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打点行装准备第二天清早去颍州,担心她一个人路上的安全,一号和白鹰白鹤兄妹二人决定陪她一同前往。
到了傍晚,薛宝莲从镇上回来,令人意外的事,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薛文韬。
薛宝莲对张二爷的死并不知情,跟她一起回家还觉得很兴奋。对她来说,薛文韬、薛武略、姜玉宁三个人的关系是个难题,但薛文韬那么大度的为他们主持的婚礼,一家人便没有什么隔阂了。
薛文韬带来一些给小孩的书本,哄的薛承词和薛承诗很开心。
唯有姜玉宁对他十分冷淡,薛宝莲张罗着吃饭,薛文韬来到书房看姜玉宁。
“你还回来干什么?”姜玉宁冷冰冰的问,两只眼睛死瞪着他,恨不得能把他看穿,看看到底他装的是一副什么样的心肠。
“这是我的家啊!”薛文韬不以为然的坐在椅子上,抖了抖袍子,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慢条斯理的说:“这有我的儿女,我的妹妹,我的兄弟,你说我怎么能不常回来看看?”
夏兰端来新泡的茶水之后便退了出去,姜玉宁冷笑道:“这些也不是你留恋的,你想要的不是已经拿走了?”
“呵呵,你和薛武略比我想的狡猾,”薛文韬端着茶杯撇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撩起眼皮审视的扫了一眼姜玉宁。
“那块玉佩在哪?”
“不是被你拿走了?”姜玉宁不客气的呛声,“要说狡猾谁能比的上你,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把玉佩掉包也就算了,何必还要杀人灭口?”
“我讨厌贪财的人,”薛文韬轻描淡写的说出杀掉张二爷的理由。
“仅此而已?这也能算作理由,你在落英村长大,张二爷应该是看着你长大的人……”
“看着我长大我就要感激?”薛文韬反问道:“你父亲姜先生也是看着你长大,你怎么还跟他断绝关系呢?亲爹和屯邻哪个更近?”
姜玉宁被他噎的说不出话,薛文韬喝了一口茶水说:“我不是跟你讨论这件事,玉佩在哪?”
“已经被你拿走了。”
“不对,我花了点心思拿到的这块,还是假的。”
“不可能!”
“那么重要的东西,薛武略是带走了,还是放在你这?”薛文韬追问道。
“你爱信不信,”姜玉宁冷冷的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看书,懒的再跟他废话。
料想就算玉佩真的在她这,薛文韬也不敢明抢,他忌惮姜玉宁,现在又多了四位长老,功夫深浅他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但是毒蛛道人还有一号他们他却是了解的,就凭他自己,根本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玉宁,那块玉佩放在你们这也没有用,顶多当成一个储物器具,但是交给我,能起的作用就大了。”
“交给你怎么会起更大的作用?”姜玉宁装作不在乎的说:“就算交给荣国公,他现在也只有这一块,不集齐其他三块也就是当成一件储物器具,不是吗?”
“你还不知道?”薛文韬洋洋自得的说:“你们从国公府拿到的那块根本不是真的四方神玉,容成文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把四方神玉交给你们?碧霞山庄和秦州岳家的那两块,早晚都是属于荣国公的。”
“就算都归他,难道还真的能获得什么神秘的力量?”姜玉宁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那都是传说,荣国公怎么会当真?”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玉佩到底在哪?”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知道。”姜玉宁笑吟吟的端起书。
薛文韬在她看得书上扫了一眼,募地瞪大眼,飞快的起身走到她近前把书夺了过去,“这是从哪弄来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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