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笑笑说:“他是一个最不受你们中国人待见的前国会议员的孙子。頂點小說,你们这一代人不知道杜勒斯了,新中国成立的时候,他的名字和理论被经常用来教育青少年。”
“这人这么厉害?”
“他就是针对当时的社会主义阵容,提出和平演变理论的人。近60年的历史发展证明,他的理论是正确的,比飞机大炮航母更管用。”
“您是说苏联和东欧已经演变了吧?”
“你们中国和越南,都实行了市场经济,不都是资本主义的东西?”
“不是,我们是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本来就没有一个现成的模式,人类社会还只是在摸索中。我国和越南都是在探索一条适合本国的发展道路。实践证明,我们的路走对了。”
艾克说:“贵国国内,当年不也进行了姓社、姓资的大讨论嘛。实际上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发展生产。生产发展了,商品丰富了,国民才能安居乐业,贵国不是有句古话,衣食足而知礼仪嘛。光是靠高压政策,也就会跟你们说的那样,按下葫芦浮起瓢。您也许没有体会,如果仍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情况,不说您来购买这些文物,就是我无偿送给您,您绝对是不敢收的。”
午阳笑笑说:“艾克先生,您对我国的历史,比我更清楚呢。很多东西我都不懂,不能跟您讨论,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开展工作吧。”
“那是。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永远不会再重现了。了解与否不重要了。今天我们的任务很重呢。黎先生。是这样,我们两个负责装箱,两位女士负责记录,张女士记录我装箱的,我夫人记录您装箱的,没问题吧?”
“好极了。”
将空包装箱搬到负三楼,开始装青铜器和瓷器。艾克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箱子的大小。装下一件或两件包了毛巾的青铜器,都很合适,塞上毛巾,就很稳固了。瓷器也是这样,一个包装箱里面,装两个花瓶,三个花觚,都正好。
到了负二楼,艾克先生已经体力不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装好了书以后,午阳也就可以抽时间瞄一眼那些零散的纸张或者很薄的册子了。看了一些。那些薄册子,是一些经过朱批的奏折、上疏,还有一些殿试的考卷和一些字帖。单张的纸或绢,是诏书。午阳知道,诏书是有两根小木轴的,这里没有,可能是被扯掉了。
装好了负二楼,艾克夫人也累了,午阳和梦雨没事,但他们不能成为组合,艾克不会相信的。午阳说:“艾克先生,你们先休息,我们将这些木箱搬到车上去好了。”
艾克说:“您和张女士也休息休息吧。不能雇人,辛苦你们了。”
梦雨说:“先生,夫人,我们不累的,先搬吧。”
艾克说:“黎先生是练了中国功夫的吧?”
“是的。从4岁开始练,现在也有30多年了。”
艾克说:“自从知道了李小龙,就知道中国功夫厉害,在贵国时,很想去拜师学艺,可毕竟工作繁忙,不能如愿。黎先生,我孙子今年已经9岁了,还可以学吗?”
午阳说:“肯定可以的。”
“是不是要到贵国去拜师?”
“不用,张女士是出身武术世家的,在纽约就办了武术学校,您可以跟她联系。”
“那就太好了。美丽的女士,留下您的联系方式,过段时间我就找您。”
“艾克先生,学中国功夫很难的。”
“不怕,孩子对这个兴趣很高呢。”
“那好吧。”
艾克夫人说:“我去煮咖啡,你们过来喝。”
木箱不大,最高的也就40厘米高,矮的只有20厘米。午阳将高矮搭配,一趟搬3个,梦雨搬两个。搬了两趟后,艾克说:“黎先生,我看这样有点悬,视线不好,如果掉了,算谁的都不好。我去找绳子来,捆上搬就安全多了。”
午阳说:“您干脆多找一些绳子来,会快很多的。”
艾克找来了绳子,午阳将三个箱子捆一块,左右手各提一捆,这样效率就高多了。艾克夫妇负责捆,午阳两个负责搬,一个小时就将两层楼的木箱装到集装箱里面了。
休息了一会,谢纪良打电话来了,“午阳,我已经到了纽约,你在哪里?”
