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庵主哭了起来,看起来委屈极了。
“庵主,你先说说了尘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一开始说她是失踪?”
韩望舒的问题有点不按情节走了,庵主擦了一下眼泪缓缓说:“贫尼与了尘发生争吵,她先动手,贫尼反抗之下,失手打死了她。贫尼杀了人,心里很害怕,就悄悄丢了尸体,谎称她失踪了。”
韩望舒:好完美的解释,一桩谋杀轻轻松松变成误杀。
过失杀人和谋杀可不在一个档次上,庵主真是过失杀人的话,如此她不仅可以摆脱放火想要杀死韩望舒的罪责。
而且,了尘没有家人追究责任,她顶多受些皮肉之苦,以她的手段,过些日子她还能回来当庵主。
“庵主,恭喜你,有了生的希望之花,但我喜欢辣手摧花。”
韩望舒漫不经心,“庵主你倒是再说说,本县主为什么要诬陷你!”
庵主向人群中看了一眼,脑袋转得飞快:“县主从上山的那一日起就想将贫尼赶下山,自己做青山庵的庵主。但是,贫尼担心县主年轻处理不好庵中事务,就私自留下,想着帮着县主打理一些日子等着县主熟悉了庵中事物,再离开,没想到县主就记恨贫尼了!”
韩望舒:纳尼?这意思我看上青山庵庵主之位了?
“县主确实在上山后,自封为青山庵的临时庵主!”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这也是事出突然,我被退亲后,被家里人逼着上山剃发出家,我可不打算听话。但是,庵主非要给我剃度,我哪里会如了她的愿,就动手了。惹急了我真的会动手。”说话间,韩望舒还看了一眼沈白榆。
“庵主被我制服了,为了过几天消停日子,我就自封为庵主了。”说完韩望舒还有些不好意思。
沈白榆:这事就是韩望舒的风格,万事不行就自己上手折腾,就如她退掉自己的婚事一样。
秦公公小声在沈白榆身边说道:“县主的这次磨难还是将军您带给她的。”
将军府退掉韩相府的亲事,这事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大家都没找到两家退亲的真正原因。
秦公公第一次听到时,认为是韩望舒太草包,沈白榆瞧不上。但是,亲眼见过之后,发现韩望舒就是个机灵人儿,沈白榆也并不嫌弃她,两人的退亲原因就更牵动着秦公公的心。
“沈将军,一个被退亲的女子真的很难,您瞧即使她是相府之女,到了这里还不是要被人欺负!”
沈白榆听出秦公公话里的意思,他无奈的笑一笑,心中暗道:我也不想退亲呢!
“公公说的是,确实是白榆给县主带来麻烦了!”
沈白榆刚想上去为韩望舒说几句,就听见韩望舒说:“庵主,去京都打听打听,我韩望舒也算是京都的女霸王了。我看不惯的人和事,都是直接上手收拾,还需要这些伎俩?我能看上青山庵什么呢?”
韩望舒霸气的发言,又惊倒了一片人。
真是稀奇,还是头一回见一女子自豪地称自己为女霸王!
韩望舒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就是喜欢这种强烈的反差感。
轻咳一声,接过纤凝递上来的茶水,韩望舒走到庵主面前,俯视着她!
“庵主,本县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