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少笑,有了她,好像就会笑了。
很奇怪,她身上有很多值得他笑的地方。
家暴她……亏她想得出来。
而且她那句话,其实已经有了跟他撒娇的味道,男人浑身都过电般的酥了一下。
闭上眼眸,他就狠狠吻住了她的唇,把她小身子捞起来,另只手把她裤子褪了一半。
修长粗粝的男性大手,抬手就打在她屁股上,咬着她唇低哑的说:“如果这叫打你……那就是了。”
虽然隔着小裤裤,可男人掌心的觸感还是让她手指尖都抖了一下,“商北琛,你怎么这么烦人……这么坏的。”
大衣,毛衣,裤子,都被男人扒了下去。
她赤淉淉的,被塞进了被子里。
想走,是不可能的。
男人衣冠下禽獣的化身般的压下来时,握住她,低遄着说:“你不就图我烦你,跟你坏?”
“才没有……”她别开了脸蛋,身子虾米似的在他的紧紧压覆下,努力缩着,脸热到不行,“我没你那么逐利,我图的不多,就图你是佑佑的爸爸。”
商北琛看着身下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喉结滚了滚,健硕身躯上的热度干干的烘着她,“你不图我大么,持久,弄你弄得深?”
“…………”
她脸皮都热熟了。
消化了一下,还是消化不掉,气得拿起枕头就砸身上的男人:“你离我远点!带着你的枕头今晚滚出去睡。”
商北琛下床,捡起枕头,重新放了回去。
宁暖胸口起伏明显,眼圈也红红的,因为陡然想起他确实摔坏了她的行李箱,还有他外公对她的那些看不上。
“我如果不走,你外公指不定要怎么对付我。”
夜深了,她不想纠缠,也不想烦他,可是这都是真正存在的事实。
商北琛本要过去把她的衣服从坏了的行李箱里拿出来,重新挂好,但闻言,就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她道:“你不需要走,也不准跟我闹分手,这件事交给我处理,要对付,我让他对付我。”
她心里隐隐的依然不安。
商北琛靠近。
她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摸着后脑吻住了,被他另只大手摁着后背,娇軟温热的小身子被迫贴上了男人的洶膛。
可能她太难过了,尝到的吻感觉都是异常激烮的,他恨不得把她做废了。
一次又一次,哪怕承受不来,她也在男人的掌控下,沉淪得不能自己……
……
第二天早晨宁暖毫不意外的起得比较晚。
一地的狼藉已经消失了。
商北琛到了时间进来时,看到她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拖鞋还没去换衣服。
“衣服我都给你挂去了更衣室。”
他担心她找不到衣服会起床气的发脾气,主动解释说。
宁暖摸了摸洗完的脸上,干干的,“昨晚我行李箱里的护肤品,有两瓶水状的都被你摔坏了,我现在没有用的。”
商北琛不懂女人的东西。
瓶瓶罐罐的确实很多个,各种各样,他直觉可能是很大的问题,便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晚点用?吃了早餐带你去买。”
宁暖呼吸着他身上早晨独有的清冽味道,闷闷的点头,“嗯。”
洗漱的这个时间里,她胡思乱想了很多。
他外公不是会开玩笑的那种人。
对付商北琛,做外公的哪里舍得?甚至精明的都不直接对付她。
只会挑她在乎的其他人动手。
在这件事上,商北琛和她,其实很被动。
难道要把她所有认识的人,在乎的人,都派保镖保护起来?
不太现实。
教唆他去杀了他外公?
更加不现实了。
早餐后,商北琛没去公司,亲自驾车,带她去了市中心的一家自己旗下的购物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