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成武何时遭过这种罪,顿时疼的要大喊出声,可姜玉宁动作极快的手腕一转,手掌中露出几枚银针,她夹着银针刺在荣成武脖子上,封住了他发声的穴道。
荣成武的脸疼的煞白,又因为喊不出来憋得通红,恨得他朝姜玉宁打出一掌,和上一掌一样,掌力在她身前便被弹开,而姜玉宁右手攥着钢叉左手抓着荣成武的手腕,推着他向后退。
荣成武咬着牙死瞪着姜玉宁,好像在说我不会放过你。
“我没打算放过你。”姜玉宁似乎读懂了他的话,把他摁在墙上,猛的用力钢叉透过荣成武的肩胛骨插在墙上,荣成武再次张大了嘴,脖子上青筋都露出来了。
这还不算,姜玉宁又把另一把钢叉吸到手上,插进荣成武的另一侧肩胛骨,把他钉在了墙上。
又在他张嘴的时候把一个药丸扔进了他嘴里。
荣成武还没反应过来,药丸已经吞了下去。
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像是再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毒药,”姜玉宁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回答的语气云淡风轻,“软筋散,跟你的化功散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这个软筋散是我独家秘制,没有解药哦!”
荣成武干呕了几下什么也吐不出来,不能运功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狠狠的瞪着她,姜玉宁不再理会他,扶着柳岸风坐下帮他检查伤势。
“你先把药吃了,”姜玉宁递给柳岸风解药,然后在空间里拿出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露出前胸和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一个一个的血洞还在汩汩的冒血,看得她格外心疼。
“我先帮你处理一下,”姜玉宁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给他的伤口消毒,消毒液沾到伤口上疼的柳岸风把牙咬的咯咯响,也没有吭声。
“你正在解毒,不适合用麻药,”姜玉宁说:“如果疼就说出来。”
“玉宁,有你在……不疼!”柳岸风强挤出一抹笑,这样苦中作乐更让人心疼不已。
“傻瓜,”姜玉宁勉强笑了笑,姜玉宁给他消完毒,拿出绷带一圈又一圈的将伤口包扎起来。
看她包的那么认真,柳岸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道:“简单处理就好,咱们想办法离开这。”
“马上就好了,”姜玉宁抬眼和他深邃的视线对视在一起,他的含情脉脉的眼眸闪了闪,抿抿唇主动避开了视线。
姜玉宁给他包扎完上身,道:“你腿上还有两个伤口。”
闻言柳岸风满是血污的脸猛的一红,“那点伤,不碍事!”
“伤口不算大,也已经止血了,”姜玉宁垂眸看着他的两腿,柳岸风心里边奇怪,伤在大腿上伤口被衣物遮住了,她怎么好像看的一清二楚?
“玉宁,真的不碍事。”柳岸风的内心是很保守的,他可不想让姜玉宁看见自己的两条腿,虽然他是喜欢她的,但是他们已然成为了兄妹,该避嫌的就要避嫌,让她帮着包扎上身已经实属无奈之举。
姜玉宁确定他腿上的伤真的不碍事之后,扫了一眼钉在墙上的荣成武,他的全身都变成了血红色,血液顺着他的两腿流到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
见她看向他,荣成武露出了祈求的神色。
姜玉宁摇摇头冷笑了一下说:“以牙还牙,我哥哥身上的伤还不止这些。”
说完嗖嗖扔出两把匕首扎在荣成武的大腿上,即便因为失血有些麻木,但疼还是痛彻心扉。
“玉宁,不要伤他性命,有他在手上,咱们更容易脱身。”柳岸风的话倒是提醒了姜玉宁,她有了个主意。
她站在荣成武的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阵,然后伸手覆在他的脸上,一块仿生硅胶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个人皮面具。
姜玉宁笑了笑,又拿了一块仿生硅胶放在柳岸风脸上。
做好了两块面具,拉开屏风,见浴桶里盛满了清水,便端了一盆放到柳岸风面前,“梳洗一下吧!我去找一套合适的衣服。”
说完去翻衣柜,荣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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