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到宫昊腰间的皮带扯开,林徽音赶紧将身子瑟缩成一团,用枕头拦在他们两个人的中央。
“你干嘛!说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宫昊轻扯嘴角,好看的法令纹漾开,笑容中带着浓浓的魅惑和邪气。
林徽音身子一抖,处于本能的想要逃离,然而她刚刚爬到床沿,却被一只魁梧有力的手臂毫不费力的捞了回来。
看着越靠越紧的人鱼线,她又羞又愤,赶紧闭上了眼睛,“你你你!你干嘛!色诱我吗。”
宫昊挑了挑眉,危险的眯起双眼,语气霸道的开口,“是又怎样?我就是想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林徽音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会便瘫在床上装尸体。
“宫昊,你要不要那么小气,我不就是跟他说了几句话吗?犯得着秋后算账吗?真是的。”
宫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如同地狱来的使者一般,脸色黑沉的骇人,“你说谁小气?谁秋后算账?”
“你啊。”林徽音作死的回答,全然没注意到宫昊的整张脸变的越发幽森起来,地狱坦荡荡,魔鬼在人间!
宫昊冷冷一笑,周身的冷意肆意的狭小的卧室里膨胀,他压低了身子,粗鲁的将她双手抬起压在头上。
压低了声音,冷着脸盯着她俊俏的小脸一字一顿的说着,“那好,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秋后算账!”
大战了一天零一夜的后果就是林徽音刚一下床,又重新瘫坐在了床上,腿都直不起来的她,强忍着不适,一步一步挪下了楼。
“起床了?”低沉粗矮的声音顺着楼梯上升在林徽音的耳边盘旋。
餐桌前,帅气的男人正在跟她打招呼,眉宇间却压抑着抹不掉而又看不清的悲伤,随后他姿势优雅的送进了嘴里一小块面包,不徐不疾的慢慢咀嚼。
落地钟的巨大钟摆正左右摇摆着,雕了花的钟体被佣人清洁的一尘不染。
对了,宫昊的洁癖不允许他家里有一丝的灰尘,她不止一次在他耳边絮叨,这不是洁癖而是强迫症。
可是后来事实证明,她的逆耳忠言多数让他一只耳朵听一只耳朵冒出去了。
这会儿林徽音正盯着那个巨大的落地钟走着神,随着“梆”的一声,时钟稳稳的指向了十,林徽音吓的机灵,回了神,狐疑的看了眼宫昊,已经十点了,宫昊难道不上班的吗?
林徽音掖了掖耳边的碎发,走到了宫昊的对面坐下,伸手舀了一口汤送到了嘴里。
熟悉的感觉从舌尖蔓延,送到了味蕾,她不仅惊叹到,“这些都是你做的?”
这世界上恐怕只有他才能做出这么极品的汤吧,第一次吃到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入了天堂,于是自那以后,她便天天缠着让他再做一次,可是他却次次因为有事而推托。
林徽音砸吧了两口,她要让这个汤在口腔的味道能够久些,看到林徽音这副享受的样子,宫昊忍不住笑了起来。
“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他宠溺的揉了揉林徽音光滑的发顶,那语气就像是长辈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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