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觉得跟闺蜜间说什么都正常。
但是被男人看到,这种感觉就是怪怪的。
本来今天顾墨这个名字对于商北琛来说就是敏感的存在,她不能火上浇油,低头解释说:“女生之间说这种话题纯属口嗨,说的越欢证明越是没往心里去……比如你这种我真正放在心里的,从来就不会说出去跟别的女人分享……微信上讨论顾墨,这跟现实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怂的不行,你知道的……而且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敷衍乐乐的。”
商北琛把手机扔到一旁,空出来的手扣着她的下颌,有力的拇指抚着她的下巴肌肤,沿着往下,“我有多大,你估测个数值我听听?”
“……”
她脸蛋要难堪的爆炸了。
这怎么能估的。
“我那个就是随口瞎说的啊。”
男人脸色冷淡寒凉,薄唇微掀道:“随口瞎说个我的,我听听。”
宁暖咳了咳,脑海中有了某种不能直视的画面,“十八厘米?”
男人皱眉。
宁暖:“十九?”
男人扣着她下颌的手指更用力了。
“二十?”
她可怜兮兮的靠在盥洗台上,被他欺负到不行。
“要么二十一……?”
男人薄唇贴上她的耳朵,嗓音变得蛊惑了几分,“家里有尺子,回头我让人找出来,就算没有我给你出去买,我手把手教你,亲手量量。”
她认命的点头:“嗯嗯嗯……”
一个账算完了,还有下一个。
商北琛看着她的眼睛,冷冷淡淡的道:“我目测一米八几?说错一厘米,今晚就给你多一次。”
“…………”
“一米八七,这个我知道。”她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很得意似的。
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眼睛睁那么大,看顾墨的什么,嗯?”
她的双手仍然被男人按在头顶,可他另只手,放在了他的黑色皮一带上,解开,拉开了西裤的拉链。
宁暖:“……”
“只能睁大眼睛正面看自己男人的……记住了?”
宁暖两只手都被束缚着,根本不可能立即捂住眼睛。
只能脸蛋红彤彤的别过头去。
丑死了。
狰狞。
可怖!
不是没见过的,可是这么直白的看着……还是第一次。
……
半夜的纠缠。
商北琛在床上这种事情的面前从来都不会节制。
心疼她时,才会稍微轻缓一点。
可这次有顾墨的刺噭,自己女人跟闺蜜讨论顾墨的极大刺噭,他就好比惩罚一样,失了控的。
带着点强制的意味,让诺达的盥洗室,卧室……充斥着女人的哭腔和温度一起升高。
抱着她给她清洗完,亲了亲额头,盖好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男人才去冲了个澡,去换衣服。
凌晨三点,商北琛离开了东城湾别墅。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驶向京海市国际机场的方向。
这是商北琛跟宁暖同居后的第一次国外出差。
漆黑的夜,男人坐在车里,指间夹着一根烟头忽明忽暗的香烟,英俊的脸庞上还有着慾事后的余温。
周身也还有并未散尽的浓稠的男性荷尒蒙气息。
脑海中交织着他掐着她那小腰,深陥进去后她的口耑声,和后来她破碎口乌咽的低口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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