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一下飞机之后,陵郁风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拽着陵初暖,电话里面呼朋唤友直奔京都著名的夜店一条街,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舞池里面凌乱的舞步与灯光晃得陵初暖惊恐不已,一个劲儿的锁在卡座的角落里面,想要去舞池里面把已经疯了的陵郁风拽出来是不可能了,她只得缩成一团在音乐声中瑟瑟发抖。
舞池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炸的人耳膜都要裂开,陵郁风新找的女伴指了指沙发的方向,扯着嗓子喊道,
“小哥哥,那小妹妹是你女朋友啊?就那么丢在那儿不管了?这人可不安全。”
陵郁风的目光穿过人群看了一眼,笑的没心没肺,
“那是我妹妹,不用管她,她在这儿可比我安全的多。”
“什么意思啊?酒吧是你妹妹家开的?”
“差不多吧,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
陵郁风一脸的意味深长。
卡座,
陵初暖被音乐声闹得头疼,又架不住身边陵郁风叫来的那帮所谓朋友,给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喝的头昏脑涨,最后逼不得已,只能往洗手间跑。
当夜的记忆也就是在洗手间门口撞了个人后断片的。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身上剧烈的疼痛抽她直哼哼,一睁眼便慌了。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一夜醉酒,狗血的情节,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身上的被子,脸色惨白。
被子里面一丝不挂,稍微一动弹下半身就是一阵抽搐的疼痛,对面的镜子上清晰的照出肩膀锁骨上的淤青痕迹,暧昧又狼狈。
洗手间的水声戛然而止,推拉门刺啦一声响动,露出男人强健的胸膛,一手擦着头发,水流顺着小麦色的胸膛滑落,钻入腰间系着的浴巾中。
“醒啦?”
富有磁性的声音将陵初暖的魂儿拉了回来,高大的身影已经坐在床边,
陵初暖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她浑身僵硬,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是你?你昨晚……”
“你还好意思提昨晚?”庄泓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猛地凑近,鼻尖对着鼻尖,气息暧昧,
“我可是第一次,陵初暖,你要对我负责。”
哪有……哪有这样的人啊?
三天后,
京都庄羽集团的订婚宴当日,庄羽集团副董事长庄泓与新娘段茹云双双失踪,新闻几乎是瞬间席卷各大报刊,闹得满城风雨。
新闻传到岚江市,彼时陵初暖的父母已经在去往奥兰多的飞机上,上飞机前看到这则新闻,叶欢颜与陵寒二人相视一笑,家里养了十九年的小怂包终于长本事了一回,可喜可贺。
至于婚宴的另一位主角,新娘段茹云,则是在婚宴当日早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酒店房间,被人五花大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挣扎了半天,一名男子开门走进来,身材颀长足有一米八五,穿着一身白色的赛车服,一双桃花眼中泛着灿烂春水,正勾魂夺魄的望着她,
“段小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赶往婚宴现场,但是你未婚夫已经跟人跑了,去之前你要想好怎么面对尴尬的场面;第二是现在跟我走,毕竟双方都逃婚的话,也就谈不上谁没面子了,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