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你可得了吧!昨天谁最先喝多的?”齐铜鄙视了他一眼,捡起一根树枝帮着薛武略穿肉。
不知道薛武略在哪弄来的大片树叶,托在手上像盘子那么大,他把一块肉撒上一点盐面,然后用树叶包起来用草绳系上丢进火堆里。
“咱们不用着急,天黑之前到颍州就行。”薛武略说道,“去把车夫叫过来一起吃。”
“好,我去,”齐铜把肉串塞给王恒,快步走了。
他怎么看薛武略和姜玉宁都有问题,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没一会儿两个车夫也过来,还拿了车里的点心,水果,熏酱小菜,两壶小酒。
薛武略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把火上的鹿腿拿下来。一片一片的剔肉。
“这个我来吧!”姜玉宁说道:“应该让董占才跟着,他适合干这个。”
(正在埋头切肉的董占才打了个喷嚏)
“我来,你看着就行。”薛武略才不舍得她做这种脏活,不光是脏活,什么活都不舍的让她做。
那双白皙的小手,抚琴养花画画都行,舞刀弄枪的事他来。
“好吧!”姜玉宁乖乖的等着,看他把切好的肉分别放在大树叶上,递给齐铜他们。
姜玉宁忍不住蹭了蹭鼻子,还以为他会女士优先,先给她呢!
接着看薛武略又剔下贴着骨头的那些更嫩的鹿肉下来,仔细的切成小块装在树叶上,这才递给她,还贴心的削了一个小木签。
齐铜见状又用肩膀撞了王恒一下,王恒低头偷笑,高满堂已经把姜玉宁的身份告诉他了,他才没有告诉齐铜,就让他蒙在鼓里才好玩呢!
几个人光拿了酒壶没带酒杯,他们倒是不拘小节,一人一口传递着喝。
到了姜玉宁这,她刚伸手,薛武略把酒壶绕开她递给了王恒。
“喂,我呢?”姜玉宁瞪着他问。
“你没有,”薛武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酒品太差,就别丢人了。”
“我很差吗?”
“齐公子,你说说昨天咱们在醉花阴姜公子都干什么了?”薛武略笑道。
“姜公子不记得吗?”齐铜很少看见喝酒断片的人,顿时觉得很有趣,便说:“昨天你给醉花阴的姑娘们看病,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吧!”姜玉宁似乎朦朦胧胧有个印象。
“那你教他们唱歌呢?”
“这个我知道,”姜玉宁点点头。
“那你扔飞镖呢?”齐铜追问。
“扔飞镖?”姜玉宁摇摇头,“我在哪扔的?”
“哈哈哈哈,”齐铜大笑起来,“姜公子还真不记得,你还亲了薛爷呢!”
“啥?”姜玉宁嘴里的肉都吓掉了,机械的把头转向薛武略,看他淡淡的却老谋深算的笑脸,瞬间红了脸,恨不得找个蚂蚁洞钻进去。
“都是什么时候的事?”王恒好奇的问:“我走了以后你们玩的这么大?”
“我不知道,”姜玉宁低下头嘟哝道:“我不记得了。”
“所以你还喝酒?”薛武略把话题拉了回来。
姜玉宁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喝,绝对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