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在昏暗的夜色中,从头到脚打量了番眼前的女人。
“这身衣服你倒是穿的挺自在的。”
于念白听出了江淮之话里的嘲讽,她知道江淮之对自己的印象不好。
她也没想要讨好江淮之,她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从小爹不疼、娘不爱。
对于念白来说,多一个人讨厌自己,她也无所谓,她活着本就不是让每个人都喜欢的。
“谢谢江师长夸奖,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对于一个厌恶自己的人,她没必要接触与讨好。
话落,于念白迈开步伐,径直从江淮之身旁经过。
没走出几步,男人讽刺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看来这三个月的处分,还不足以让你长教训,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不择手段,什么都做得出来。”
连他姐夫那么个是非分明的人,都受了她的蛊惑。
想到这里,江淮之眸光逐渐幽冷。
别人对她的偏见,于念白不会解释半句,因为她知道,他们不会因为她的解释,而改变对她的偏见。
所以又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呢?
于念白转身,唇角边勾着一抹轻笑,似自嘲,又似讥讽。
“江师长说得对,所以您要不要给我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江淮之微睁着眸子,那双在黑暗中幽邃的黑眸划过一抹锐利。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么不要脸面的话,于念白不仅说了,还做了!
她也成功做到,让他如此恶心厌恶一个女人!
他冷冷看向她,语气中皆是不屑一顾:“于念白,你若是不安分,我不介意向你领导提议,让你离开文工团。”
听到江淮之的警告,于念白瞳孔微缩,紧咬着唇瓣隐忍着要爆发的情绪。
她当然相信江淮之有这个能力。
于念白忘不了当初她们文工团去廊坊军区汇演时,所有人对江淮之的恭敬。
只要他一句话,于念白这些年的努力全都会化为乌有。
她不说话了,也没有离开。
江淮之看了眼女人孤寂的身影,依旧没有半点儿心软。
他说到做到,但凡再被他发现一次,不管怎样,他都会让于念白离开文工团。
即使是文艺兵,也要不得她这种不安分的。
……
贺绍川抱着宁禾快步回到了家。
甚至他来不及管身后的谦霖,抱着宁禾就往房间走去。
房门嘭地一声合上。
下一秒,宁禾就被贺绍川放在床上。
她看着贺绍川在衣柜前一阵翻找,最后给她拿了套内衣裤。
他偏过头,嗓音有些不自在:“穿上。”
宁禾拿过内裤,看了眼男人泛红的耳根,她抿唇偷笑:“我不穿内衣,晚上睡觉穿内衣勒得难受,而且还会影响健康。”
贺绍川皱起眉看她:“哪学的这么多瞎讲究。”
“而且我又不出门,又没人看见。”她小声嘟囔一句。
“对谦霖影响不好。”
宁禾继续辩解:“所以啊,我晚上又不出房间,霖宝看不见的,只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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