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和刘熠两情相悦。
可偏偏中间出现先帝狠插一脚。
一个进宫为妃,一个失望娶妻。
如果二人之间的隔阂不解除。
那么他们根本走不到最后。
剧情里柳容和刘熠互相信任理解。
他们成为彼此的唯一,这才有相守一生的机会。
可现在宫里有太皇太后盯着。
柳容和刘熠见不到面。
两个人自然会更多的猜疑。
如今纤纤更是挑拨离间。
就算是刘熠嘴硬不承认。
可假以时日怀疑多了。
难道他还会继续相信柳容吗?
刘熠怒视着纤纤,“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容儿怎会如此心狠?”
“她一直把你视若亲姐妹,可你居然在背后如此诋毁,太过分了。”
“柳容把我视作亲姐妹?你真是在开玩笑。”
纤纤冷哼一声,“如果当真把我视作亲姐妹,她就不会跟你在一起。”
“这些年无论是她还是你,在我这里得到不少的好处,可你们是如何对我?”
“这亲姐妹的水分可真大。”
真要是算起来,就只有原身把柳容当成姐妹。
柳容则是把原身当成冤大头。
要从原身这里捞好处。
还要抢走属于原身的男人。
无论怎么看都是塑料姐妹。
“元宁宁,你真是太过分了。”
刘熠扬起手想要给纤纤一个教训。
不曾想纤纤躲开直接把他绊倒。
由于刘熠重心不稳,毫无防备的朝着前面摔去。
正好半张脸磕在阶梯上。
“啊!”
一声痛叫响起,鲜血顺着他的指缝,一点点的往外流,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可纤纤却视若无睹。
整个院子的下人,同样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准备。
刘熠疼的浑身颤栗,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可是骇人的鲜血一直流。
“厉王真是不小心,怎么还没站稳就摔倒了?”
纤纤提着裙摆在旁边转圈圈。
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许是因为嘴巴太疼。
刘熠的额头上满是冷汗,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纤纤。
对方的脸上还带着笑容。
从前刘熠只要受了一点伤,原身便紧张的不行。
两相对比之下。
如今的纤纤在刘熠眼里,那简直就是冷酷无情。
纤纤俯下身子好奇的问道,“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不曾想刘熠吐出两颗牙齿。
一看牙齿形状就知道。
应该就是刘熠宝贵的门牙。
这个时代可没有补牙。
纤纤盯着刘熠微微挑眉,面上笑容可谓是灿烂嫣然。
“真好,厉王将会是我朝第一位缺牙王爷。”
“你!”
由于太过于生气,刘熠忍不住开口想要责骂纤纤。
下一秒纤纤发出嘲笑声。
她朝着一旁的丫鬟下人们说道,“你们快看啊,一朝王爷居然少了门牙,可真是滑稽。”
刚才摔了哪里,刘熠其实非常清楚。
钻心的疼痛是从门牙处传来。
他用舌头微微一碰就知道。
自己真的失去了门牙。
还是当着许多人的面,如此狼狈不堪的情况下。
他看着面前肆意嘲笑的纤纤。
刚想开口反驳,可却感到眼前阵阵的发晕。
该死,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
纤纤亲眼看着刘熠怒急攻心,直接就晕了过去。
立春上前探了探,而后朝着纤纤慌张说道。
“夫人,王爷好像晕过去了,我们要不要派人送他回去?”
“他毕竟是王爷,若是怠慢了,恐怕会报复夫人。”
可纤纤却只是摆摆手,“让人直接丢到街上去。”
“这……”
显然立春还是带着顾忌。
“你不要怕,刘熠死不了。”
“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到刘熠醒过来的时候。
自己已经躺在路边,周围许多路人好奇的望着他。
立春按照吩咐随便丢在街上。
可偏偏丢在人少的街上。
这导致刘熠硬生生躺了一个时辰。
正好天空下起小雨。
路人少了许多,他更是衣服被雨淋湿。
刘熠直接就病倒了。
可三日后纤纤上门拜访。
她带着一张药方子。
看着纤纤居然来看自己。
刘熠眼底自顾自的带着了然。
“元宁宁,就算你现在给我赔礼道歉,我绝对不会轻易的原谅你。”
没想到刘熠居然还在做梦。
认为自己这段日子,是在朝着他发脾气。
纤纤端坐在椅子上淡然道,“刘熠,你可真是愚蠢,不会还以为我是在跟你发脾气吧?”
“难道不是吗?”
只见刘熠满脸得意地笑着。
“你不就是嫉妒吗?所以处处跟我作对,想要让我放弃柳容,更是不惜请太皇太后回来。”
“现在看着我生病了,还是忍不住心软。”
“元宁宁,只要你肯好好当我的厉王妃,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床上的刘熠满脸胜券在握,觉得自己分析非常的合情合理。
可纤纤只是翻白眼,用力将手里的药方丢在他的面前。
“你可真是会幻想,我来见你可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我只是可怜你,马上就要落下把柄,只等着别人磨刀霍霍朝你下手而已。”
太后和厉王通奸,有违伦理,真要是被有心人利用。
饶是太皇太后想要保住刘熠。
那也绝对是束手无策。
可纤纤要的不是这样简单的死法。
“什么意思?”
刘熠懵逼捡起面前的药方子。
“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纤纤用手撑着下巴悠闲道,“这是柳容抓的安胎药,前三个月可要小心谨慎。”
“什么?”
刘熠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下意识用力揪着药方子,恨不得要把手里的纸张捏碎。
“你是说柳容怀孕了?”
纤纤只是轻轻点头。
“怎么可能?”
明显刘熠不愿相信。
他和柳容在一起的事情。
没人可以抓到把柄。
只要别人抓不到把柄。
那么他总有办法否认。
可要是真的生下孩子,那就绝对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不可能,这一定是遗腹子!”
刘熠颤抖着嘴唇。
“遗腹子?不满三个月的遗腹子吗?先帝去世那么久了,怎么可能有这样月份小的遗腹子?”
纤纤掐着手帕咯咯笑着,“刘熠,你这条贱命恐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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