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喜三郎被任多富的战斗所振奋,心中被自己贯彻至今的道,那个令自己为之奋斗,支撑着自己的剑道,纷纷如同决堤大坝一样,终于冲破了多年来的阻碍。
没错,我的剑道就是继承师父的东军流,既然是要像神州军队一样,勇猛无匹,不可阻挡,那么为什么我会去学习那些静心沉气的道?
像是主公这样的勇猛,任何事物、敌人,都不能够将我阻挡,这才是我的道啊!斩开一切敌人,而且无所畏惧,静气凝神?
那不过是和别人单打独斗,第一招才需要的,既然以后要跟着主公混迹江湖,那么只有贯彻属于我真正的道,才是最正确的道路啊!
不知道喜三郎竟然因为自己的本心,也就是破除一切阻碍的这个下意识,突破了他的剑道,现在任多富是真的扔掉了急智。
急智是对付一种人,不过现在已经冲杀成了这样,急智不仅不适合自己,甚至还会影响到自己,现在,只有自己本能的战斗,加上不断战斗总结出来的经验,才能够帮助到自己。
将眼前的艰难当做了对自己的磨练,任多富其实已经用力到了一个临界值,身体的素质只能够支撑任多富全力支撑到刚才,现在继续战斗下去的话,任多富将会处于疲劳。
可是任多富可不是这种为了自己的安危,就贪生怕死的人。如果这一次是这样,下一次还是这样,不仅违背了任多富的本心,而且这些逃避的想法,将会成为任多富的心魔。
没错,既然自己不是一个为了一时安全,就这样退缩的人,那么自己为什么不拼一把!
又不是第一次拼命,腐人之城拼了,三国时期的僵尸三国杀对战拼了,校园战斗拼了,南北战场拼了,那一次新大陆之战也拼了。
为什么现在不拼!不拼,那就不是自己了
“啊!”
酸痛的手臂不仅不是自己的累赘,反而警示着任多富,现在还没有到极限,现在,还远远不够啊!
手中的巨剑被一次又一次的抡出,刚才还鼓起勇气大喊着,自认为自己敢拼命的僧兵,就像是可笑的小丑、或者是去而复返再次离去的负心汉,被任多富的气势所威慑。
而且就在僧兵们被吓得打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时候,任多富身上除了这种坚韧,再次如同一波又一波的第二波潮水,用处了一股强烈的杀意。
一根稻草能够压倒骆驼,可是现在任多富放出的杀意,不是压倒骆驼的稻草,而是压死骆驼的双倍的货物。
“啊啊啊!”
“妈妈、爸爸!”
“修罗、是修罗啊!”
“这是魔王啊!”
“夜叉……”
众多僧兵们心目当中,最为恐怖的从他们的口中说出,其中僧兵们不像是刚才的四天王一样,将任多富当成修罗,此时的任多富,俨然成为了这些人口中的夜叉,血夜叉,披着敌人鲜血的血夜叉!
“没错,我们的主公是夜叉,是血夜叉,我们,是夜叉王的随从啊!”喜三郎心中被任多富带给自己的震撼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在见到了自己的主公就像是真正的夜叉一样,不知疲倦一般斩了一个又一个敌人,喜三郎终于忍不住。
任多富带来的震撼,让喜三郎身体当中的血液躁动不安,已经多少年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恐怕是当初自己的师父结束了那段时光,没有再带着自己同其他手中积累着鲜血,或者是与强大的敌人再拼杀,离自己而去的时候,就没有了这种热血吧?
不,现在,可是要比当初热血多了啊!
“夜叉军团,和主公一起冲啊!”
喜三郎的话就像是点燃炸-药桶的引线,瞬间将身边的人们心中那份属于男人的激情,如同高爆炸-药一样点燃。
“追随夜叉王!”
喜三郎的第二声,让这些被任多富和现在的气氛感染,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觉得自己是夜叉王部下的武士们,纷纷忘情的高声呼喊。
“追随夜叉王!”
不知不觉的,但凡是属于任多富这一方,甚至是后面的那些武士们,也被带入了这种气氛。
“追随夜叉王!”
“上!”
“杀啊!”
众武士们终于在对面的僧兵主将不支,然后放弃了单挑就要围杀之后,向着任多富的身后追随而去。在这些人的心中,任多富已然成为了真正的夜叉,而夜叉们,怎能够不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