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之勇,也敢在此放肆!”蔑骂一声,何咸陡然一用力,又将那小公子扔了出去。随后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正好踢中小公子的胸上。
只见那小公子整个人儿犹如沙袋般,重重地被踢到在地,连翻了几个圈后,才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就算跟何咸已颇为熟悉的匈奴老王,也从未见过何咸如此神勇的一面。在匈奴老王看来,何咸足智多谋、心胸如海,已然是难得一代枭雄。却不料,这位年轻的枭雄竟还身怀绝技,神威难挡。
“将军,真乃神威天将军也”匈奴老王愣愣赞到,忽然他又想到了一事儿,小声言道:“那次独闯我阵,将军是不是仗着武力不凡,才会胆大如斗?”
何咸和煦一笑,随后才同样小声言道:“不是。我想着万一你要害我,也能先挟持你为人质”
匈奴老王眉一皱、心一沉:果然,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幸好,自己选择了与他为友,而不是成为他的敌人。
这一刻,所有匈奴首领和使臣,不由对何咸再度刮目相看——有胆色、有诚心、豪迈直白又身怀绝技。这样的人,无疑太合崇尚强者的匈奴人口味了。
反倒是那个乌洛兰的小公子,这会儿便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众人称赞完何咸后,一头领又想着卖好,拎着刀走向按个小公子言道:“将军,一不做二不休,这狗贼如此处心积虑破坏汉匈和睦大计,干脆先砍了他的狗头,回去再找乌洛兰部落算账!”“慢!此人虽动机不纯,但毕竟算是我请来的客。虽然他挑拨众人关系,破坏汉匈和睦大会,坏了匈奴好儿郎的名头,但我也不会杀他。”何咸此时又大义凛然开口,尽显宽容雄主的本色:“我放他回去,只
为了让他回去对休屠各部说,若想与我作对,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来,不要弄这等人人看不起的下作勾当,滚吧!”
众人听得此言,一面赞扬何咸宽宏大量,一面又痛骂乌洛兰部落的小人行径。一些匈奴人听何咸骂乌洛兰部落‘坏了匈奴好儿郎名头’,不由恨得牙齿发痒。匈奴内附后,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向来为汉人所轻视。好不容易新来的这位何将军视汉匈为一家,乌洛兰部落却给自己族里人破坏了声名。早有人指着那小公子道:“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带合族人马去
找你!”
乌洛兰小公子先是一愣,随后不由狂笑起来:“好,好,好!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胆色。你刚才那番话,可算得是在与匈奴一族宣战?”“少拿休屠各部当匈奴全族说事儿!在我眼中,今日前来的匈奴部落才是匈奴。而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不过是我要扫除的障碍!”何咸冷蔑一笑,飘然转身:“回去告诉休屠王,我的大军就在此恭候,
就怕他不敢来!”
“好,你很狂,很好!”小公子咬着牙起身,倒有些倒驴不倒架的风采,对着那些俘虏言道:“我们走!”
可惜,话音落下,没有一个匈奴俘虏敢动。因为这时候,他们的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刀。
“何咸,你!”“我什么我?”何咸头也不回,开口言道:“别把我的仁慈和宽容当纵容,我可以对盟友宽容,却不会对敌人仁慈。我说放你回去,自是放你一人回去。至于这些俘虏和战马,便要继续三七开、分给我的盟友
.”
“将军,万岁!”匈奴头领和使臣一听还有好处拿,不由激动地把手中的刀都抛在了空中。
这时候,再没人管那个如丧家之犬的小公子了。何咸走回高台,第三次悠悠端起酒樽,开了个玩笑道:“还有没有捣乱的,没有的话,我们就开始罢!”
“敬将军!”众匈奴头领和使臣哈哈大笑,纷纷举起酒樽,一饮而尽!且不说之后的匈奴和睦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但眼下这汉家将军,他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