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国,京都。
卿尘全身发颤的蜷缩在角落,手指颤抖的看着手腕上的血蛊咒,他错了吗……是他错了吗?
血蛊咒的暗红慢慢变淡,这说明凤卿危在旦夕。
离墨那个废物,为什么护不住凤卿,为什么……
是他错了,他后悔了,不该以凤卿的生命为代价。
“阿卿……”卿尘用力抱紧自己,想要用自己的伤痛提醒凤卿撑下去。
“陛下!西夏传来消息,凤姑娘……难产大出血过世……”殿外,暗卫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声音发颤。
卿尘的呼吸猛地凝滞,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血蛊咒,消失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可能!你骗朕……”卿尘狼狈的爬了起来,这不可能。“西夏皇宫的人呢,西夏皇宫的眼线呢,让他们盯着!朕不信!”
“陛下……借着这次凤卿出事,离墨将宫中眼线一一铲除,严刑逼供,我们的人,一个不剩。”暗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卿尘的双手握紧到发麻。“离墨!”
混蛋,该死!
他以为自己算计了离墨,是离墨在算计他!
好,很好!
“凤卿不会死的,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给我冲进西夏皇宫,把人给带回来!”卿尘的声音有些失控,声音尖锐。
“陛下,此事还要从长计议,我们会找新的眼线,陛下不要动怒损伤龙体,属下这就去!”暗卫惊慌回答,快速消失。
“离墨!”卿尘全身发麻的握紧双手,骨节咯咯作响。
既然生了自己,为什么要再多一个离墨,为什么!
为什么!
若是这个世界上仅有他一人,那该多好。
冰蓝的眸子越发深邃,卿尘对离墨的恨意和埋怨也越发浓郁。
他要除掉离墨,他一定要除掉离墨,无论用什么方式!
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他和离墨就注定只能活一个!
“嘭!”内殿传来响声,透着浓郁的怒意。
宫内的宫人全都瑟瑟发抖,这时候谁也不敢惹他们的陛下。
……
西夏,皇宫。
“陛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严刑逼供,御膳房的婢女招了,离国的眼线已经全部找到,请陛下处置。”
离墨暗红的眸子透着浓郁的杀意。“杀!”
“是!”
“陛下,子婴公主因谋害皇嗣入狱,耶律家已经知道了。”手下有些担心。
耶律家再皇宫的势力根深蒂固,就算是铲除也是打断枝叶连着根骨,怕是很难清除。
“拦在门外,告诉他,凤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子婴必须殉葬!”离墨的杀意极重,别说耶律齐,就算是君临陌来了,他也一样杀。
“陛下,凤姑娘的死讯已经传了出去,华玺已经暂时用针灸封住天枢穴控制血蛊咒的关联。”
手下紧张禀报。
“公主殿的人全都杀了,一个不留。”离墨起身,不放心的想要进内殿。
“陛下,那公主……”手下有些惊慌。
“动刑!”离墨蹙眉,以他对子婴的了解,她不会有这样的胆子。“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停手!”
“那耶律公子……”
“拦住他!”离墨气压冷凝。
“啊!”内殿时不时传来凤卿的惨叫声,离墨的心像是被人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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