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不会离开你。”姜玉宁让她重新上炕,盖好被子。
董占才识趣的端了椅子让她坐在边上,姜玉宁挺直了腰板坐在椅子上,朝着房里扫了一圈。
冷飕飕的说:“我不想走,你们谁也请不动,我要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了。”
“你以为你是谁?听说你在县衙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你还有脸坐在我家里。”姜文海气急败坏的说:“要不是你不知检点,祁县令能改变主意?我这一张老脸被你丢光,你还坐在这是要把我气死?”
原来是祁清名改变主意,看来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现在的姜玉宁。
但他能看明白的事,在姜文海这怎么就变了味呢?
还不是重男轻女的思想作怪,在他眼里女人就是围着锅台转,相夫教子。其他的事情都是出格的,都是不检点。
因为姜玉宁不检点,让他失去成为县令岳丈的机会,所以他才会不满。
“只要我在这,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姜玉宁不以为然的说:“本着医者仁心我肯定会想办法救你一命。”
“你居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大哥,你别动气,玉春已经派人去报官,她这么不仁就不能怪咱们姜家不念旧情。”二婶在一边煽风点火。
“对,报官!”姜文海想了想说:“来人拿笔墨来。”
“大哥要笔墨干什么?”二婶不明所以的问。
“我要写一份与这孽障断绝关系的文书。”姜文海话一出口,姜夫人愣了一下忙说:“使不得,老爷,使不得,玉宁没做什么错事呀!”
“你还为她说话,”姜文海吼道:“外面都知道是她跟这次剿灭黑山头有关系,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她就是个惹祸的根苗,既然她要逞能,显摆自己有本事,就让她自己去,不要连累了我们姜家。”
说白了,贪生怕死。
姜玉宁对他的做法表示不屑。
“还有,她对你做出这等事,官府绝不会轻饶,难不成我一世英名还要为她背上骂名?”姜文海振振有词。
姜玉宁彻底死心,不卑不亢的说道:“既然爹爹有这种想法,女儿自当从命。”
“玉宁,别瞎说,你快给你爹陪个不是。”姜夫人说着说着又吐了一口血。
姜玉宁帮她擦干净,安慰道:“娘,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玉宁,都是一家人哪有对错之分,你怎么这么倔强呢?”
很快下人摆好了笔墨纸砚,姜文海一鼓作气在纸上写了起来。
董占才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家子人真的有眼无珠,不知道姜玉宁在外边多么受人尊敬,受人重视,他们竟然当成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姜玉宁,你看一遍,没有疑问就在签字画押,今后你是生是死与我们姜家再无半点瓜葛。”姜文海边说边按上了他的手印。
姜玉宁起身走过去看了一眼,心中并无波澜,反倒有一丝释怀,不知道原主遇到这一幕会做和选择,但她毫不犹豫的签字画押,文书一式两份。
将她这一份收好,对着二婶说道:“我不是姜家的人,我带来的东西自然要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