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大多数男人都是吃宁纯这一套的,宁纯也比她懂男人。
男人视觉上享受了,心里也就会跟着柔软下去几分,接着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
宁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面前皱眉看她耳洞的挺拔男人,不知道商北琛吃不吃宁纯这套?
不过她耳洞真的没有多疼,小女孩打了都不会叫一声,她一个成年人打了还能娇贵到哪里去?
“姐夫……”宁纯面对那个背影对着她,满眼都是姐姐的男人,又不甘地叫了一声。
只要商北琛看她一眼,她就不信,自己这幅打扮,这幅眼泪楚楚的样子,会激不起男人本能的蹂一躏慾。
只要擦出一点小火花,男人的心里就会有“想要”的痕迹,到时候,只要找准时机,她就能撩的这个男人欲罢不能。
商北琛低头放下宁暖柔软黑发的同时,寻常语调的道:“宁先生家风不正,家教不严这一点,在宁暖这个妹妹的身上暴露的一览无遗。”
宁国富:“……”
被人这样说,他的老脸上难免挂不住。
同时也暗中佩服商北琛这个年轻人,说话的方式比他这个暴发户高出好几个等级去,一语双关,可谓用最文明的方式,把他和宁纯都羞辱了进去。
宁国富转头朝佣人说:“去拿件衣服给小姐,家里来了客人穿成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是是是,我这就去!”
佣人赶紧就低头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拿来了外套,给宁纯裹在身上。
宁纯耸了耸肩不愿意穿外套,丑死了,可接触到父亲严厉凶狠的眼神,她只能忍下,被家里佣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宁国富神经绷着的同时,也庆幸,商北琛这个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很文明,很礼貌,并非传言说的那般荒谬。
京海市混迹在上层圈子里,或者是上层圈子边缘的,哪个不知道,在商北琛初回到京海市成为新贵的同时,商界和政界都流传着一个大八卦。
有人红口白牙的说商北琛年轻气盛,目中无人,不好惹,都别去招他,这人做事一贯阴鸷暴力,又有强大背景保驾护航。
蜜罐里养大的血性男人,付出代价这四个字他只用在别人身上,在他的字典里没有。
据说商北琛十九岁那年一次在酒局上跟人起冲突,从后腰摸出把枪就揪住对方衣领把枪口对准那人脑门上,当场把那人吓得哆哆嗦嗦,尿了裤子。
宁国富看着厨房里说话讲究方式,丝毫不会粗俗的男人,仔细想一想,那些到底是传言,哪能全当真?
不过传言之所以很多人信,一是商北琛有那个嚣张的资本,二是商北琛眉眼间就带着难掩的戾气。
让人不敢不相信传言。
宁纯穿好了丑死人的外套,拉链都被佣人拉到了她下巴那里,这才看到那个男人转过身来看她一眼。
这一眼,看得宁纯心动不已,也心慌不已。
商北琛看向宁纯的眼神里,别说怜香惜玉,可以说几乎是没有温度,冷漠的道:“你说你姐姐故意伤害你,要对你实施割腕?”
宁纯愣了愣,反应几秒,头疼的道:“是……她想割破我手腕,估计是想让我失血过多而死。”
宁暖看着她那浅得不能再浅的伤口,还是割的手腕侧面筋骨那里,抿了抿唇,不屑道:“就算要把你怎么样,我也不会用这种蠢笨的方式。”
“……”
宁纯无语几秒,才说:“可你就是这样做了,仗着家里厨房没有监控,就想狡辩么,反正受到伤害的是我,已成事实,你怎么说都有理了。”
商北琛眉头紧蹙,淡淡的道:“故意伤害是个大罪名,宁先生可以替令千金报警,或者我手下的人代劳。”
厨房门口站着一个黑衣保镖,保镖是东城湾家里派来的。
特地来给宁暖送今日份的鸡汤。
宁纯听到男人这番话,特地没画过的显得秀气的眉拧了拧,不懂他什么意思。
不是护着宁暖吗?可是倘若报警,这种事情宁暖肯定要被警察抓去警局啊!
不待她诧异完,商北琛凉薄的开口又道:“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又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更要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是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宁国富:“……”
宁纯:“……”
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