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袋子。
两个袋子下边分别有两根透明的管子连在薛武略的手背上。
“这是什么东西?你在干什么?”穆大人愤怒的问道。
“输液器,一个在给薛武略输血,一个在给他消炎。”姜玉宁平静的说道,看了董占才一眼,示意他不要受穆大人的影响,继续缝合伤口。
董占才接着缝合,穆大人又说:“董占才,这些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给监国大人用?如果监国大人有什么闪失,你担待的起?”
“不会有闪失,”姜玉宁肯定的说。
“夫人,我在问董占才,”穆大人知道姜玉宁是董占才的师父,也知道她是薛武略的妻子,但骨子里仍旧是看不起女人,并且不信赖姜玉宁的医术。
昨晚特意来到这看了一次,今天仍旧是不放心才过来。
“穆大人,我们会对薛大人的身体负责,你不用担心。”董占才忍不住说道。
“你怎么负责?”穆大人责问道:“你快住手,让我来给监国大人重新检查。”
董占才不听他的,气的穆大人吼道:“让你住手听到没有?”
“闭嘴,”姜玉宁忍无可忍的呛声:“薛武略是我丈夫,难道我会害了他?”
“夫人,我知道你和董占才的关系,下官也是为了监国大人着想。”穆大人不敢直接对姜玉宁呛声。
“多谢穆大人关心,薛武略的伤已经无碍,还是请穆大人去大堂看看,如果有病重的患者,再过一刻钟就可以送到这来,我们来处理。”姜玉宁语调平缓却不容置疑的说。
“夫人,董占才给监国大人用的这些……”穆大人还想对输液器提出质疑。
姜玉宁又说道:“这些医疗器材都是我的,穆大人尽管放心。”
“这……”穆大人不甘心的看着董占才,说话的这一会儿,他已经把薛武略后背上的伤口缝合完。
穆大人还从没看过那么细的缝合线,也没想过董占才缝合的针脚会那么整齐好看。
难道他真想多了?
姜玉宁和董占才不理会他,继续给薛武略包扎伤口。
穆大人觉得自己被他们晾在一边,想了想说:“前边的病患有不少是被铅弹所伤,本官对这种伤患接触甚少,不知道夫人可有什么妙法?”
“没有妙法,”姜玉宁飞快的说:“如果没有伤及要害,只要把铅弹取出,挖掉坏死的肉,消炎,再缝合就行。如果伤在要害,抬过来我们处理。”
姜玉宁说完顿了一下,抬头对穆大人说道:“非常感谢您对薛武略的关心,等他醒过来,我一定如实相告。”
穆大人尴尬的笑了笑说:“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下官已经给太医院写信请求帮助,相信很快就会有帮手过来。夫人,下官现在就去大堂帮助其他伤者。”
姜玉宁点点头,穆大人灰溜溜的走了。
“说的好听,他不就是想邀功?”董占才鄙夷的说。
“不用在意他,如果他真能请来帮手也不错。”姜玉宁平淡的说道。
她摘下手套,摸着薛武略的脸,轻轻的叹气。好像感觉他变瘦了,尽管已经输血,但脸色仍旧不好。
她喃喃的说:“薛武略,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