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大家都这么说话,以后嗓门越来越高,不定哪天就吵起来了。魏京京,你说是不是这样?”
魏京京笑笑说:“菲菲姐说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菲菲姐,从认识你我就怵你,没想到现在走到一起来了。”
“不听我的,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以为午阳会稀罕你那剩女校花。”
骆至真说:“菲菲,够了啊。你没有评上校花,又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在一所大学呢。”
“进来吧。我们学校那时候不知道评我校花还是校草呢,在遇到午阳前,我就是一中性人。姐,你和午阳去洗澡,我来跟魏京京谈谈。”
骆至真说:“你别虐待她呀,她已经服你了。”
“不会,我是为她好呢。你们走吧。魏京京,你知道午阳是干什么的吗?这次来京是干什么?”
“好像是易河的干部,来京出差吧。”
“难怪你要介绍那什么校花联盟的给他,原来对他一无所知呀。就这样,你还跟他?”
“我知道他很有钱,功夫也好,这就够了。”
“你对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骑着驴找驴呗,遇到了合适的,就跟他断了。”
菲菲听她这么说,就知道骆至真也没有告诉她实情,自己也就不能说了。“对,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知道的事,不要跟别人说,越多的人知道你的秘史,对你越不利,知道吗?”
“知道,真真已经跟我说了。我本来要带几个姐妹来的,不是没带嘛。”
“对,这样他就可以多陪你一些。明天星期五,我们都要上班,你就留在这里陪他。以后即使结婚了,想找他,也可以去中南,他来京就告诉你。”
“好,谢谢菲菲姐。”
“好,洗澡去吧。”
“菲菲姐,你们呢?”
“我们看电视,你别管。”
第二天睡到九点,被李西泽的电话吵醒了。“大哥,忙吗?”
“没事,赖床上呢。有事吗?”
“昨晚上老爸打电话。把我着实表扬了一次。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教训我,大哥,谢谢你啊。”
“你本来表现就不错,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大哥,还有一件事。我伯伯在高爷爷那里喝了人参酒。说对身体很好,想问你是在哪里买的,他也要买一些。”
“买什么呀,我让人送几瓶来就是了。”
“不是。伯伯有个酒厂,是那种专门泡酒的,比如用葡萄生产土制法葡萄酒呀。泡杨梅酒、各种药酒等,销路还特别好,就是没有用鲜人参浸泡的药酒。他那经理听说以后,想批发一些来卖,想知道生产厂家。”
“就在你们县里那个高粱酒厂买的。他们生产了不少,应该还有存货。西泽,人参酒最少要浸泡3个月,人参的药效才能出来,他们的酒瓶上面标明了生产日期,你买的时候注意就是了。”
“好的。大哥,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人参有老山参、林下参、园参、高丽参、西洋参。酒厂有老山参吗?”
“没有,最好的就是林下参。园参生长的年限只有5年,高丽参也差不多。药效差些。西泽,是你需要老山参吗?”
“听说有人参,我就想买一两支给奶奶泡酒,没有老山参,就买林下参好了。”
“去年有人收购了一支老山参,我用来泡酒了。回来以后我带到易河来,你拿回去送给奶奶。”
“大哥。你也是孝敬老人的,留下吧。”
“客气啥。我有人在那边,经常可以碰到的,以后机会多的是。今年农历八月,遇到了多买几颗就是了。”
“大哥,老山参很贵呢。”
“说这个有意思吗?你在你伯伯那里弄两瓶好药酒送给我奶奶,不就心意到了吗?”
“对,就是表达一个心意。今年买,就帮我捎几颗,我难得过去。大哥,你如果不收钱,我就不要啊。”
“一分钱不会少收的。西泽,春耕马上开始了,要带领干部们下农村去劝导村民。”
“大哥,我现在就在村里呢。一些出去打工的人,家里的田地荒芜了,或者是给别人种了,肯定就吃亏了。我们从去年年底就下户做工作了,让他们出租给农业公司,或者将地翻耕好,让留在家里的老人栽上高粱。这样的效果还比较好,预计能够消灭荒地。”
“好,辛苦一两年吧,只要村民见到了效益,以后就不用去劝了,就这样吧。”
躺在旁边的魏京京翻过身来,半边身体搭在午阳身上,这时才说话:“黎午阳,你是城里的干部,怎么管农村的事呀?”
“我是农委的干部,当然要管农村的事了。”
“你就编吧,农委是政府部门,你是市委的干部,住的是市委的宿舍楼呢。昨晚上菲菲姐话说到嘴边又缩回去了,你们都当我是马大姐吧?”
“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从你司机那里得到的信息判断,你最小是市委常委会一级的干部。”
“徐正良说什么了?”
“他告诉我,是部队的三级士官转业的,你看中了他,就调他来市委机关开车了。在京城,副部级都没有专车,没有可比性,但贾仙蕴说了,地级市的机关处级干部,也没有专职司机。”
“京京,反正咱们是露水夫妻,你知道我是黎午阳就行了。其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黎午阳,你想让我把心交给你是吧?那就别瞒得跟铁桶似的。其实我回来后已经想好了,做你的情人也不错,每年去几次中南,你来京城也可以相聚,这比那些边防军人强多了。我在这方面也不是特别强烈的人,孩子也可以不要,你觉得呢?”
“你都想好了,我当然没话说了。不过,不要孩子,晚年可能会寂寞呢。”
“那我就辞职移民去,每年回来陪你几个月。”
“想清楚了就做吧。谭雪娇是怎么想的?”
“她肯定不会跟我这样一根筋。分开以后,她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
“没有。你也没有呢。”
“我的性格要强,刚回来的几天,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就准备删掉你号码,一辈子不理你了的,可又做不到。后来去找真真姐,她说你没事从不打电话,有事也通过别人转告,我才释怀了。你怎么回事?”
“我的电话可能被监听呢。”于是就将自己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了她。
听完后,魏京京笑笑说:“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我不想再赚钱了,明天,不,星期一就辞职去。”
“你的正处呢?”
“已经批下来了,让别人干吧,咱享受人生去了。对了,午阳,我还约了几个学妹,明天想请你去赌石,怎么办?”
“怎么办由你决定。”
“还是去吧,姐妹一场,最后帮她们一把。午阳,你可不能跟她们来电,她们仗着资本好,走马灯一样换情郎,跟我这老处女是没法比的,你不缺女人,别让她们给你坏菜了。”
午阳笑笑说:“京京,你骨子里就是一个传统的北方女人,很会扒家呢。”
“咱们成了一根藤上的蚂蚱,当然要向着你了,要不然不是吃里扒外呀。”
这届两会同样显得比较轻松,听报告,讨论。会议之余,就是拜会领导和同仁了。最有意思的,是大学同宿舍的四兄弟,作为会议的代表,正式第一次相遇了。(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