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兑换了筹码,就由工作人员领着到了由办公室改的临时赌室。办公室大约60平米,其它家具都撤走了,只有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八把椅子。午阳在荷官右手边的第三把椅子上坐下,8个人都到齐了。
看看桌边的人,有的戴棒球帽戴墨镜,有的蓄大胡子戴墨镜,有的跟午阳一样,只戴了墨镜,也有两个戴头套的。午阳想,自己是官员,怕他们识破身份,可他们是职业赌徒,怕什么呀。后来一想,掩饰一下很有必要呢,赢了钱怕别人报仇,输了钱怕别人追债,干脆不让人知道,反正也不是什么赌王争霸赛。
荷官说话了,“先生们,我将游戏规则宣布一下,如跟其他赌场有不同,请按今天宣布的办。我们今天采用的是无限下注德州扑克。”接着就将规则一条条讲了。
午阳眼睛盯着筹码,听的还是很认真的。筹码堆在桌上,最小的是1000万,也最少,和两千万的加起来,只有5000万的那么多,所以也不是很大的一堆。
荷官当面拆开扑克,飞速地洗牌,然后就拿一个小铲子铲了一张牌,发给每个人。发了两轮暗牌,再发一张明牌,坐在荷官左手第一位子上的丢了一张1000万的筹码,后面的人都不说话,丢筹码就是了。丢一张是跟,丢多的就是加了。轮到午阳是第六个了。前面有一个加了一张,午阳的上首加了两张。
桌子虽然大,距离不算太远。午阳是能够看到别人的暗牌的。自己的明牌是k,暗牌分别是3、5,这牌很差了,而看上首加注的,一个是有一对q,另一个三张牌是789的顺子。午阳可以选择弃牌,可第一把就弃牌。太不吉利了,于是也丢了3张筹码。跟了。
看到下首的是一对6,可人家弃牌了。
发第二张明牌时,午阳拿到一张a,ak两张牌就比较大了。如果底牌有一张同样的,对子里面是最大的,如果是qj,就有可能是大顺子了。这一圈大家都是跟,到了午阳,他直接丢了两张5000万的,下首的人看到他明牌这么大,都弃牌了。发了第三张明牌,大家都弃牌。中间的这些筹码,都归了午阳,不过数额很少。毕竟刚开始嘛。
摊开底牌,大家看到午阳这么臭的牌,也敢这样下注,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第二把,暗牌还要差,一张2、一张4。发了一张明牌是10,上首已经加到5000万了。他毫不犹豫就丢了两张5000万的筹码。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桌面上明牌加暗牌,最差的就是他的了。
下首有人跟,有人弃牌,到发了第二张明牌时,上首5个人,两个跟,两个加,已经到了4张5000万的筹码了,他还是加了5张。发了第五张,几个没有弃牌的,实际上牌都比他大,可人家不知道他的底牌,不敢贸然跟,都弃牌了。开牌时,大家都很气愤,但也知道了他是在讹诈。
第三把,他故伎重演,牌不好,还跟人死磕,结果将头两把赢的筹码都输掉了。
接下来就不死磕了,有时候跟,有时候弃牌,不过还是耍耍讹诈的伎俩。人家都掌握他的风格了,不怕他。结果到了第一节结束休息时,他估计自己已经输了20多亿。
上了厕所喝酒吃饭休息,再发牌时,牌就好多了。第一把两张暗牌就是一对9,第一张明牌又是9,这样的三张,比较大了。上首的大胡子拿到一对q,一张10,牌也很大,在别人丢两张大筹码的情况下,丢出了4张,到午阳时,他丢了8张。第二张明牌,午阳拿到一张6,已经有5人弃牌,看荷官手里的牌,自己的下一张还是6,就是福尔摩斯了,而上首的只是3张q带两张单牌,对面没有弃牌的一个,桌上的牌是4张方块,如果都不弃牌,他拿到的是一张黑桃5,跟桌面的牌凑成一对5。
同花顺的丢了8张筹码,再加8张,上首的跟了16张,没有加。午阳看到荷官将要发的牌顺序没变,确定自己的是福尔摩斯,跟了16张后,再加16张。
