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也待你如此优厚,一进门就让你坐上了首席之列!”
他以前也不惧怕田彩,虽说在戒律森严的法宗山境之内,但仗着人多势众,更不屑怕她真如传闻中天纵英姿,禀赋异常,就算她已经与长老或是宗主那样精湛,也难抵众人的责难,排挤。
田彩见他如此清高傲慢,也浑然不把他说得话放在心上,因为不屑一顾,只想不被任何人烦扰,要去修炼,径直地准备穿过他们,继续回枫林晚亭。
刚走一步,王恩与他的死党们纷纷齐整地站在石阶上,然后以王恩为首,其他人都是来讨还公道一样,要问个一清二楚,如是不说清楚,决计不会放她离开,至少不会轻松地放行。
“站住!你以为还有人给你撑腰,你什么也没有向大家展露一手,何以叫大家信服,你这‘首席弟子’之名,是要个公平的对决,还是自己乖乖地向宗主他老人家请辞?”
王恩仗着自己是大长老“渺渺真人”座下,平日里无不对他谦让三分,骄横蛮不讲理,滋长了他日渐嚣张的气焰,这次更是借题发挥,恨不得早些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早些赶出法宗,还法宗,还清凉境地一个安宁。
田彩哪有心情给他争吵斗嘴,甚至连懒得理会他的时间都没有,准备继续赶路,那想他们果然是人多好壮胆,丝毫没有让步的样子,恨不得吃定自己。“让开,这件事我也是谨遵法令行事,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去找你师尊,或是直接去向宗主问个明白,向我讨个说法,说不过去!”
“我们就找你,若是今日你拿出一点让我们自叹不如的本事出来,开开眼界,如是不行,胜过我们这里任何一人都行,这件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你们以大欺小,人多欺负我一个,当然是什么都由你们说了,再说我比了一个另一个不服,又来与我比试一番,如此一来,没完没了,你们不嫌烦,我还嫌累呢?没心情理你们,无聊!”
“什么?这是我们每个人都翘首以盼,求之不得的荣幸,你竟然说是无聊?真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既然小看我们,那么就请吧?不要逼我们先出手,那样传出去,有碍法宗声誉!”
“对,师兄果然说得头头是道,田彩,今日谁都眼红你这个首席之名,但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唾手可得,还表示很不情愿的样子,这就是在藐视我们法宗,你既为同门,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什么是荣誉,声望?”
“你们要是都妒忌我当上了这个首席弟子之位,拿去就好了,不跟你们争,我可没觉得有什么好玩新奇。”
“住口!接二连三地诋毁名誉,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羽族谴派到我们剑仙城内的奸细,觉得武侠们很难应付,个个武艺高强,骁勇善战,也就渗透到我法宗内部,欲图想将我们整个法宗离析瓦解掉,为日后羽族的野心铲除最大的障碍,易如反掌?”
“我懒得跟你说,我自小就是人族,我爸爸名讳:乌马刀,名叫田中玉,我妈妈被赞誉是白龙剑,顾怜惜是也,表哥更是为人族对抗羽人刺天岭一役中以少胜多,拼尽最后一兵一卒的顾氏遗孤,乃是我妈妈大哥的亲儿子,我也是忠义之后,反正你们冤枉我。”
“是不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那日羽族名声响亮的翼南震所率六人小队袭我法宗境地,原本可以将其消灭于五行大阵之内,到底是谁当时不分敌我,将他们放走的?什么午马,白捡的,我从来没听说过,只知道人族唯有我法宗,剑宗的粗人们也会出什么英雄?笑话!我看你是气急败坏,开始编造谎言,我们又不是三岁孩子,怎么能信你的话,今日你是比也得比,不比更得比,否则你就是大喊大叫,大哭大闹到宗主那里,我们也不怕!”
王恩摆开了架势,准备凝气念咒,朝她娇小的身躯发制一枚“烈火符”就算不烧死她,也要她感受下心火灵气的威力。
田彩见他仗势欺人,也不想闹得同门失和,毕竟深受法宗救命之恩,最后无名也是法宗所救得,恩威并重,利弊得失涌上心头,叫她万万不敢争一时之气而坏了法宗的规矩,还是忍让道:“王恩,不就是那日在剑仙城外让你不爽难堪,所以你怀恨在心,小心眼,那我今日向你道歉,当着大家的面陪不是,你看……”
“废话少说!你既为首席之名,定有过人之处,否则怎会令长老、宗主看重,不拿出真本事示人,何以信服?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