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想喝就只能跟着朋友们混,那些朋友她这次也看透了,在她身上捞不到什么好处,没有她每次大方的给她们买单,一个个的就生怕她花她们的钱,都躲得远远的,冷眼相看。
这口气宁纯绝对咽不下,也懂得了有靠山和有钱的重要性。
圈子里一个富家子弟早就想上她了,但那个时候她有陆西诚,清高的很,根本就看不上那种一般般的,除了有钱,毫无内涵和颜值的富家子弟。
现在没了陆西诚,宁纯明白,靠自己根本不行,自己吃不了苦,不可能找工作上班赚钱。
靠父亲更不行,父亲只看重利益,只有她傍上了有钱男人,父亲才拿正眼看她。
这世上就一个陆西诚,现在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睡了那个富家子弟,趁着富家子弟被她伺候得迷迷糊糊,正迷恋着她的味道时,来一招未婚先孕,缠着那男人尽快跟她结婚,成为豪门少奶奶。
再也不能走跟陆西诚这种不结婚一直拖着,最后拖的没结果的老路。
在拉斯维加斯度假这几天宁纯特地选了排卵期去的。
跟富家子弟睡了好几天,宁纯顿时有底气的给父亲打了电话,靠男人重要,但靠父亲更重要,只有靠男人把父亲的企业救活,才算是人生有了保障。
男人不可能靠得住一辈子,父亲再如何绝情,也会念着她不顾一切给家里企业想办法的这份情,只要公司活了过来,她仍旧是风风光光的千金小姐,在京海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但宁纯没有想到的是,一通电话讲到最后,父亲竟然说那个老不死的去世了。
最意外的是,父亲还说……姐姐背后的男人非但不是老男人,相反还很年轻,那男人姓商没错,却不是旁支的商姓男人,而是商家这座稳固的金字塔最顶端的,传闻中有一半血液还姓着陆的男人。
宁纯不知道父亲口中为什么强调一半血液“姓陆”。
她不关心别的,她只关注到,父亲说的那个男人,几乎是这座城市里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谁不知道商北琛是京里回来的,部队混大的?
在名媛千金富家子弟的圈子里,商北琛这个名字,没少被提起过,但大家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不是有什么大八卦的情况下,大家都很少提。
商北琛那种男人,太过高高在上了,是大家这辈子恐怕也接触不到的存在,提起干什么,人比人气死人。
宁纯表面上姐妹情深的听从父亲的话,跟宁暖好好相处,找准时机好求宁暖救一把家里的公司,可背地里,气到想要爆炸。
因为这个消息,回国的这一路,在飞机上那个富家子弟亲她,碰她,她都咬牙切齿,觉得白白给一个废物睡了好几天,烦得不行。
现在别说是那个富家子弟,就是陆西诚,叫出来也是不可能跟商北琛相提并论的存在。
换好了衣服,宁纯就下楼,脸上换上甜美的笑容。
宁国富坐在沙发上,稍微倾身,面色严肃的谈论起男人间才会谈论的话题,对商北琛说起自己的公司,“家里现在经营的这个制药厂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产业,父辈从政,你不认识我,但应该听过我父亲的名讳。”
男人都要面子。
宁国富无法拉低商北琛的身份,那就只能抬高自己的身份,说出自己父亲的全名,并且明说父亲从政,这样无形之中就能上一个档次。
不料。
商北琛却面色平静,抬头坦诚的蹙起眉道:“没有听说过。”
“……”宁国富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商北琛这一巴掌打得他既疼又没辙。
大丈夫能屈能伸,抬了抬眉毛,宁国富忍下这股难堪,转移了话题:“冒昧问一句,商先生跟我女儿……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