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堂哥姓啥叫啥?干啥的?”那守关的咄咄逼人说道。
“姓落,叫落文意,开了一间书斋,”菊花刚说完,便瞧见了那城门里走出了落文意,“你瞧我堂哥来了!”
落文意自打知道自家掌柜的会从祝嘉关那边回来,便日日来这东门口等,夜夜来这里候着,深怕看丢了自家亲亲掌柜的。
“堂哥,堂哥!”菊花朝着落文意招了招手。
那落文意倒像没听到一样,四处张望着。
“你堂哥,似乎不认识你啊!”守关的不怀好意地说道。
“谁说的,”菊花转过头来,“落文意,你给老娘死过来!”
话音刚落,便见落文意猛然转头,瞧见了菊花,“花儿,你终于回来了!”
落文意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菊花。
虎子见此,对着那守关的说,“这下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进去吧,”守关的没辙了,只好放行了。
虎子看着前面抱着菊花的那个啥文艺的,再抬头瞧着自己这个初大哥,顿时摇了摇头。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姐姐,”虎子拽着菊花的衣服,“我饿了!”
“姐姐?”落文意闻言,疑惑地问道,“他是你弟弟?”
“当然了,”菊花笑着说道,“走,姐姐带你回家!”
晴初一听到回家两字,不由心塞,“那我也回去了!”
菊花闻言,转过头,看着晴初,“哦!”
说完,便点了点头,和落文意带着虎子走去了。
只剩下,晴初孤独地站在了城门口。
茕茕孑立。
“喂,你怎么还不走?”那守关的见晴初愣在这里,便赶人地说道。
“恩,我走了!”晴初落寞地走着。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只是在那里走着。
遇上小桥,便上小桥。
遇上拐角,便拐了角。
晴初穿梭在人群之中,无神地走着。
“咦?堂哥,那是不是晴初?”徐庆正和太子散着心呢,毕竟为了菊花这事,太子睡都睡不好,徐庆有些担心,便拉着太子出来。
太子闻言,猛然回头,那个莫名其妙地走着的,可不就是晴初吗?
“走,”太子拉着徐庆,就朝着晴初跑去。
“晴初,晴初!”太子也顾不得形象了,大喊了起来。
晴初闻言,顿时一喜,回头一瞧,是太子和世子,顿时有些失望了。
“见过太子殿下,世子殿下!”晴初行礼地说道。
“不必多礼,”太子摆了摆手,“我问你菊花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回文心斋了?怎么了?”晴初老老实实地回答。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太子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这下子,堂哥你放心了吧!”徐庆顿时一笑,“不用担心右相了吧!”
“这关右相什么事?”晴初疑惑地问道。
“你不知道吧!”徐庆挤眉弄眼地说道,“那位菊花姑娘是右相的千金!”
晴初闻言,顿时一愣,“什么?”
“别管什么不什么了,”太子说道,“你先回将军府,你看看这个样子像什么一样!我跟徐庆去文心斋!”
“那堂哥我们走吧!”徐庆拉着太子,离开了。
晴初呆呆地看着太子的背影,心里悲催地嘀咕着,‘完了,这下子门当户对了!’
太子跟菊花门当户对了,他是彻底没戏了!
一个相府千金,一个东宫侍卫,怎么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