶紧收拾了吧,中班的工人该起床吃饭了,让他们看到了不好。”
午阳说:“有什么不好,你还准备在这里长期干下去?”
黎芝笑笑说:“即使今天就走,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找了男人,他们都知道我是尼姑。”
杨晔说:“你是怕他们骚扰你,才说是尼姑的吧?你那么好武功,人家敢来呀?”
黎芝说:“杨晔你知识比我多,见识就不如我了。一个人武功再好,也怕人多,也怕人家老是惦记呢。武功好,人家用药,什么**药、麻醉药,饭里、菜里、汤里、水里、房间里,让你防不胜防呢。”
杨晔说:“我请你跟我一起住,咱们一起栽种药材,原本想你保护我,现在看来还是做不到啊。那你还是去双双姐她们银行办卡去,把午阳给你的钱转走,我们分开。”
黎芝说:“分开你就更没有安全感了。”
“我接父母来。这里招聘员工。只招女的。”
席杨笑笑说:“那敢情好。人家给你们一锅烩了。”
“午阳。这如何是好?”
午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还是让黎芝跟你在一起,最起码可以防止那些见财起意、见色起心的家伙,对那些处心积虑的家伙,根本就是没办法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招聘的时候,多了解一些,只要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工。”
黎芝说:“好了,我们去开采面吧。”
开采面不远。跟明月湖的开采差不多,靠近火山岩的地方是钻机在钻炮眼,炸出来石头后用机器粉碎,然后就堆在一块空地上。这块用可移动栅栏围着的空地只有两个篮球场大小,碎石已经堆得老高,徒手可以才石堆上面捡到石头。
“芝儿,所有开采的碎石都在这里吗?”
“不是。这些是没有经过挑选的,那些经胡敏波挑选过的,都被铲到坡下了。看,在这里。”
几个人走到山坡边。看到已经倾倒了不少碎石了,午阳想看看碎石里面还有没有钻石。真气马上就入眼了。在坡下的碎石里面看了一会,确实没有了,胡敏波的功力够好的了,准备转身,真气突然扫描到很远的坡下,滚落了一些大块的碎石,里面有东西。
“桑儿、杨儿、芝儿,你们去坡下看看那些石头,跟这些石头比,有什么不同吗。”
三个人下坡去了,杨晔也想下去,可山坡太陡,可能有70度的坡度,担心上不来,不敢下去了。
“老板,您亲自过来了呀。”从远处跑来一个胡子拉碴的人,午阳似曾相识,但叫不出名字,可能当初就不知道名字。来人伸手,午阳以为他是握手,结果他手又举到额头去了,敬了个军礼。“老板,我是工兵团的老兵黄福成,在明月湖见过您的。”
午阳知道,见到老兵叫班长就没错。“黄班长你好。什么时候退役的?来公司几年了?”
黄福成说:“部队在明月湖干了一年多,我的三级士官服役期就满了。退役回去后,地方民政局安排我在司法局开车。我呆了两个月,办了留职停薪就又回到矿山去了。后来郭老板让我带班,这里的矿山准备开采时,胡老板让我在这里负责。”
午阳笑笑说:“你肯定很优秀,能够被几任老板看中。现在手下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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