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周六使劲晃着头否认。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吃过生血了吧?不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吗?换句话说,你不觉得馋吗?”
“我……”周六很是不满的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你们为什么只抓我?”
“哦?你还知道谁?”姜玉宁警觉的眯起眼盯着他。
“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见过。”周六说道:“我跟你说实话,是不是能给我吃?”
“对!”
“我怎么变成这样,我也不太知道。”
“你仔细的回想,有没有发生什么反常的事,特别的事,或者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人?”姜玉宁从各方面提示他。
周六很认真的回忆起来,“如果说反常倒是有一个……”
姜玉宁认真的听起来,他说道:“前几天我去找香芹姑娘,嘿嘿,那天不知怎的弄过了头,竟然睡着了。”
竟然是这种下作的事,姜玉宁嫌恶的皱了皱眉,周六却不以为然的接着说:“说了你们妇道人家也不明白,去找香芹姑娘都是有时间限制的,我竟然在她房里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以为这下可要完了,两三个月都不能再见着她一回。哪知道,那天妈妈心情好,没多收我银子,就让我走了。”
“除了这件事没有遇到过别的特别事?”姜玉宁追问道。
“对我这种人来说,这件事就是最特别的,穆大人还问过是不是有人袭击我?您看我长得一穷二白,袭击我图啥呢?”
“那你身体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周六又笑了起来,“好像也就是从香芹姑娘那回来之后。”
如果把这个时间联系起来,那个叫香芹的倒是引起了姜玉宁的怀疑。
“后来你又见过香芹姑娘?”
“没……”周六哀伤的说:“我去找过她,妈妈说她得罪了重要的客人被关起来了。从那我就没再见到她。”
“香芹这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嘿嘿,”周六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床上的特别之处说了你也不明白,要不你把我解开,我亲自告诉你。”
“周六,看来你不饿。”姜玉宁拿过血碗作势要倒掉。周六慌了,忙说:“我这不是开玩笑嘛!香草姑娘才是一身冰肌玉骨,抱在怀里沁心似的清凉,哪个男人受得了呢!”
姜玉宁好像看智障似的看着周六,抱着个死尸还觉得是冰肌玉骨,这男人的脑子里装的是棺材板吧?
还真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自己爽了,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不重要。
“好,你这些都给你。”姜玉宁扯着绳子就把周六从床上拽了起来,把血碗递到他嘴边,周六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舔了一下嘴角问道:“还有吗?这个味道不一样啊!”
“确实不一样,”姜玉宁把碗收进空间慢条斯理的说:“这是我刚研制的解药,身边没有合适的人做实验,你是实验体之一。”
“呕!”周六干呕了几下,却没法吐出来,他面目狰狞的说道:“你凭什么给我解药,我喜欢我现在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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