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她竟然自甘堕落去了醉花阴?
“我当时真是吓了一跳,她在那改名叫玉宁,如果不是跟她熟悉,我都不敢认呢!”
“你说她改名叫什么?”
“玉宁。”
说完李娘子惊讶的捂住嘴,看姜玉宁的脸色沉了下来,李桂香是诚心的,记恨姜玉宁又不能把姜玉宁怎么样?便让那些男人叫她玉宁,以此来恶心她。
“不用管她,”姜玉宁冷冰冰的说:“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自己不想好了,谁能有办法?”
“要不我下次去跟汝鄢说一声,”李娘子试着说。
“没什么好说的,大嫂,这次又让你一个人出门,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我已经跟白鹤说好了,下次让她陪着你。”姜玉宁拉着李娘子的手说。
“不用麻烦的,我这次不是也自己能来回走?”李娘子又说:“我还顺道去看了看金平,现在外边乱,他在学堂也没心思学习,嚷嚷着要回到家里来,其实我也想,他在那就算一直读书,现在兵荒马乱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秋试?”
“金平想回来就让他回来,刚好我这要开学堂,缺少教课的人呢!金平倒是能帮上我的忙。”
“他行吗?”
“行,蒙学这块他有什么不行的?”
“玉宁,你若是让他回来,他肯定高兴坏了。见到我就念叨村里的事,惦记着这边呢!”
“嫂子,那就这么定了,让金平回来吧!等到时局稳定下来,他再去赶考也不迟。”
接下来又和李娘子算了家里的总账,预计能买多少田地。
听说她要买地,李娘子特别兴奋,或许在她心目中只有良田才是最可靠的收入。
到了晚上,姜文海终于度过了危险期,醒了过来。
他迷茫的看着陌生的环境,看着董占才和姜玉宁。
“姜先生,您觉得现在怎么样?”董占才迫不及待的问。
姜文海浑浊的目光盯着他,张张嘴半天才说出几个字,但是都是不清楚的发音,只能靠猜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怎么这样?”董占才不解的看着姜玉宁。
“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机,血管堵塞导致一部分脑细胞坏死,影响了语言器官,可能后遗症还不止这些,再继续观察吧!”姜玉宁平静的说。
“那他以后……”
“不好说,看他这个年纪,如果坚持康复训练也有恢复的可能。”
姜玉宁说完要走,姜文海忽然抓住她的衣服,张着嘴乌乌拉拉的说了些什么,两行眼泪从眼眶流了出来。
看他干燥的破了皮的嘴唇,姜玉宁有点于心不忍,拿来沾水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擦拭嘴唇,然后用小汤匙喂他喝了两口水。
姜文海的眼泪流的更凶,董占才小声说:“师父,他是不是内疚?”
“谁知道,没准是在骂我呢?”姜玉宁笑道。
喂完水顺便又帮他把脸擦了擦,对着他温声说:“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医治你,你好好配合我们就行,等会儿给你换个房间,然后再吃些东西。”
听她说这样的话,姜文海才放开手,满眼都是不舍的目光一直目送姜玉宁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姜玉宁找来刘宝山兄弟两,把姜文海抬到姜王氏的房间里。
“姜王氏,以后每日就有你来照顾他。”姜玉宁说道。
“老爷,你可算醒了,老爷,你觉得怎么样啊?”姜王氏看见秃头的姜文海一阵大惊小怪,听见姜文海乌乌拉拉的回答,当时变了脸色。
“大小姐,老爷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能治好?怎么现在连话都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