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求你了!不要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宁暖白润的面颊现在正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她自己看不到,也不知道。
凌晨的路灯泛着清冷的白光,从黑色库里南的车顶天窗洒在她的脸上。
男人的拇指来回地抚摸着她的脸蛋肌肤,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幼稚孩子:“不讨论不行,我要为你的身体负责,既然诊所检查了你的身体没问题,那原因就只剩下两个,一,你发育不好,太小,二,我发育太好,再加上今晚很冲动。”
宁暖蓦地睁开眼睛,看向在摸她脸蛋的男人:“我二十五,又不是未成年……会没发育好?”
这他妈……
她为什么要坐在这里跟他理论这个?
“那就是我的问题。”言下之意,过长。
宁暖忍不住冷嗤了一声:“商北琛,你能不能不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商北琛看都没有再看她,转回了身,原本捻摸她脸蛋肌肤的那只手,拿起从烟盒里磕出来了那根烟,放在唇上。
还没点燃烟时,他挑起浓眉,目视前方,良久,似是回忆完了什么,转头朝她缓缓笑道:“我长不长,你在会所卫生间里不是亲手量过了?”
“……”宁暖。
她打开车门下车,直接摔上车门离开。
商北琛迈开长腿下车的同时,也点好了唇上的烟,慢条斯理地眯起眼睛抽了一口,吞吐袅袅白色的烟雾到冰冷空气中,接着把香烟用两根手指夹着,上前三两步,轻轻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大半夜的外面冷,吹风感冒了怎么办?乖乖听话回车上,别让我跟你动粗。”男人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就下了车,随着冷风吹过,宁暖甚至能看到男士衬衫被吹得贴在他身躯上,看出那坚硬得肌理分明的完美腰线。
他这句话是关心、是温柔么?不是,是威胁。
可是这句威胁冷血吗、无情吗?也不是,带着宠溺。
总之很致命。
宁暖还是被他带了回去。
不为别的,换做平时她可能还很有精力跟他对抗,但是今天真的没力气了,在会所洗手间被他折磨掉了大半的精力,剩余的那一点精力也在腹痛中慢慢透支。
面对商北琛变态式的温柔,她能怎么样?
只能气到胸闷的闭着眼睛坐在副驾驶上,像个待宰的笼中鹌鹑。
凌晨三点,宁暖终于回到了家。
哪怕时间再晚身体再疲惫,她也肯定要冲个澡再睡觉,尤其会所里跟他做了,不冲澡会不舒服。
但商北琛送她回来后并没有离开。
“你还不走吗?我要洗澡睡觉了。”宁暖解开围脖,脱掉了厚软的大衣外套,没看身后站着的男人。
“看你吃完宵夜我再走。”
商北琛放下手中的外卖袋子,紧接着长腿迈开,走去了窗前。
宁暖这套公寓没有安装全屋智能,所以他手动的把这间公寓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京海市繁华区域不难找24小时营业的餐点店铺,营养,也贵,早晨卖早餐,夜里卖宵夜。
宁暖找出一套睡衣,施舍版的掀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看一个路人:“放那里,我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