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抱着碗筷走远了,到另一边坐下后才抬起头,乌突突的眼睛里都是忐忑。
心跳也不太正常的样子。
“不是咬的,是洗衣液过敏了。”宁暖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
汪樱抿了抿唇,头上戴着发带,素颜的点点头说:“哦,那你要换个牌子用,我给你推荐一个?”
“好啊。”宁暖点了点头。
早餐气氛依旧尴尬又奇怪。
宁暖刚才下意识的躲开了,是怕这位神经质的汪小姐真的扒开她的衣领。
哪怕衣领盖住的很多,还是能让观察仔细的人发现上面的痕迹……
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她皮肤上的痕迹是很新的。
崭新到是几个小时前男人给弄出来……
这位汪小姐再怎么神经质也是商北琛现在的妻子,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肯定要想到是男人。
总不能她自己没事给自己掐出来的。
这房子里能对她做那种的男人就只有商北琛一个。
宁暖低头吃着早餐,喝了一点牛奶,脸越来越热,莫名其妙的被冠上跟男人偷一情的羞耻……和罪恶感!
吃完了宁暖就打算回去楼上。
许靓在给佑佑喂早餐。
“这个饺子汤挺好喝的,我端上去一些喝。”宁暖不擅长跟亲近的人们撒谎,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白爷爷捧场:“咱们家的习俗就是这样,喝饺子汤,寓意好,你端上去多喝一点。”
“嗯。”宁暖端着就上楼了。
商北琛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的浏览一份早晨的报纸。
吃完早餐,所有人都在院子里说说笑笑,看雪消融,商北琛放下报纸,迈开修长双腿上了楼。
宁暖关起房门来在梳头发。
商北琛进来的时候,她在洗漱间里转头直接就看到了。
早晨的阳光沐浴进来,浑身小女人气息的宁暖粉唇微微肿着,昨晚被他折磨的。
脸蛋白净的毛孔都看不见,阳光下温柔美丽,胳膊也白的细腻柔软。
商北琛走近洗漱间,看到了洗手盆里的床单。
“你能不能不要擅自进我的房间?”宁暖声音不大,怕吵到别人进来抓现行。
白爷爷那么大年纪的人了,都知道女大避父这个道理,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什么身份,进女生房间还是要注意,知会一声。
“来看看你站不站得住,别逞强的出去逛街,到最后累坏的是你。”男人抬手摸了摸她脑袋,落在她唇瓣上的漆黑眼神近乎宠溺。
宁暖把地上刚才掉的一个皮筋捡起来,看都没看商北琛,淡漠的像是再看一个罪犯,恨到极致平静的道:“你不做坏事我就不会这样累了,所以,拜托你滚出去。”
几个小时过去,白色洗手盆里的床单上那片洇湿的痕迹还没干掉。
洇湿那么大一片。
一股饺子汤的味道很浓郁。
商北琛抬手把她全部搂过来,圈在怀里狠狠的从她后面嗅着她的甜美气息,嗓音是早晨才有的那种低沉:“越描越黑,暖暖,你就像个乖孩子跟男人偷偷做了爱,第二天慌张的跟家长撒谎。”
“……”
宁暖挣脱。
他的意思是:他看了出来,她不敢直接洗掉床单去晾晒,怕大家脑补更多。
只好拿饺子汤上楼,然后就谎称弄撒了饺子汤在床上,所以顺理成章的要洗床单被罩。
“我来洗,你去好好休息睡一觉。”商北琛吻了下她的脸蛋,腮边,碰了碰她软嫩的唇角。
在她巴掌打过来的时候,男人俊脸上铺满宠溺的浅薄笑意,没躲没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
鲜红的小小巴掌印,在男人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逐渐显现出来。
“……”
宁暖气到要吐血了。
这幅嘴脸好像很宠爱她,实则——他的真面目不是这样的。
他可以坏到什么程度?
她记得几个小时前她两只手都被汗湿了,扯过床单,塞进了嘴里咬着。
他却恶劣的哄着她,拿掉她手里攥着的床单,不肯给她能咬着不发出声音的东西,让她嘴里空无一物还不行……坏到要她满足他低级趣味的要求。
“还要不要再打?”商北琛攥过她打完他脸的那只小手,按在掌心里揉了揉,担心她把自己的手打疼。
“商北琛,你是不是精神分裂的?你有第二人格吗?我好害怕你现在的一些行为……你出去吧,我怕汪小姐进来指着我鼻子骂我。”
商北琛眼里浓稠的墨色更浓,他不喜欢听到她说怕他,嗓音沉了下去:“怕我哪一点?我改,怕我逼你叫床,还是别的,嗯?”
几个小时前,他确实前所未有的坏到一定程度逼她叫给他听了。
宁暖不是什么纯纯的小女生了,可是也经受不住商北琛这种坏透了的熟男。
她崩溃的出去对正好上楼来的汪小姐说:“汪小姐,你老公走错屋子了,你能不能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