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尚香大吃一惊,没料到吴国太居然将她和与袁尚的话都偷听了去,若是有自己的母亲挡着,又如何能够走的成?
袁尚也是心一沉,但看吴国太只身而来,身边并无他人,随即心头一动,道:“吴国太,莫非您真的想将自己的亲闺女留在火坑之中么?”
吴国太闻言哼了一声,道:“笑话,老身的女儿,留在老身身边,哪算是什么火坑?”
孙尚香也是恢复了镇定,道:“娘,您是了解女儿的,女儿虽然身为江东郡主,却一直不曾得到快乐,这个身份限定了我太多太多,娘,女儿渴望的并不是在笼罩在二哥之下的阴影生活,二哥为了霸业,早晚会牺牲掉女儿……若是这些对娘你也无所谓的话,您老人家就告诉二哥来抓我吧。”
吴国太闻言不由得耸然动容,低声道:“孩子,为娘的倒是没有什么,但你和你二哥从此岂不形同路人?你又何苦把自己逼上这条绝路?”
孙尚香徐徐跪倒在吴国太的面前,道:“是女儿别无他路。”
吴国太身形一颤,迈步走到孙尚香的面前,伸手抚过她的面颊还有秀发,苍老的手颤巍巍的不停地抖动,半晌之后情不自禁地涩声道:“你让我如何跟你死去的爹和大哥交代?”
孙尚香仰起头,脸中泪光凄然。
吴国太长声一叹,道:“罢了,由你去吧。”
孙尚香百感交集,抱住吴国太的双腿道:“谢谢母亲成全!”
吴国太用手指轻轻滴擦拭孙尚香的泪水,叮咛道:“丫头你离开江东,日后可不要像是原先那么任性惹事,要知道离开了江东可就没有母亲护着你了……”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袁尚,道:“袁大将军,老身跟你之间似是还有一场决斗没有来呢,今后香儿在你身边,你若是有辜负她的地方,这场比试势必还要进行?”
见了孙尚香与其母的样子,袁尚心中也是感触颇深,此时听吴国太问他,面容不由得一正,点头道:“国太放心,袁尚若有辜负,甘愿受天雷之型,劈不死也劈傻!”
吴国太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深深的看了孙尚香一样,转过头去向着府衙内而去。
孙尚香娇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向着吴国太离开的背影恭敬的拜了三拜。
一时之间,月光下的空地上,如水寒雾般难听到一点点的动静。
少时之后,袁尚方才幽幽开口道:“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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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厅堂内,孙权也是喝的微微有些发晕,一面是有些不太甘心,另一方面,身为吴主之妹的出嫁之日,他这个主人翁不好好地喝点也确实是有些不太像话。
酒席散后,孙权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间内,刚要休息,却突听外面一阵拍门之声。
孙权有些不太高兴,醉醺醺地扬声道:“谁啊?”
“主公,是我。”
孙权一听,却是江东二张之一的张纮之声,随即唤其入内,却见张纮快步进入其房内,对着孙权拱手道:“主公不好了,袁尚一众人马走了。”
孙权闻言一愣,想不到袁尚大半夜的居然主动撤走,但仔细想想却也没有什么,道:“走就走吧,管他作甚!”
张纮闻言焦急道:“可是据侍女来报,袁尚一行人走后,郡主也一并没有了身影,主公,你说她会不会……?”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孙权八分醉意瞬时消散大半,从床榻上急忙起身,道:“你说尚香也不见了!”
张纮点了点头,满面凝重:“是。”
“这个臭丫头!”孙权狠狠的一锤床榻,招呼道:“命令所有人,随我一起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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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一行人马乘夜而走,直奔着淮南方向而去,一路上万籁寂静,空无一人,一行人马走得很顺,熟料不多时,便听后方一阵马蹄之声,却是有人追来了。
袁尚名人查探,赫然竟是周瑜领着一众江东武将气急败坏的追敢而来。
孙权未至,周瑜为何这么快就来了?原来却是其头部被袁尚用琴所砸,不曾参加今夜的酒宴,酒宴半憨之时,诸葛亮前去探望他。
诸葛亮一见周瑜,表面上是探望,实则却是暗中提醒周瑜,袁尚此人不按照常理出招,说不得会乘着宴会做掩护先撤,先撤便先撤,说不得还会拐带郡主,让周瑜小心防范。
不得不说诸葛亮的猜度非常准确,一下子就把袁尚和司马懿的暗招点破,又不曾自己追赶,反倒是鼓捣周瑜来追,这才惹出了周瑜竟然在孙权之前,察觉了袁尚等人的行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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