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是好吃的都喜欢,不用特意照顾我的口味。”
“你别这么见外,于情于礼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是我恩师的女儿,这是情分,你又是监国夫人,这是礼数。”祁清名从容的帮她布菜,弄的好像姜玉宁心里有鬼似的。
“玉宁,我替清远的百姓敬你和秋长老一杯,”祁清名端起酒杯说道:“多亏你们及时出手相助,才能让众多患儿免受病痛之苦。”
“这是我们应该的,”姜玉宁看了一眼酒杯,想着薛武略说过,没有他的地方绝对禁止喝酒,便抗拒的摆摆手说:“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待会儿恐怕还有病人会来,不方便喝酒。”
“无妨,那我自饮三杯,”祁清名也没特意劝酒,自顾的喝了三杯酒。
放下酒杯,祁清名又询问了一些孩子的情况,三人正说着话呢,衙门外边喧闹起来。
没一会儿刘大勇气呼呼的走进来抱拳道:“大人,门外来了几个人要找薛夫人看病。”
“没说正在吃饭吗?”祁清名有些不悦的问道。
刘大勇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说:“病人很重,只怕等不得。”
“哪有这样的事?”祁清名有点埋怨,好不容易吃饭的气氛不错,就这么被搅合了。
但姜玉宁却不在意,起身道:“秋爷爷您和祁大人慢用,我去看看就来。”
说完跟着刘大勇走了出去。
刘大勇看了她几眼欲言又止,姜玉宁来到衙门外边看着一群人抬着个担架,这会儿太阳都落山了,衙门口挂着两盏大灯笼却看不清病人的脸色,只能看见他长着嘴。
“让,让,薛夫人来了。”
姜玉宁上前试了一下鼻息,没有呼吸,是个死人?
她不由的皱了眉,又摸了摸这人的脉搏,手臂冰凉脉搏却腾腾的跳着。
“薛夫人,我相公怎么样啊?”边上一个女人忙问。
“他需要马上抢救,先抬进去再说。”姜玉宁连忙说道。
几个人把担架抬进了县衙,躲在暗处的一个黑影冷笑一下。
“他什么时候发病的?”姜玉宁问。
“我相公刚才还跟我们一起吃饭,吃饭之后他不小心摔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女人哭哭啼啼的说。
“之前没有什么异常?”姜玉宁有些不信。
“没有哇,我们这些邻居都能作证。”
“是,傍晚的时候还跟我们闲扯呢。”
“他平时壮的跟头牛似的,哪成想病成这样。”
“真叫病来如山倒,嫂子你也别难过了。”
姜玉宁盯着男人的脸秀眉越皱越紧。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姚蜻蜓也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人?
说是人也不对,应该算作尸体,中了驭尸毒的尸体。
“他……已经死了,”姜玉宁犹豫的说道。
“什么?”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担架,“薛夫人,我相公明明还有脉啊?你怎么能说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