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叶青所料,血鹰部落果然派出了自己最得力的大将阿尼玛兵临新城,在距新城城百里左右扎下大营,兵锋直指新城,站在新城城头之上的李信,看着远处隐隐可见的阿尼玛大营的旗杆,嘴角噙着冷芜秦武领已做好了战争准备,新城也是万事俱备,延伸出去的围屋与新城主城,卫堡已构成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最外围的围屋已经放弃,所有的武装屯民都向内收缩,现在临近新城的围屋里,每一幢都大约集了上百名武装屯民,每间围屋的楼顶,都有大约十余架强弩。
流过新城的河被李信强行挖开河道,生生地让河拐了一个夹弯,绕着新城的防御体系转了一个半圆,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护城河,虽然冬季这条河经常性的断流,但一到春夏,这条河便奔腾呼啸起来,攻打新城的军队想要渡过这条河,先便必须拿人命来填。
不怕你来打!李信在心里冷笑。
阿尼玛根本没有攻打新城的打算,现在铺在他的大案上的便是新城的防御图纸,虽然只是从外观上大致地描绘出了新城的防御体系,但阿尼玛只是单凭着多年的征战经验,便知道新城绝不是可以轻易打下来的。用人命去填么?姑且不说能不能打下,便是能,自己也万万舍不得用狼奔去填这个无底洞的。
“李信想要我去攻打,但我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如果他敢与我出城野战,我倒是乐意奉陪,但要我去强行攻打这种坚城,那我可是敬谢不敏。”阿尼玛轻松地笑着,对他的手下大将们道。
与秦武领有过多次交锋的阿巴斯,哈其宁等都笑了起来,“大帅想必已是胸有成竹了。”
阿巴斯道:“侯爷,我们屯兵于此,但一直不出兵也没有道理,不知侯爷有何谋算。”
阿尼玛点头道:“说得有道理,现在已是兵临城下,但如果长期不打一仗,对士气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对新城,我们是大打没有,打么,可就要天天不断了。你们来看!”
众人都围了上来,阿尼玛手指指着一道被描黑的粗线,道:“这是新城直通阳城的驰道,新城所需的军械物资都从这条驰道运送,我们的打击目标,便是这条驰道,派出股部队,每天去骚扰,去消灭任何在这条驰道上井动的任何人。”
阿巴斯沉思片刻,道:“侯爷,新城想必对这场战争早有准备,物资贮备一定非常富足,一到两次打击自然是可以奏效的,但次数多了,可就是枉自耗费精力,得不偿失了。”
阿尼玛狡姐地一笑,“打击驰道自然不能持久,不论是新城,还是阳城,都会派出部队来与我们出去的部队作战,而我们大队人马也不可能插进新城与阳城之间,但是,我打击驰道,可是醉翁之间不在酒,你们想想看,我的真正目标是哪里?”
众将的目光都注视着地图,在地图上捏索着阿尼玛可能打击得到的目标”半晌,阿巴斯眼前一亮,“侯爷,原来你是想……”手指重重地指在一个地方。
阿尼玛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三人轮番带队出击,每次带上一到两万人,但回来嘛,就不必这么多了,等我们凑足了十万人的队伍,便对这里实施雷霆一击。”阿尼玛重重地一拳击在虎案之上,震得上面的东西一下全都跳了起来。
“大帅高明!”三人都竖起了大拇指。
阿尼玛出兵新城,对新城的数十万叶军形成牵制,而血鹰部落的主攻方向却是放在大岗镇一线,血鹰部落大将哈士奇,附属部落族长伯颜,富森等,约七十万部族兵,再加上三十万的常备军精锐,共百万人压向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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