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顾虑到他今晚会来接佑佑,她在睡衣里面还穿了內衣。
在男人大手摸上她的內衣卡扣时,宁暖气得血压都快升起来了!她想转过头对他说,真的很晚了,再不睡觉恐怕要猝死!
可她还没动弹一分,就被男人扣着腰肢从后面固定住,他像一根无人能撼动的粗钉,把她牢牢钉在那里。
很快,睡衣里空无一物。
宁暖不知道他为什么动作这么熟练!
每一处,他都仔仔细细擦试了一遍,她觉得难受,怕痒的人,直到她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攥住了洗手池的边沿。
很热,可他擦拭过的地方一接触到空气,就变得冷了起来。
让她觉得,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如此了。
宁暖头发早就散开了,商北琛在她身后,一条手臂圈紧她的身体,另只手在做事。
宁暖知道力气抵抗不过她,可这擦拭的过程,未免太过漫长。
“商北琛。”在被他擦拭得觉得还不如冲个澡来的痛快时,她轻声开口。
男人闻声,抬起头,从前面的镜子里与她对视。
接触到他的眼神,宁暖颤了颤,那眼神,漆黑,深邃,却炙热。
宁暖觉得没有什么能轻易阻止他这种行为举动,可能只有羞辱他,才有用。
这样想的时候,宁暖就从镜子里与他对视,轻蔑地说:“商北琛,如果有人知道,你背地里这样伺候一个女人,外界的人……会怎么看你?”
毕竟是鼎鼎大名的商北琛,冷血新贵,天之骄子,钻石单身汉,似乎所有高不可攀的形容词,都跟他天生匹配。
宁暖不了解其他人,但她知道宁国富,还不算太富有的一类人,却很大男子主义,说他伺候女人,无异于是打他的脸,甚至,比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还要严重。
男人,骨子里喜欢被女人伺候,却不愿意伺候女人。
宁暖以为,商北琛听到这样的羞辱,会停下来。
事实上,他也真的停了下来……
商北琛把用过的毛巾放在水池子里,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睡衣脱了,帮她换了干净舒适的。
宁暖几乎目瞪口呆,她力气小,长得相比高大的男人来说,也娇小许多。
可他也不能拎小鸡一样,就这么搞定了一切吧。
换上了新的干爽睡衣,的确浑身上下都舒坦了,可是,身体里的另一股不舒坦,让她忐忑,羞耻……
整理好她的睡衣裤腰那里,确定了里面的没异样,不用换,男人手掌方才摸着她的后脑,嗓音哑透了,低声哄慰道:“他们怎么看,不重要,我如果撕破了你的衣服,就该伺候你穿上新的,保证你完好无损。”
宁暖觉得商北琛这个男人挺可怕的,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身体力行的温柔攻势……
不同于花言巧语,是做。
他明明白白的在做。
“同理,大半夜弄得你满身汗水,我该为你擦拭。”他的眼神漆黑冷静,说完,抱起她回了卧室。
商北琛没有把她放上床,而是放在了地上。
宁暖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惊呆了,刚才她去洗手间擦拭的那么一会儿功夫,他不仅找出她的睡衣,还把她的被子拿下床,对折,这样加厚,铺在了地上。
“别挤到了儿子,嗯?”商北琛把她放下在厚被子上,在她脸前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