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苟活。
各方面而言,我们都比他们更为优秀,可是,上头却用“仁慈”两个字,就像对待丧家犬一般打发我们……?!
就因为仁慈和残忍,只有仁慈可以被世人所接受,所以我们就注定得不到应有的平等对待。
听着就像一个毫无信用的人,在一个劲的吹嘘谎言有多美妙一样。
太恶心,太虚伪,凡是正常人,有谁会赞同这些事?哦对,差点忘了,我们不是正常人,难怪反应如此强烈。
我们是正常的……“恶魔”,行走在光明,尽情的猎杀愚昧者,折磨有罪之人,最终,在无尽的黑暗中——消亡……
“这样挺好,我们,只需要做,不需要为此负责,还能有什么其他意见呢?”说话间,洛姜钰给黑暗中的部下使了个眼神,示意去监视沈洛潇和彦瑾悯的一举一动,并且立即杀了医院的执影局受伤成员。
“站着干嘛?去洗个澡,之后,我们再商量如何对付执影局的家伙。”洛姜钰拿起桌上的暗杀名单递给御白璃,提醒道:上头让我们提前打招呼,我已经做到了。
不知道哪天会和执影局合作,一有机会,就让他们再辛苦点,如果上头问起来,就说我们拒明局是专门用来解决黑暗之事,而非正常工作。
要是这个理由不行,就搬出另一个人,毕竟,我们拒明局从始至终,只听从最高统治者的命令,无论其他高层私下有何意见,又怎敢当众反抗那个人?
除非,他们好日子过惯了,真心想要放弃高等生活,那我倒丝毫不介意让他们在临死前额外感受一回刺激的体验。
“什么样的价格,什么样的工作,这才是合情合理。”洛姜钰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常年被乌云笼罩的拒明局特别基地,低声说道:人,是一种很有趣的生物,有着无限成长的可能性。
在黑暗中,可以成为驱散黑暗的“灯塔”,反之,在光明中,就只能成为染黑周围事物的“祸端”。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洛姜钰抬起手,看着染血无数的手,眼神中透着不属于人类的冰冷,说道:没有进化的理由,就没有改变的动力,我们只是用比较极端的方式,稍微推进时代的进步。
我们不是恶,从来都不是,相比之下,某些打着“光明”和“正义”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的虚伪者,这才是恶。
真正对社会毫无用处的有罪之人,杀多少,折磨多少遍,都不足以平息民愤。
御白璃还是没有多说,听着这些话,拿着暗杀名单就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又怎么了?”洛姜钰缓缓地闭上眼,问道。
“上头说,因为我们拒明局这段时间做的太优秀,所以——工资和其他需求,都得再延缓一段时间。”小月无奈的说道。
“呵!真善变。”洛姜钰冷笑一声,睁眼说道:就这变脸速度,他们不当高层,谁有资格当?
之前说全力支持的人,是他们,现在不愿支持的人,也是他们。
原本我们拒明局就已经够吃亏的了,如今,他们又故意和我们玩什么缓兵之计,看来,执影局对他们来说,还真是无比的重要,否则,他们怎么会突然对我们越发警惕,甚至连每月的固定工资都要拖延。
“算了,这种事,早晚都会来。”洛姜钰摆手说道:在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如果不能自力更生,就无法苟延残喘。
告诉剩下的人,银行什么时候关门,他们就什么时候展开行动,记得低调点,拿空一百家银行就行了,别伤人。
恶意伤人和名正言顺的拿自家的东西,这是两种不同的性质,我可不能在计划还未执行前,就先被排除在外。
“既然那些家伙不愿按照正常方式来做,就别怪我们通过不正常手段来维持基本运行了。”洛姜钰在墙上打穿一个洞,心想:日常的不平等对待,我可以忍,因为还有基本的工资可以维持那么多人的正常生活。
就连看门狗都会有一根骨头垫肚子,这些年,我们全心全意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而此时的你们,却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像对待丧家犬一般,毫不犹豫的将我们一脚踹开,仿佛我们现在就已经开始威胁到你们的地位了。
没有我们,这个世界还能正常运转吗?你们还能在别人的头顶坐稳吗?
现在的和平,有我们拒明局一半的功劳,曾经逍遥法外的罪犯,如果没有我们拒明局在暗中为你们收拾烂摊子,他们怕是早就踩着你们的脑袋,在新闻台尽情的发泄自己的不满。
那么多人,他们都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我们既是杀人武器,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哪里坏了就可以随时替换零件的机器!
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叫做过河拆桥,什么叫做卸磨杀驴,什么叫做——鸟尽弓藏!
原本不想那么做,既然你们不打算给我们活路,那大家就没必要再玩什么谁是人,谁是鬼的面具游戏了。
执影局,和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层,一同陪葬吧!世界不会改变,但是,高层,一定得改变,从内到外的更换。
有能耐的人,谁当高层不一样?为什么这个位置,只能你们坐,我们不能?
同样都是人,如果真要留下谁,肯定不是随时为自己着想的贪婪者,没了你们,这个世界会更美好,我们会取代你们,争取让这个世界变成故事里的“完美世界”。
实在做不到的话,也总比现在这样,随处可见的虚伪,整个世界的美好都是虚假的,一切都是以黑白颠倒为前提而存在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同一时间,沈洛潇和彦瑾悯在得知执影局的人,在巡逻的期间被打成重伤,刚送入医院没多久,就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两人虽然没有证据,也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对视着一会儿,但是……都想到了那个女人。
其他人都在手术室外面迫切的等待,只想听到好消息,而当她们看到昏迷不醒的自己人伤成那样,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因为这件事,让她们回想起当年将令谕在遗花博物馆因公殉职的事,所以不愿再看到同伴受伤,更别说让她们当做无事发生。
虽说彦瑾悯不久前立誓“如果自己再当副局长,以后就得单身一辈子”,不过,她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和沈洛潇一同面对这件事。
无论是谁,恶意伤害多位执法者,这可是重罪,必须要让这件事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誓不罢休!