发第三张明牌,拿同花顺的没戏了,只能弃牌了,大胡子看自己是三张q,而午阳的只是一对6,一张9,肯定比不过自己,认为他又是在讹诈。跟了32张后,再加32张。
午阳不用加,只要跟,就开牌了,结果是午阳赢了100多张大筹码。从这里也摸索到了经验,既不能一味地使诈,也不能牌差就弃牌,要让别人摸不到规律,才有机会把别人带进笼子里。
这次杀的是两个赢家,他们的牌一直比较好,还没有伤到元气,应该还有机会。
职业赌徒们精神都很好,午阳虽然熬夜是一点问题没有,但也要表演,装得瞌睡虫上脑了。大部分回合都是丢一张1000万的筹码就弃牌了。但也时不时地使诈,成功率还蛮高的,诈到了不少筹码。
第三节只剩下半个小时了,午阳看到面前的桌面上筹码又多起来了,就想还多赢一些。第二节结束休息时,荷官安排工作人员,将他的筹码拾起来了两箱。三种筹码装满一箱是100亿,刚才收拾起来的,可都是5000万的,绝对不止这么多。
分到几张差牌,暗牌是2和4,第一张明牌是7,这样的牌怎么凑也凑不起来,看到荷官的牌,将要发给自己的是一张6,还是可以讹诈的。再看看别人的牌,有好有差,能够讹诈到几个是几个吧。
第一张明牌就已经加到8张大筹码了。他就干脆跟了再加8张,第二张明牌时,轮到他已经是64张大筹码。他觉得,反正就是将桌面上的筹码输光了,还有盈利,干脆就跟64,再加64。发完了第三轮明牌,别人都弃牌了,开牌时。把大家都气得哇哇叫,家里的女性长辈。都被人家问候到了。赢了钱,问候就问候吧。
接着的一轮,两张底牌是黑桃3和5,第一张明牌是黑桃4。看看别人的牌,都好得很,估计没人弃牌,而荷官将要发给自己的牌,是一张2和6,如果有一个人弃牌,就拿不到6,而是拿黑桃a,没事。也算同花顺的。乖乖,机会来了。轮到他,他不是加一倍。而是加两倍。人家拿到可能是同花顺、福尔摩斯的大牌,当然不舍得弃牌。看看桌面上的明牌,黑桃7已经出现了,拿同花顺的可能性极小,估计他又是在使诈了,于是只有一个人弃牌。其他人有的跟,有的还加。开牌时。自然是没有悬念了。
几个人只剩下了几张筹码,赌局只能结束了,只提早了十几分钟,想继续兑换筹码都没机会了。
结算好收到钱出来,看到艾克带着几个彪形大汉在等待,那些有点心思的职业赌徒,也只好另做打算了。输钱不要紧的,只要不败坏了名声,以后还是机会多多,这个世界上爱赌博的人太多了。
上了车,午阳就说:“艾克先生,给您转一些茶水钱吧。”
乔尼将指头压在了嘴唇边,眼球转向司机的方向,午阳就明白了。“黎先生,等您的朋友到了,我们去机场吧。”
乔尼的家族和身世,没有艾克那样显赫,但因为是拉斯维加斯的常客,可能更引人注意一些。他不想惹麻烦,不想让人知道午阳是他带来的。赌场是不会泄露秘密,司机就不一定了。
上了飞机,午阳虽然不是很疲倦,但因为下了飞机就肯定有事,就吃了一些东西,喝了酒,开始休息了。谢大侠他们知道不会吵了午阳,嗓门仍然不小。
“李县长,你赢了那么多钱,到了洛杉矶,所有开支都算你的啊。”
李西泽说:“凭什么啊,谢老板你赢的钱,肯定比我多,我看到你的筹码都一箱子呢。还有,裴总的筹码也比我多几倍吧。”
谢大侠说:“你知道我在这里曾经输了多少吗?我在这里跑了10年,每年最少来5次,每次最少一千万,这样算起来5个亿不止了。我今天才赢了8个多亿,只能说是不输不赢。你以前来,最多也就是几千块吧,这次赢了3亿多,不都是纯利呀。”
裴蕾说:“大侠,西泽,你们也别争了,是这样好不好,飞机上的事情,大侠管,下了飞机,你们三个的开支都是我的。我以前也来过,每次都是输,可昨晚上真是顺手,想来什么就来什么,出老千也难得这么如愿呢。”
大侠说:“我感觉也是这样呢,是不是因为午阳来了?”
李西泽笑笑说:“那你们以后就别来了,要不然真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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