午阳说:“我在处理事情,正忙着呢。”
“我能不能帮上忙?”
午阳跟艾克商量了,就跟他说:“你现在去港口,租赁能够装下4个集装箱的仓库,然后在仓库等着,我们在两个小时后赶到,一起吃晚饭。”
谢大侠笑笑说:“你肯定要请我吃大餐,就不怕晚了。”
“我们会尽快赶过去的,不会让你久等。”
只剩下一层楼的文物,又是一些纸质的字画,那些折扇、木雕、石刻等也不是特别重,装箱容易,搬运就更容易了。结算虽然有点难,但也没用多久就弄好了。付款就更快了,双方都在同一家银行开设了账户,从互联网上点开网站,银行就有人接洽,几分钟就完成了。
书籍的花费列为第一,《永乐大典》有1200多册,每册4万美元,《四库全书》6120册,每册两万美元,还有一些其它书籍,共花费了两亿多,午阳这时候又有些后悔了,如果当初听艾克的,接受了这些书籍,其它文物再加价,也不会花这么多钱的,不过,都已经付钱了,没有什么后悔的。
字画是开支第二多的一项,虽然只有326幅字画,因为单价高。花了13040万;至于瓷器。倒是不算多。4000多件瓷器,才不到五千万;杂项有两千多件,开支不多;那些个青铜器,开支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如果带回国内,将那些没有铭文的出让,这次的支出,抵消了还有裕余的,只是不能公开出让罢了。
艾克说:“黎先生。我们走吧,送到了码头,我们就轻松了。”
午阳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在小镇上吃了饭再走?”
艾克夫人笑笑说:“黎先生,我们坚持一下可以吗?杜勒斯先生夫妇在纽约等我们共进晚餐,我们在码头卸了集装箱就去跟他们会合。”
张梦雨说:“黎先生,艾克先生不希望在小镇上停留,我们客随主便好了。”
“好的,我们走吧。”上了车,午阳问:“那个杜勒斯是你联系好了的吗?”
“对。也是通过艾克先生联系的。”
“老杜勒斯是个**的人,杜勒斯的政治倾向呢?”
梦雨说:“我以前也不了解。只是为了这次的交易,才从侧面了解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杜勒斯不是**,他是个无政府主义者,反对一切的集团、政府,反对战争;小杜勒斯年轻时是个嬉皮士,沉湎于声色犬马,年龄稍长后,开始进行金融投资,成就不如他父亲大,基本上是跟国内的富二代一类的人物,政治上的影响力也不如艾克先生,不过跟艾克的关系很好。据艾克夫人说,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开派对和参加派对。”
“他们家的文物是怎么来的?”
“艾克先生对此讳莫如深,但艾克夫人透露了一些,真假就没办法考证了。他们家的祖先,兄弟几个都参加了八国联军进攻我国京城的战争,掠夺了很多东西,回国后,由于他们生**冒险,兄弟几个只留下了老杜勒斯的父亲一个,财产集中到了他一家。”
午阳笑笑说:“按美国的遗产继承法,应该大部分都交税了呀。”
“这个就不清楚了,这是人家的**。在美国,可以骂总统,但不能打听人家的**的。”
“梦雨,我们先去艾克家,看来是失策了,要不然我们可以狠狠地杀价的。这里毕竟是从我们国家抢来的嘛。”
梦雨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老艾克领导了欧洲的反法西斯战争,在任期内结束了朝鲜战争,是以正义的面孔出现在世人面前的,赢得了所有爱好和平人民的尊重。现在跟你这个东方人做交易,肯定要将他的后人摆在前面的。再说了,老话讲,买的没有卖的精,可他们就跟弱智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这个漏捡的还不够大吗?”
“我拿自己的钱买自己家里被别人抢走的东西,心里极为不平衡,无限不舒服呢。”
“午阳,既然是这样,下面的交易就取消好了。”
“不行啊,我既然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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