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你不用担心!”余文杰站在方拓面前,温言安慰道:“我们一定会还你个公道!”
“是啊!这件事情一定不是你做的!”冷幕白也说道。
“当然不会是我做的!”方拓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们相信我这个疯子我应该高兴才对!”
“你不要这么说!”冷幕白说:“我们始终是信任你的,再说.....”他犹豫一下:“最后一个接触孩子的可不是你啊!”
“难道还会是苏婉?”她扯了下嘴角,说真的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杀的那孩子!
“怎么不会是她?”余文杰轻轻叹息道:“上午我就该把事情的真相提出来,结果.......让你受委屈了!”
“苏婉可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冷幕白的眼睛望向窗外:“这个人,不得不提防!”她向前走了几步,将脸贴到她的耳边:“有些事情,依你的阅历是没办法一下子明白的!孩子脖子上的手印和你的手根本对不上,到和苏婉的手有些相似!”
“怎么会这样?”方拓骇然道:“她可是孩子的母亲啊!”
“是不是她的孩子还两说呢!”余文杰不咸不淡的插上一句:“当初说那孩子是长风酒后乱xing的恶果,人家是抱着孩子上门的!这里面疑点很多啊!”
“哼!一次中奖的事情不是没有!但她能毫不在意的杀了孩子,这里面的问题就得好好琢磨了!”冷幕白冷哼一声:“到底是她勾引长风,还是长风强奸她,这笔糊涂帐只怕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又叹了口气:“女人啊,有的时候精明的可怕,但有时候却总是犯糊涂,而这些,往往让她们翻不了身啊!”
“你以为长风真的没看出来吗?这些事情他可是最在行的了!”余文杰那凤眼抽动一下:“孽缘,真是孽缘,说到底,他对苏婉还是有感情的!若是早点明悟过来,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你们不要再说了!”方拓厌烦的挥了挥手,现在她宁愿那凶手就是自己:“这件事始终与我有关,我若是不出现,就不会发生这种悲剧了!”说到这里,她痛苦的摇摇头。
“都是那女人太恶毒!与你何干?”冷幕白抓住她的肩膀大力的摇晃道,方拓这个样子,让他非常得难受!
方拓的目光接触到他那关切的眼神又立刻滑开,过了一会,自己先笑了起来:“我不会想不开的!”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下面该怎么办?”
“查出苏婉的底细!”余文杰坐了下来,叹口气:“当时我们也没了方寸,察看清楚要说出真相,却被长风打断了,长风这几年可老了!”他感慨万千,没想到当初那么有魄力的一个人,也会做这种糊涂事!
“这怪不得他!”方拓叹息道:“一个是朋友兄弟,一个是妻子爱人,死的又死自己的孩子,他夹在中间,恐怕是最痛苦的一个了!”虽然朋友和妻子之间,柳长风选择了后者,但方拓能够体谅他。
“你说他们天天吵,长风对苏婉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关键的时候竟然会保她?”余文杰撇撇嘴:“保她,不明摆着坑你呢么?”
“男人都这样,你也不用笑话别人!”冷幕白收拢扇子,心中却相当明白,柳长风是不想与方拓在感情上有什么瓜葛才如此做的!挥剑斩情丝?他在心里叹气道,一头热的东西你斩的干吗?哎!长风阿长风,这难道就是你对自己感情不专一的惩罚?
“我不在乎背黑锅啊!”方拓笑了一下:“他们若是真的相爱,我无所谓!”反正她过去都习惯了!
“不管你在乎不在乎!”冷幕白摇摇头:“这苏婉只怕不是如此简单,查出她的底细,她若是收手就算了,要是再有什么动作,也好有个准备!你们想想,她千方百计的嫁入柳家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
方拓端起茶杯,看着那上升的水气不由陷入沉思,她知道姑息养奸的道理,是不是将苏婉向她下毒的事情说出来?想了想,才开口道:“幕白说的有道理,我同意将苏婉的真面目查出来!”她还是决定不将事情抖出来,婉茹死了,这件事情死无对证不说,也显得自己太小人。
“你和我么去找长风说个清楚!”余文杰站了起来:“或者干脆告到官府去!”
“你怎么还没明白我们的意思?”方拓笑着摇头:“那样只会打草惊蛇,还是暂时沉默比较好!”
“难道你就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余文杰不解道。
“只要查出真相,我的名声不会有什么损害的!”方拓笑得似乎更加开心了:“疯子,杀人狂?我的名声会好到哪去?”
“就这样吧!问去你了!”冷幕白拽了拽还要说话的余文杰:“我们出去了!”
“好!”方拓推来椅子站起来:“我的清白可要靠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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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方俊闯进房间,对正在画画的方拓吹胡子瞪眼道:“你给我说清楚!”
方拓手中的笔停顿下来,抬眼看了看方俊身后的顾文宇,投去一个眼神。
“外面都传说师兄你杀人了!”顾文宇冲她眨眨眼。
“哦!”方拓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继续低下头,手中的笔飞快的在纸上游动:“我没杀人!”
“你那是什么态度?”方俊走过去将她的笔夺过来:“外面的传言可难听了!”
方拓笑了起来:“传言是传言,与我何干?”接着她直起身子,傲然说道:“要真认为我杀人,要官府来抓我啊?开封府留着何用?”又抽出一支笔。
“还不是柳大哥她老婆,三天两头到这里来闹,今天上午刚被柳大哥硬拽回去,恐怕是疯了!她.......”顾文宇有些幸灾乐祸道.
“够了!”方拓猛地将笔扔在桌上,厉喝道:“她有什么不是也轮不到你插嘴!”
她毕竟管了顾文宇那么长时间,虽然四年不见,但余威尚在,顾文宇只能缩缩脖子,再吐吐舌头。
“你那是什么态度?”方俊更是不乐:“他可是你.......”
这时候,尚书府的管家却闯了进来,脸色古怪的向方俊施礼道:“契丹国使节燕王耶律隆云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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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云和方拓骑着马在林间穿行,隆云的马浑身乌黑发亮,身为神俊,而方拓的坐骑则不然,毛色杂乱不说,个头也不高.
花马的马蹄谨慎地踏在柔软的雪地上,有时候,蹄下的树枝发出断裂的声音,那马惊恐地打个响鼻闪向一旁,一只纤细的手掌在马耳朵上拍打两下,那马又快步追上前去。
两人已经翻过山坡,山坡下是一大片开拓的平地,他们勒住马,马镫碰到一块儿,当当直响。
隆云的马浑身冒汗,使劲地抖了一下身子,他回头笑道:“怎么样?”
“感觉不错!”方拓的手还是放在马耳朵上,这次改拍打为抚mo:“没想到你还带着踏雪!”她胯下的马正是几年前骑过的小马驹。
“它长的虽然不怎么样,但确实是匹神驹!”隆云也摸了摸踏雪的耳朵:“带着它,多少也能炫耀一下!”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我看哪个家伙不顺眼,就让他骑上踏雪走几圈!哈哈!”
“够阴险!”方拓吐吐舌头。
隆云不依道:“这是他们没本事,怨着谁咧?”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答应和我出来,不是因为这家伙吧?”他指了指踏雪。
“你怎么能这么说?太伤心了!”方拓夸张地作出一个受伤的表情:“就算是真的,你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伤和气?”又笑了笑:“你敢冒生命危险到死对头家里拉人,我又怎么好不给面子?”想起之前的情景她就想笑,那哪是请人啊?分明是抢人嘛!而且是光天化日之下,到朝廷大员的家里抢人,真有气魄!
“唉!”隆云长叹口气:“没想到现在你还笑得出来!这方面,我实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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