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宁纯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任务就是嫁个好老公,有钱是必须的,再有颜值就更好了,所以她一见到商北琛就迈不动步。
宁国富留下来,其实就只是想攀谈两句,把自己的责任摘清。
商北琛站在病床前,俯首,大手揽住宁暖的后脑亲了下她的唇瓣,亲了好几下,眼神里不知不觉就有了红血丝。
“有人在呢。”她声线很虚弱的出声提醒。
商北琛还保持着俯首贴着她的疼爱动作,蓦地回头,视线淡凉的从宁国富和宁纯那对父女身上扫过,嗓音漠然道:“带上门,消失,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被如此淡漠的对待,宁国富和宁纯脸面上都不好看。
但在商北琛眼中,他们的脸面本就无足轻重,甚至有了这次的事故,他们的脸面,也更加变得一文不值了。
出去病房,带上门,宁纯气得在电梯门口发作,“爸!我看宁暖这根本就是报复,她哪里是想帮家里公司?估计恨不得我们家破产倒闭!”
宁国富何尝不这样怀疑?
但凡宁暖在商北琛面前说过他两句好话,商北琛也不会一次次的这样扫他颜面。
唉!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还没到三十年,他就得巴结着曾经最看不起的那个大女儿了!反而是这个从小他给了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物质条件的小女儿,越发的愚笨没用!
病房里。
宁暖腹部动了手术,男人掀开她病号服的衣角,露出那一截小细腰,伤口部位贴着医用纱布块,纱布块下面是伤口缝合的创口,不用看,商北琛也知道什么模样。
曾经在军队他也受过伤,但他是男人,外伤的疼痛对他来说没什么感觉,反之,今天看到她的这幅模样,他才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疼。
有一种疼,烧灼着双眼,撕裂着心脏。
她躺了很久了,想动一动,可是又怕牵扯到伤口会疼。
护士又一次来给用了止疼药。
商北琛两边太阳穴都有青筋暴起,轻拿轻放的碰她,却也不敢用力碰,想摸摸她脸蛋都怕用力了会叫她疼。
宁暖朝男人淡淡的笑了笑,气息还是弱,“疼是真的疼,可是这些疼都能忍……每天,各种原因腹部动手术的人那么多,你没必要担心我,挺一挺……就会过去。”
哪怕她这么说,商北琛的表情还是可怖的难看。
她趁着男人低头间,两只没什么力气的手伸出去,慢慢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了下他的一侧脸庞,“生宝宝的疼都忍过来了……听说那才是最疼的……要不然,你吻我……吻我我就不太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