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要过来了,你要是不在,他问起来我怎么说,还以为我没处理好今天的事情呢!”
王培洲只当殷果果拿架子,语气便有些不善。
而听到陵寒也会去的时候,电话这头,殷果果的脸色陡然变了。
“您说,陵总也会去?”
“是啊,刚接到电话,我这不正打算把场子热起来么?你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
挂断电话,殷果果对着酒店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庞,年轻的可以掐出水来,即便没有盛安然的精致,但自有另外一番风情。
换衣服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今天乔助理送礼服给她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少喷点香水,陵总不喜欢。”
她望着自己行李箱里面的衣服,忽然有一丝犹豫,最近陵寒对自己似乎越发的不耐烦了,似乎自己不管怎么精心打扮都没办法博得他的欢心。
陵寒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对自己格外上心,原因是什么?
她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第一次见面能对自己露出那种眼神的男人,他是头一个,那眼神,分明是相识已久的爱慕,可是她不过是在沪江见过他一次而已。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身上似乎是穿着一件校服?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她摇摇头,应该不太可能,要真有的话,反倒容易上手了。
念及此,她找衣服的手还是滑过那件性感的连衣裙,落在一旁颜色素净的衬衫和牛仔裤上。
试试看,毕竟如今很多男人偏爱那些外表清纯的款,不是么?
陵寒的车停在岚江市著名的后海酒吧一条街上。
下车后失魂落魄的朝着旧时光酒吧的方向走去,街上多得是红男绿女,初春的天气穿着暴露者也有之,远远地看到酒吧门口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白衬衫,牛仔裤,灰色的开衫外套,此刻正低着头,百无聊赖的踢着地上的石子。
他心中莫名咯噔一下,但很快回过神,自嘲一般勾起嘴唇,怎么可能是她?
而此刻那道身影显然已经发现了他,远远地挥了挥手,然后一路小跑着到他面前,“陵总,你来了。”
“是你?”陵寒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
殷果果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双手攥着开衫的下摆,小声道,“陵总,刚刚是我给你丢脸了,我应该小心一点的……”
陵寒皱眉盯着她,望着她这一身故作清纯的打扮,心中一阵冷笑。
在酒吧门口穿成这样,跟当婊子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是自己给了她什么讯息,让她打扮成这幅样子来他这儿献媚。
“自作聪明的女人看起来让人生厌,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你的小聪明。”
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径直走进了酒吧。
殷果果站在原地,面色难堪。
这个男人远远跟传说中不同,接近他容易,想要真的得到他的宠爱,举步维艰,此刻她忽然开始佩服盛安然,她是用什么本事才留在他身边将近一年的时间的。
看着陵寒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里,她在原地攥紧了手指。
不管怎么样,今晚大概是她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