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洺出什么事情了吗?”
大高个看了温暖一眼,毕竟,按照外在关系,冷洺应该算得上是温暖的继父,她这样公然直呼其名,莫非跟这个命案有关系?
大高个儿刻意观察温暖的神情,发现她除了说起冷洺时比较淡漠之外,整个人是一种比较懵的状态,想了想,大高个儿撤掉警戒线,手一伸:“二位随我进去看看吧!”
温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大高个儿一起进到墓园。
帝爵豪一直默默地陪着温暖的身边,大掌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很快,三人到了温暖父亲的墓前,温暖远远地看到父亲墓前跪着一个人,近了才看清楚,是冷洺。
温暖伸手指了指冷洺的后背:“他这是……”
旁边,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过来:“他早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没有……呼吸了?
温暖震惊的看向白大褂,感觉一股子渗人的凉意在脚底流窜。
白大褂推了推眼镜,伸手一指旁边的大宽:“我是法医,但是他阻挠了我的检查工作!”
大宽看了一眼温暖和帝爵豪,回头对法医说道:“现在你可以开始工作了!先叫你的同伴把他移走,不要打扰我家老爷清净,更不要脏了他老人家门前的地!”
法医耸耸肩:“知道你们东方人比较敬畏鬼神,忌讳也多,好吧,我让人搬走!”
帝爵豪伸手捂住温暖的眼睛:“别害怕!”
温暖虽然全身都冰凉,但是她却将帝爵豪的手拿了开,“我不是怕,只是太意外!大宽,你过来!”
大宽顺从的走过来,在温暖面前一低头:“小姐,您吩咐!”
温暖的一双眼睛盯着他,声音轻颤:“大宽,告诉我,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大宽先是一愣,随后举起两根手指头来。
“小姐,我找到冷洺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模样,我只是想要让你们亲眼看一下他跪在老爷墓前的样子才没有让人搬动,但是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发誓!”
温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大宽,我怕你做傻事儿!”
大宽露出一丝憨厚的笑意:“谢谢小姐关心,您放心,我不会的!”
帝爵豪握住温暖冰凉的小手,“我觉得,冷洺更大的可能是自杀!他刻意到你父亲墓前跪下,以死谢罪!”
温暖细想了一下,昨天看到冷洺的时候,他把陈年旧事和盘托出,对于当年的罪状供认不讳,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打算好了,不然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路”呢?
温暖伸手捏了一下眉心,“也许有这个可能!是我太紧张,草木皆兵了!”
帝爵豪扶着她的双肩,“去车上休息一下!”
很快,法医得出结论,冷洺属于自杀。
一切,似乎都该随着冷洺的死落幕,但是温暖的心底还是沉甸甸的。
冷洺用自杀逃避了法律的制裁,这让温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冷洺虽然死了,但是他留下的伤害还在!
母亲还坐在轮椅上,还不能说话,无法行动……
最终,温暖还是决定告诉母亲一声。冷洺虽然是始作俑者,但是也陪伴了母亲这么多年,曾经无微不至的照顾过母亲,她不确定,母亲对冷洺有多少的感情。
想到母亲可能对冷洺的感情,温暖心底又是一阵酸涩。
尽管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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