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候还是女儿身?”齐畅肯定地点点头,“作为男人,在这方面,我很有经验的,我可以确定。”“可我亲眼见到,宋珮儿······”李陶陶住了嘴,她亲眼见到了什么?她不过是看到了一个脏的床单。
她望着傅嘉昱,“二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嘉昱说:“真相总会水落石出。我已经派人去找宋珮儿和林夭夭了,再等一会儿吧。”他又问:“宋珮儿还在徐州吧?”李陶陶不好意思地说:“是的。林夭夭求情,我也就没再坚持。”
没过多久,那娘俩就来到了小会客厅,陪伴她们一起来的,是赵敬亭。最郁闷的,就是赵敬亭了,好好的资源,被这娘俩糟蹋成这样。他这是走了什么霉运?他跟她们一起过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机会。
宋珮儿看到齐畅,脸色大变。齐畅叹口气,给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赵敬亭居然也认得他,“你不是齐家那个庶出的七郎吗?叫齐畅来着?”齐畅勉强笑一下,行个礼,“见过赵三叔。”
傅嘉昱冷冷地说:“叙过旧了?说正事吧。”众人赶紧禁声。
李陶陶说:“宋珮儿,齐畅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宋珮儿冷哼一声,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是啊,这孩子并不是王爷的。既然你们已知真相,孩子我抱走就是了。”
李陶陶叹口气,“珮儿,你真的很聪明,你这心机智谋,朝堂上的宰相们都自愧不如啊。”宋珮儿满脸不快,“你是讽刺我吗?我已经失败了,不是吗?”
李陶陶诚恳地说:“你只是聪明没用在正确的地方,你知道的,我一直看好你。”她忍不住问:“你在庐州就筹划好了这一切吗?”
宋珮儿望她一眼,“准确地说,是在准备来徐州之前。我把所有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全部推测了出来,然后做好应对计划。齐畅只是我的后备计划之一。”“你怎么知道你的原计划不会成功呢?”“王爷这个人我研究过,有点怪,按正常的套路操作,我很有可能要失手。”
李陶陶赞叹,“谋定而后动,思路不错。”
宋佩儿平静地说:“计划本来就应该多制定几个,才能有备无患。绿荷说,有的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一般,但是对孩子却非常紧张。我一分析,王爷正好符合这种情况,甚至比别人更需要孩子。所以在必要的时候,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怀上孩子。齐畅就是我最后的杀手锏。”
“可是那天,你赤身裸体,我明明看到床单上有很多污渍······”“那是绿荷教我的,物品早就提前备好的,这并不难。”宋珮儿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很容易被识破的。那天我用了迷香,这个是我弄巧成拙了,我主要还是担心王爷自制力太强。没想到他酒喝太多,再加上我的迷香,直接就睡了过去。无奈之下,我只好出此下策。”
众人久久无语。李陶陶叹息,“你这又是何必呢,非得在一条道上走到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宋珮儿说:“孩子我带走,我会离开徐州的。”
齐畅在一旁怯怯地说:“孩子既然是我的,那珮儿你,就嫁给我吧······”宋珮儿冷冷地打断他,“你记住了,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跟你没有关系,从此以后,我们永远不会再见。”
李陶陶说:“孩子还是留下吧,万先生找到一个治疗方法,我们打算试一试。他这身体,不另辟蹊径,怕是活不过两年······”宋珮儿终于不再强硬,她神情黯然,“是我的错,不该机关算尽,带他来到这个世界……”
林夭夭小声地抽泣,事情怎么演变成了这样?明明昨天,一切都还好好的。她和陶陶,还是最好的朋友,她们什么话都可以说。陶陶并不因为位高权重,而疏远了她。因为她的提挈,所有人对她,都是巴结奉承的。就是在赵敬亭家,她也非常有地位,赵家人对她,都是恭敬有加。是的,她一直是她的保护神。
而她的女儿,是那么乖巧美丽,聪明能干。但也正是因为她,才毁掉了这一切。她为什么要有那种执念啊?那明明是高不可攀,不可实现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永远都无法达到陶陶那样的高度。她就像是在梦里,她怎么喊都无法让她清醒。她只能看着她,一错再错,无法收拾。
她不是不恨她的。她寡廉鲜耻,忘恩负义。她设计陶陶在先,抢她的郎君在后。还和别的男子有孕,冒充王爷的骨肉。在陶陶有难的时候,居然还想杀死世子······她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她已面目全非,她根本不认识她了······
可她又能怎么办呢?珮儿现在落得如此凄惨,虽然是咎由自取,但毕竟是她的女儿啊。还有陶陶,她怎么有脸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