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就算黄连再苦,这帮人也忍住,谁都不想错过这个可能会出人头地的机会。
可是真喝道嘴里,又不是那么苦,还有点酸甜的滋味。这得归功于那些白色粉末的功劳,姜玉宁把一些活菌颗粒在里边,一方面能在他们的胃粘膜和肠道黏膜上形成保护膜,一方面能促进胃肠功能的恢复。
“姜郎中的药还挺好喝的呢!”有人说道。
“姜郎中,半个时辰我们真的能好吗?”牤牛抹了一下嘴巴问。
“先止住腹泻再说。”姜玉宁很认真的问他们:“如果你们因此错过了比赛怎么办?”
“唉!以后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原以为表现的好说不定能混个一官半职。”
“肯定是有人担心我们威胁到他们,所以才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要是能去参加比赛,就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这帮人并没有萎靡不振,反倒变得更有斗志。
“姜郎中,你说我们还能不能赶上比赛?”
“我说能,就能!”姜玉宁对他们说道:“你们把上衣都脱了,我给你们针灸一下看看效果,然后再说下一步。”
士兵们撑着身体全都脱掉上衣坐起来,薛武略问:“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姜玉宁把盛着银针的盒子交给他。
然后站在一个士兵的身后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拿出几根银针依次扎在他的背上。
接着又换第二个士兵,扎到最后一个士兵一盒子的银针刚好用光。
“你们有什么感觉?”姜玉宁问。
“后背上有点麻!”
“手脚有点热。”
“肚子里边咕噜咕噜响,但还不想上茅厕。”
“我肚子里边也咕噜咕噜响。”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话,姜玉宁盘算应该是活菌颗粒开始起效了,针灸更能促进他们身体对药效的吸收。
对恢复体力却没有多大的帮助,记得在无极谷的时候,见过雪落曾经用针刺的办法,激发人体的潜能,那种办法被称为禁术,可惜她没记清用的是什么穴位。
姜玉宁忽然灵光一闪,针灸不行,不证明没有别的办法。
她低头在药箱里接着翻,等她抬起头,手上多了一把注射器。
薛武略见过这种东西,打在屁股上,比蚊子叮的疼多了,他第一次打的时候,整条腿都疼的不敢动。
“这是……”他看姜玉宁这一大把跟他打的是一样的,便十分不解。
“提高机体性能的,”姜玉宁含糊其辞的说,其实她拿出来的是兴奋剂的一种,能够短时间内让人不知疲倦,增加身体的强度和耐力。
“我给你们每人打上一针,药效能持续十二个时辰,让你们恢复原来的状态,甚至更好,但这个药只能用这一次。”
“真的能行?”牤牛看着那小小的注射器,觉得难以置信。
“当然能行,”姜玉宁说着把注射器交到薛武略的手上,然后拿出碘伏的棉球来。
“你们都把裤子脱下来,”薛武略黑着脸命令道:“一半就行,不用全脱。”
“薛武略你让他们脱裤子干什么?”姜玉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